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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掉收了,阿光不是不care,但我有我要讲的故事,并不会因为你不敢看不想看或者想看什么就写什么。很多婊贝很奇怪,为什么不讲清楚,为什么不直接问?是阿光表达得不够清楚吗?【亚际到底从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应绍华的立场到底是什么?】直白来讲——她根本不知道应氏有没有参与杀人。爱月:应先生,我爸到底是不是你家人杀的?老应能回答什么?一手是家族,一手是在一起不过几天的自己,她哪里来那么大胆子敢问?而且,当年应先生刚读高中,家里就算出了血案,父母会告诉他吗?既然知道爱月冷静缜密,就应该相信她不问,是因为要考虑的太多了。能这么简单就得到答案,她为什么不做?不是不想,是根本不能。Chapter43“背着应绍华?”魏子煜重复了一遍,思忖一瞬,又问,“你对这个徐溯,了解多少?”林爱月慢慢回忆:“他有两个特助,各司其职,按我的理解来说,顾崇负责调配,徐溯负责行动,他重要的会面都是徐溯负责接洽。但我总觉得……就像是你到奶茶店打工,老板只教你怎么做一杯抹茶奶茶,却不告诉你怎么煮奶茶。”魏子煜:“顾崇负责煮奶茶,徐溯负责做奶茶?”“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徐溯避开了所有关键机密。”魏子煜话音落下,爱月心头一震。爱月面带厉色:“应绍华绝不是无心的。”魏子煜冥思一阵,再问:“那么你呢?你跟谁的接触比较多?”经此一言,爱月才恍然察觉了什么,眼神一定,答:“顾崇。”她接着说:“如果真是这样,应绍华让徐溯避开机密,是对他心存警惕。而不让徐溯过多接近我,也是因为同一个原因——他和郑殊的事有关。”她几乎用的是陈述句。魏子煜:“那么徐溯背着应绍华查我就说得通了。”问题是,徐溯为的什么而查?爱月笔直看着魏子煜:“你觉得,阻止一件事和获知一件事,哪个对你更有利?”魏子煜毫不犹豫:“我选后者。”“徐溯选的应该也是后者。”“你是说徐溯也想知道关于郑殊的事?”爱月打开电脑,插入U盘:“让我们来看看有什么能证明我们的猜想。”亚际上存留关于郑殊的资料,的确不多,寥寥几项学历介绍,接着是工作介绍。魏子煜注意到什么:“1985年至1996年曾经在泰国缅甸工作,之后才调去印尼的?”“有什么问题?”“上次你说了之后,我调查过上个世纪东南亚毒.品大环境,90年代缅甸有个老牌大毒枭落网之后,到了世纪末印尼的毒.品市场才开始泛滥成灾。”“市场转移了?”“对。”爱月与魏子煜对视着,脸色都不太好。他们知道彼此在想什么。但愿他们多想,但愿这只是巧合,否则关系到跨国毒.品走私,岂是他们两个学生所能调查的。魏子煜大胆提出想法:“有机会的话,试试跟徐溯结盟?”爱月没接话。如果应绍华把徐溯当成敌人,那么和徐溯结盟,就等于与应绍华为敌。她不愿的。爱月继续敲键盘:“我们先从这里入手吧。”“哪里?”她把屏幕转向魏子煜:“这是那个港口当年所有管理人员的名单,其中这个人我认得,跟我爸关系不错,几年前他生了场大病,我妈还悄悄送过钱,家住上海。”魏子煜缓缓念出那名字:“……马伯温。”……顾崇敲开办公室门,向坐在桌子后的男人汇报:“先生,您的电脑我已检查完毕,毫无入侵痕迹。”应绍华没什么表情。毫无痕迹,反而不正常,她的计算机水平尚不达此,那么是请了个帮手了。——魏子煜。钢笔在他修长指间来回转动,足足有五分钟,不出错,不落地,也没一丝声响。顾崇静立在一旁,束肩敛息,先生如此,他绝不敢打扰。良久,应绍华将笔记本屏幕转向顾崇:“去查查这个人。”……下午在去往学术报告厅的路上,爱月接到了应绍华的电话。他的声线依旧那般清浅温柔:“宝贝,香港那边临时有事,来不及跟你道别了,对不起。”爱月猛地刹住脚:“你在哪里?”“准备出发去机场。”挂下电话,手上的书甩给同学,往外狂奔而去。打车到滨松町换乘东京单轨列车,一路狂奔,畅通无阻。她的时间规划一向严谨,从未有如此紧急,到了这种关头才觉得日本人上下电梯只靠左,留出右侧通道的做法真是太有必要了。到了机场,往贵宾通道冲去,正好看到应绍华已走进去,她不顾一切往里冲,却被横空出现的警卫当即截下:“——女士,您不能进去。”应绍华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顾崇一个示意,警卫放下手,爱月冲过来扑进他怀里。她在他耳边唤:“应绍华。”他托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凌空:“怎么了,想跟我回香港?”“想。”他欣然一笑,抱着她就要提步:“那走吧。”她搂着他的力道紧了紧:“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不分开?”应绍华凝住她双眸:“那你毕业了,跟我结婚,来亚际工作,上班也见我,回家也见我,好不好?”爱月怔了怔:“你认真的?”“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的确如此。她终于放开他,往地上站,微噘嘴:“那我考虑一下吧。”应绍华笑了,低头凑近她耳畔:“乖乖待在东京,等我来陪你。”他继续往前走了,安检时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身影消失在了拐角。爱月往回走,电车驶出机场时,应绍华那架湾流G650恰好冲上云霄,东京的天空万里无云,蓝得发亮,她盯着那白点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离开了她的视线。拂过他身上的阳光啊,空气啊,风啊,请善待她的爱人,因为那是她朝思暮想的爱人。她终于明白她到底在顾虑什么,不是背后庞大的利益勾结,也不是拿捏不准在他心里的分量,相比起他不会告诉她真相,她更怕的是他会告诉她真相。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那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她怕他说了,一切就完了。所以由她找出真相,她也就掌握了主动权。……过了凌晨,卧在床上看书的林决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