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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鬟了。听说这次要伺候的人身份贵重,老爷叮嘱了她们一点一滴可都要千万小心了。可这还没开始做什么呢,就被这不知名的贵人给拒绝了。这要是直接回了去,还不得被老爷拔了皮扔到外面去。这样一想,两个小丫鬟一脸悲伤,哭着眼,跪在了柳月面前。柳月慌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又如何受得起这样的大礼,连忙扶二人起来。二人却死活不起,只求她不要赶二人走。柳月见了实在不忍,又怪自己的不是,令的二热如此伤心,便留下了二人,好生劝了一番。那两个丫鬟见这贵人亲易近人,还宽慰二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伺候,心中渐渐开朗了起来,但又渐生疑惑。老爷只说贵人身份贵重,不曾提及其他任何有关消息,所以二人也只是对柳月以姑娘相称。这姑娘面相温和,性子也是极好的,二人做了下人这么久,还未曾遇到过这样没有架子的主子。柳月并未同二人多说什么,所有二人暂且还不知道柳月出生乡间,只当是上天眷恋,不曾难为她俩,让她俩遇到了个好主子。“姑娘可曾有什么习惯同我们说说,我们也好替姑娘准备。”其中一个面容微胖长相可爱的丫鬟问道。“我没什么特别习惯,都挺好的。你们别忙活了,休息着吧。”柳月刚刚已经问了二人姓氏,一个叫彩月,一个叫翠屏。那圆脸一点的就是彩月了,那瘦一点的就是翠屏。二人站在了柳月身前,等着她吩咐,但叫她们休息,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应答,也没有退下。向连波一直就坐在一旁看着,这会儿瞧着这模样,忍不住的开了口,“你们就下去休息吧,有事再叫你们。”两个丫鬟不知向连波身份,只知道同姑娘一起来的,虽然穿着不像是主子,但竟能跟在姑娘身边,又随意的坐在房间里,肯定也不会像她们二人如此身份,但又不敢盲目叫道,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柳月,还是不说话。向连波倒挺是无奈的,原本他想留在营中,跟在师父身边。毕竟师父受了伤,还需要人照顾,没想到便被殿下派来跟着月jiejie。当然也不是照顾月jiejie不好,只是……怎么这会儿就觉得比起这样,他更想照顾师父一些呢……向连波心里打了个冷颤,连忙甩了甩头。柳月三人不明所以,被他这突如其来弄的一脸懵,都怔怔地看向他。向连波脸上尴尬,看着三人只呵呵笑道:“突然向到殿……”他慌忙又收了口,想着殿下来此隐藏着身份,并未透露,忙又改了口:“店老板好像亏了批生意。”柳月不解,“哪个店老板?”向连波意味深长的看着柳月,特意拉重了语调回道:“就是我的店老板,jiejie你的未婚夫呐~”两个丫鬟只听着。未婚夫这词,让柳月非常清楚的听懂了他指的就是世诚了,柳月脸上略微羞涩,但听着向连波提到了他,只为他担心,心窍便不通了,又问:“他亏了什么?”向连波刚缓了的脸被柳月这一问又僵了起来,他只是因为误了口随便改口一说,这月jiejie还当真了?但看着边上的两个丫鬟,他又不得不继续答道:“亏了批丝绸。”“他什么时候卖丝绸了?”柳月还以为是打仗方面的事,听到不是,她就不理解了,皇子还要用卖丝绸了?难道是她懂得太少了?向连波看了两个丫鬟一眼,见两个丫鬟看着柳月比柳月看着自己还要吃惊,忙又说道:“好像是亏了一批马。”柳月刚还没想通,这会儿就更不能理解了,忙又问:“他还卖马?”两个丫鬟持续吃惊的表情,向连波这会儿脑袋痛,又改口道:“是亏了几万担粮食吧!”柳月:“……”都说做皇子挺忙的,原来还有这么多事……☆、35.第35章直到后来两个丫鬟不在身边的时候,向连波才同柳月说清了方才的话。柳月听了之后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一点也不开窍,又慌忙同向连波叮嘱,叫他千万不要告诉世诚这事,她可不想丢脸丢到世诚面前去了,让他知道了又笑话她。向连波自然是不会说的,他倒还怕柳月同三皇子说了这回事。要知道他在背后胡乱编造的人可是皇子!还说殿下是卖马的,卖粮食的,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治他的罪。想到殿下那冷峻严肃的一脸,向连波只觉得后背刮起了一道凉风,他坚决摇头不说,也求柳月千万不要同三皇子说起。于是二人便达成了共识,都决定对这事绝口不提。这事就这样在二人这里翻了篇。晚上的时候,吃了晚饭过后,柳月准备沐浴更衣,向连波便回了自己房间,想着一天也过了没什么事儿了,只道有事叫他。柳月点头应好,见他走了,便和两个丫头闲聊了起来。“你们在这里多久了?”柳月问二人,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浴桶边,抬手解着衣裳。两个丫鬟跟在身后,一边答道一边帮柳月解着衣裳。“奴婢是六岁就进府了,彩月是七岁进府的。”翠屏回答着。柳月拒绝了二人的帮忙,只道:“我自己来,你们去一旁休息吧,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怪不习惯的。”二人收了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回道:“那我们就在屏外候着,姑娘有事就叫一声。”言罢,二人往退到了屏风外,只静静站在那儿等着柳月差遣。柳月瞧着如此,也知道二人兴是不会轻易离开房间的,她也难得再费口舌,解了衣便踏进了木桶自己洗了起来。但瞧着屏外二人的身影,也觉得二人一直站在那儿挺尴尬的,便又继续找二人说着刚才的话题。“那你们家人都在这处吗?”“翠屏是那年战乱,随着移民在途中与家人失散,原本差点饿死在路边,幸而遇见了老爷,被老爷捡回了府中。”“彩月是从小就丧了母,一直跟着父亲和继母生活,七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家中姊妹众多,继母便把我卖了进来。”柳月看不见二人如何表情,但从二人声线里听的出几分哀伤。想想大家都是同样平民,身世亦同样可怜,她也是无依无靠,从小就失去双亲,最后连最亲的爷爷也去世了。所幸的是爷爷去世时她已经十三了,留着房子留着土地,住在云河村那个僻静的村庄,乡里人又是照顾,她也没受过什么苦。听着二人这番遭遇,柳月心中同情二人之时又不免感慨上苍对自己的照顾,让她这个同样的孤家寡人不仅没受什么苦,生活过的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