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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宝贝。”“我舍不得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么难过。”-林决潘允琪番外完-番外二闹钟响了。林爱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又闭上,凭听觉辩出手机的方向——就在一侧的床头柜。她正想翻身过去,小腹处有股力量截住,是男人结实的一条胳膊。爱月睁眼看去,应绍华双眼紧闭,睡得正沉。那铃声还在吵。她偶然听佣人说起,先生的睡眠一向很轻,自从枕边有了她,才变得这样沉稳安然。爱月轻轻抓住他的手,试图挪开,只动了他一个指头,便听到男人一声低喘,她抬眼,对上他才微睁的眼。这么吵的闹铃都扰不醒他,却能这么敏感地感知她的离身。爱月解释:“我去关闹钟。”应绍华放开她。她关掉闹铃回来,他眼皮又阖上了,她困意仍重,也接着闭上眼。她本不该困的,至少昨晚在他闯进浴室之前,她认为她会兴奋得整夜都睡不着。因为今天是她的毕业典礼。林爱月的硕士毕业式。可现在,距离他终于放过她让她睡觉,还不足三小时。赖了大概十分钟,爱月还是睁开了眼,感觉到腰上一沉,是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扣了上来。她抬手,指尖轻抚上他脸庞,耳语音量道:“应先生,应先生?我要起床啦。”“今天毕业式,教授说了要早一点去。”应绍华不动,呼吸却渐深。爱月抓住他的手,正要挪开,突然被他反手一抓,往他身下探去。爱月看向他的眼,仍闭着,她噘嘴咕哝:“怎么一醒来就这么硬啊……”应绍华听完,终于睁开一条眼缝,未几,突然一个翻身,将爱月压在身下,她抵住他胸膛反抗:“哎,不行啊,我都说了要早一点去学校啦!”她下身本就还酸痛,那点力道柔弱不堪,嘴上还挣扎着,双腿已被他分开,他气势雄雄地抵了上来。“应绍华——!”“——啊……”又是近半小时的折腾。应绍华没睁过眼,全凭熟练。他终于又倒下去睡着了。爱月艰难地爬起来,才走两步,下身袭来阵异感,她眉头一皱,踉跄走进卫生间,走到落地镜前,一查看……肿得有点严重。他昨晚有饭局,喝了些酒,成疯成魔地疼爱了她一夜。爱月找来药膏,一边低声骂他,一边给自己抹药。然后她刷牙的时候,应绍华进来了,先是径直走到她身后,双手从她双臀开始往前滑,环住她的腰,吻了吻她,再放手走向马桶。爱月从镜子里看他,他背对着她,有水声作响。大半年了,她看了很多他不酷的样子,比如现在,如此隐私的事情,只有她见得到。应绍华过来刷牙时,爱月出去换衣服。毕业式要穿的衣服,她叠好了放在衣柜里,取出展开,是一套素雅的齐胸襦裙。日本大学的毕业式上,很多人选择穿硕士服或西装,也有很多女生穿和服,而留学生们更多会选择穿本国特色的衣服,比如韩服,印度纱丽。爱月给自己买了一身汉服。从内衬开始,她一件件穿上。应绍华从浴室出来时,爱月正在化妆。她长发结辫盘成髻,缀了步摇,一身茶白裙裾飘然,里头透一层海棠红,丁香色裙头绣云台仙宫,精致无比。爱月闻声回头,应绍华有些怔地看住她,不知道仙女什么时候下凡到了家里。见他出来,她提起裙摆转了个圈,问:“好看吗?”他笑答:“好看。”爱月转回镜子前,目光不经意落向衣柜里一处,定了定,伸手进去,嘴里一边喃:“这是什么?”应绍华看到她抓着个盒子出来,一怔,快步上前,几乎是夺过了那盒子,然后看着爱月错愕的脸,结结巴巴:“……你现在不能看。”爱月眼底浮出笑意,嘴角扬得夸张,“给我的礼物啊?”“嗯。”爱月撇撇嘴,回头继续化妆,“没意思,那你下次藏好点嘛。”顾崇的电话在这时打进来:“先生,司机到了。”应绍华催爱月。她很快化完妆,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应绍华过来握住她双手,两人安静对视了片刻,他说:“我的爱月今天要毕业了。”爱月傻兮兮笑:“毕业啦,要去香港,和应先生一起生活啦。”应绍华抱住她。爱月说:“毕业式开完了我给你打电话。”从校级到系里,有好几个毕业式要开,最后到专攻长颁发学位证,算是正式毕业。应绍华答应了她,结束之后过去接她。应绍华浅浅一笑,“好。”司机把爱月接走了,应绍华回到房间,重新取出那个盒子,打开看了看。一只钻戒嵌在里面,戒身上,勾勒着简单几道线,能清楚看出,是女孩与熊。应绍华眸色一柔,阖上了盖。……爱月来到学校,引无数注目簇拥。“这个是中国的汉服吗?这也太好看了吧!”“mama呀我见到仙女啦!”毕业式开始前,毕业生在校园里到处拍照,爱月拉同学到处跑,赤门,银杏大道,安田讲堂,三四郎池,弓道馆……也不忘跟上野教授和八公的铜像合影。每年的毕业季,也正是落樱时节,东大里樱花不多,最茂盛的开在医学部那边的足球场,但风总能把花瓣带到校园的每个角落里,让再匆忙的人也看一眼她的美。东大里有很多乌鸦,个头堪比母鸡,春夏正是乌鸦出没的时候,乌鸦袭人的事也频频发生,为此,还有人专门做了乌鸦出没地点的地图,提醒大家小心避开。可现在,爱月觉得这些乌鸦都是那么可爱。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它们,会是什么时候。她打从心底爱着这座城市,这个学校,爱着她遇见的所有人,每一个老师,每一个同学,绿川,魏子煜,潘允琪,还有沈婳。校级的毕业式开完,他们回到院里,坐在小小的教室里,开自己系里的毕业式。专攻长一个个念他们的名字,依次颁发证书。每个人都有简短的发言,轮到爱月时,她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青山教授,老头也笑眯眯地看她。爱月有点想哭,但努力地笑了笑。她说:“我知道,我们中的很多人,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这辈子永远都不会见面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知道,我们大家都在同一片天空下,努力地活着,仍然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这样,就很好了啊。”掌声雷动。有人悄悄抹泪。……从楼上下来时,爱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