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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上的数字,从抽屉拿出一张纸。“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你这种情况要马上请假回家。”“高一二班,林染颜。”校医刷刷写完后,拿出一个冰袋套在头上。苏谧扶着我上楼梯。她见我打个抖擞,问:“很冷吗?”我调侃着:“不,今天吃了药感觉自己萌萌哒。”她笑着,很好看。“我送你到二班后,就要回八班咯。”她敲敲门,此时正放着电影。“老师您好,林染颜刚才不舒服去了医务室。校医的建议都写在这张便利贴上面。”张老师接过后看了一眼,说:“谢谢你。”她点头,离开二班。班主任看着我头上的冰袋,拿出手机道:“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请假条已经写好,到时直接让校警看就行。不用惦记成绩,把身体养好才是真。”我道声谢,在拨号的时候却犯了难。自然是不能打给父母。他们整天都那么忙,不会有时间来管我。哥哥更是,他是林氏的接班人,自然很忙。但是到底打给谁?总不能是乔慕离吧?打下几个键后,我来到走廊,电话响了一会才接通。“喂,哥哥。”“染颜?”“嗯。”“你现在不应该在上课吗,怎么跟我打电话?”“我发烧了,39.5°,校医让我回家,老师已经同意了,就差你来接我。”“啊!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不是那么晕。刚才喝过药了。”“嗯,先在教室等着,我马上去接你。”挂了电话,我坐在座位上,拿出作业来写。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班主任叫我收拾书包。唔,差点忘了,如果周末要在医院度过的话,苏谧她怎么回家?要不然,把钥匙给她。给完钥匙,还了冰袋,看见林溢昀他正倚着校门,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背着书包拍他一下。“嘿。”“走吧,去医院。”他帮我拿着书包,打开车门。“怎么烧到这么严重了?你之前不知道吗?”“我以为是小事嘛,再说,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再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从兜里拿出手机向乔慕离请假。嗯...该说些什么呢?——老师,这周我发高烧,明天的课就不能上了。发过去后,过了五秒,手机震动了下,我点开。“跟谁聊天?”他转过头来看屏幕。看见备注,林溢昀的脸顿时黑了。“你怎么跟他发消息!”我莫名。“怎么,跟老师请假而已。”“不行,以后这种事我来帮你说。”摸了摸鼻子,唉,我的亲哥,你在这样,就成八公了。由于被呵斥一顿,我也懒得再打开去看。看完医生打了吊水,坐在椅子上,很无聊。照这样滴的速度,猴年马月才能滴完!叫护士调快些,有点困,头歪向一边,睡着了。醒来时瓶子里已经少了大半,抬眼去看林溢昀,他正端着笔记本电脑专心的看着。见他时不时的在键盘上敲击,我正好看见他眼角的淤青。word天,他这是多晚睡的,工作狂。唉,果然当接班人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同情的看了会后,点滴打完,叫护士拔针。回到家已经是11:00。打开门,苏谧正坐在沙发上写作业。抬头看来者是谁后,她走过来抱住我。清脆如画眉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染颜,你,没事就好。”多年后,我在巴黎的某个庄园,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面前的却不是苏谧。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呀最近都没灵感了。T_T好想快点写到大学,这样就有好多新人物登场,就有故事可写了。晋江才是真的好...至少没那么多规矩...潇湘的规矩腻多了。☆、第12章来来回回几个春秋,我进入了高三阶段。由于分科,我和杨宜瑄很遗憾的分别;凑巧的是,苏谧跟我在同一个班。更幸运的是,班主任按成绩分座位,她正好在我后面。于是,有空没空,就拉着她陪我。苏谧内向文静,一个班40多个人,玩的好的,也就只有林染颜我一人。体育课担心她被落单,我便陪着她坐在草地上聊天。虽然两个人性格不同,但理想和三观都差不多一致。好比我们都想上A大、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会喜欢一个人很久很久等等。某日清晨,我和苏谧一起走到二班教室,一路有说有笑的,看见黑板上的几个大字,我顿时——呆了。上面写着:萧寂喜欢林染颜!EXCUSEME??苏谧看见后,拿着黑板擦把那几个字给擦掉。我当什么都没看见,极其冷静的走到座位。顺便把手里的纸条丢到顾诗桌上。哼,小样。想给你林染颜jiejie泼脏水,再练个几年再说吧。跟萧寂当了这么久同桌,顾诗小meimei,你当我傻啊。他喜不喜欢我,用的着你说?苏谧走过来看着我,说:“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染颜你....”拍拍她的肩,安抚似的道:“没关系,我知道是谁做的。”若无其事的在讲台上组织早读,当事人萧寂却一直没来。这一天过去后,放学时,我走到某处偏僻的角落,等着顾诗来。唔,有点热。在我喝完瓶子里的冰水后,顾诗走了过来。“顾诗。”我抬头看她,嘴角弯弯,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黑板上的那几个字是不是你写的?”她笑着否认。“何必,耍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走进些,猛的抓住她的衣领。“我警告你,以后再给老子整这些东西,别怪我不客气。你的白莲外表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说完潇洒的走开,去找苏谧。结果纪委跑过来说:“林染颜,班主任有事找你。”我踢着石子,走到办公室。老班正严肃的说着萧寂。“林染颜,你过来!”我认命的走过去,班主任开始痛心疾首的教训起来:“现在这么紧张的时候,你们两个还谈恋爱?!这可是高三!把学业荒废了怎么办!这是要处分的!”翻个白眼,我满不在乎说:“处分就处分,反正我家有钱啊。”看着他的‘地中海’发型,我忍着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