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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宣一时语塞,“这……”谢令君又瞧瞧明远和常和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智宣疑问的模样,一甩头道,“石榴是泥像庙的香客,来这儿拜佛的,这会儿的大概是在这静云寺迷路了。”“什么?”雪正禅师一脸担忧,香客在寺里迷了路,万一遇上了那贼人有个好歹的,哎哟这传出去静云寺的香火还如何延续啊!谁还敢来拜佛?“快快快,快去找啊!”雪正禅师一拍大腿焦心的催促着大家。明远第一个跑出了房门,待反应过来后众人也紧跟其后。第10章石榴失踪明远先跑回竹屋看了看,石榴确实没有回来。明远看看即将落山的太阳,急出了一脑门汗。只见他抬起袖子随便一抹,又跑到寺里其他地方找了起来。天色渐晚,众人四处找过之后又在观音庙正殿前汇合了。明远紧紧皱着眉头,脸也绷的紧紧的。这时,他突然瞥见一只小兔子从观音庙正殿里跑了出来。明远心里一喜,急忙跑进了屋里。“我找到了!”明远说着推开了房门,众人跟上来一看,不由得摸摸脑袋,哪里找到了?这屋里连半个人影也无。明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进了屋环视了良久,抿起了嘴角。“应该就在这不远处了。”常和大师拍拍明远的肩膀安慰道,“这寺里从来不养兔子,想必从屋里跑出去那只就是石榴抓的。”明远点点头,不懈的在房里四处找了起来。待小僧燃上蜡烛之后,明远只见佛像前的蒲团上落着个发簪,他拾起来一看,是娇艳的石榴花形状。明远心里一阵激动,这发簪正是石榴的。他将发簪紧紧撰在手里,“石榴一定就在此处。”说完明远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随身携带的发簪掉落在了此处,石榴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众人听了明远的话,在正殿里翻找着,只见将这观音庙的正殿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任何人影。“你确定石榴就在此处吗?”谢令君再一次向明远确定道。明远笃定的点点头,“这屋里除了香火的味道,还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竹叶清香,正是石榴与我砍竹时沾染上的。”去泥像庙拜佛的香客还能参与砍竹活动啊,雪正禅师心里想着,这花样可真多。哼,花样多又有何用,泥像庙还不是香客零落人烟稀少,智宣禅师鼻孔出气。只见谢令君听了此话点点头摸着下巴思考着,不一会儿她道,“这房里肯定有机关。”“机关?不能啊,除了大雄宝殿有个供奉佛牙的地道,其他庙里哪来的机关?”雪正禅师疑惑。“呵,这可说不准,”谢令君一扯嘴角不屑道,“谁知道你们这群秃驴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你……”智宣禅师这一晚上简直要气撅过去。“先别争了,大家还是找找吧。”常和大师率先寻找了起来。众僧也纷纷从命。只见找了一圈之后,大家纷纷摇头。这时谢令君盯着正殿中央的金佛像思索了一会儿,突然一个飞身借着佛像前香案的力量就落到了佛像身上。她毫无章法的伸手在佛像身上脑袋上胡乱拍拍打打着,嘴里还朗声吼着,“看本大爷的飞叶凌风掌!”众僧看的傻眼。只见她一阵拍打之后,旋身坐在佛像身上就翘起了二郎腿。谢令君好整以暇的抖着脚尖,顺手从香案上拿起一个供奉佛祖的苹果咬了一口斜着眼对众人道,“等着吧。”“你,你这是做什么?竟敢对佛像如此不敬!”待反应过来智宣禅师捂着心口怒道,他觉得此刻自己需要一颗速效救心丸。“你们这群秃驴啊,迂腐太甚,”谢令君吐了一口苹果皮道,“我要是想在这庙里做机关,肯定也做在佛像上,一个个都没人敢动它嘛,机关自然被发现不了咯。”胡闹,真是胡闹!雪正禅师一捂眼睛痛心疾首道,老交情就是专门用来忽悠朋友的,不可信啊不可信!这个封维,哪是派来个捕快,这派来的整一个是疯祖宗嘛!正在众僧内心纷纷腹诽期间,屋里突然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众僧一惊,只见佛像前的地板缓缓动了起来,这块地板竟然直接落入了地底!第11章别有洞天石榴一路追着小兔子,不知不觉就到了观音庙的正殿前。天色渐晚,那只逃跑的兔子跑到此处把脑袋往石缝里一塞,屁股一撅就自以为藏好的不动弹了。石榴看的直乐,伸手便将它抱了起来。石榴左右瞧瞧,准备趁没人发现她赶紧溜走。她沿墙根走着,路过窗户的时候发现里面又有个人影。她忍不住好奇朝里面瞧了瞧,只见又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妇人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拜着佛像。石榴眨眨眼,心想原来这半天自己已经跑到观音庙来了。正想着间,只见那妇人身子一歪,缓缓的倒在了蒲团上。石榴大惊,这和她上次看到的景象如出一辙。这次石榴没有犹豫,快走两步直接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准备将那位妇人扶起来。进得房间石榴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抬头见香案上燃着几根红色的佛像。她走到蒲团前,先将兔子放在地上准备扶起妇人。那妇人大概三十岁年纪,长相也颇为秀丽。石榴拍拍她的脸颊,见她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石榴只当她是突然昏倒了,便跪下身子想将她拉起来。妇人虽说不胖,可体重也不轻,石榴拉了几拉都没拽动,自己还出了些薄汗。石榴坐在蒲团上休息一会儿,忽觉得自己也有点头沉。她晃晃脑袋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阵发软。石榴扶着脑袋晃悠了两下,也一歪身倒在了蒲团上。明亮的烛光晃的石榴有点眼疼,她睁开眼抬手挡了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手臂也无甚力气。“哟,小美人人,居然醒了。”只听一个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说道。石榴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此处红纱幔帐,香烛琳琅,四处还挂着些女人的肚兜。“看来你吸入的药性还是不够啊,其他人都得晚宴开始了才能醒呢。”那声音又道。石榴转头一看,只见是如海禅师正坐在帐幔外的华纹方桌上喝着小酒。“如海禅师?”石榴皱眉喃喃道,“你在说什么晚宴啊?我这是在哪儿?”“真不错啊小美人儿,不枉我白白记挂你这些日子,你居然还记得我,真让人感动,”如海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了身来,“一会儿就从你先开始好了。没想到今个儿晚上还能一箭双雕。”如海摸了摸额上垂着的浓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