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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班转进国际班。我的外语功底不错,与其参加国内高考,还不如直接去考雅思,反正迟早是要留学,晚一日不如早一日。在那半个月内整天就是背单词学语法练听力写作文,忙碌之中根本无法情伤。出国留学,只是我想逃离这里,这个让我心痛不已的地方。我认真的喜欢过叶珩,从来不是三分钟热度。现在回想,心里只剩下一份酸楚,再无心痛。九月,我提着行李箱,在机场最后一次回望Z市。握紧手中的机票,一路走进飞机。父母本想送我来,被我当场拒绝。“我长大了,有独立的能力。请不要送我,希望你们能够答应我的请求。”飞机在陆地上滑动着,身体突然往后倾,几分钟后恢复平静。目的地是英国伦敦。☆、景露番外之白露未晞(二)我抬眼望着具有独特英伦风的大学,舒了口气,准备去附近的餐馆打零工。路上无疑被人拦住。看着朝我走来的英俊少年,我扶额:“路望舒,我要去工作,请你不要缠着我,OK?”他摇头:“不,景露。你若是经济上有困难,可以向我说,我会借你。”我笑了:“我什么都有可能困难,但唯独不是经济。打零工只是为了体验民生。Louis,不要再打扰我。”他皱眉,但下一秒又舒展开来:“Lucy,你总是这样。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路望舒是我在英国认识的第一个华人,也是我的追求者,其实很难定位他是如何喜欢我的,传闻是他对我一见钟情,但是这种概率太低。更何况路望舒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我已经历过一次背叛,早已疲惫再去经营一段新的感情。可他却总是大张旗鼓的向我表白。邮件箱里层出不穷的情书。听说每张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纸张,花样也是各不相同,可能今天是中文,明天就是英语,后天是法语。又或者是课桌上摆着刚采摘过的玫瑰,上面的刺被细心的拔掉。得知我喜欢山茶而不是玫瑰后,课桌上的便一直是山茶花。几月后,众所周知的追求者路望舒突然停止了每天在邮件箱里塞一封信,课桌上放一束山茶花。早已习惯这一切的我一些不大适应,或许人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好好珍惜,失去的时候又懊悔。全校都知道这位花花公子停止对我的追求,并火速找了另一个女朋友。我对这些事没什么多大反应,只觉得心里某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在传闻越来越离谱时,我给路望舒发了条短信。——Louis,我想和你谈谈。几乎是秒回,他说:——好,什么时候?——你若是有空,现在就可以。——嗯。那哪里见?我想了想,在按键上打下几个字:——我之前打工的餐馆。打扮好后,踩着5cm的高跟鞋来到餐馆。路望舒坐在某个靠窗的位置,忧郁的神情竟然有些帅气。他见到我走来时,眼睛亮了亮。“Louis,听说你快要订婚了,是么?”他点头。心竟然有些痛,扩散全身的痛。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是全身无力。“好吧。果然是我自作多情。”我倚着沙发,拿着勺子搅着碗里的咖啡。“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嘴上说着喜欢我,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别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伤心?”路望舒突然握住我的手,许久未和异性有过肢体接触,我的手微微挣扎了下,然后乖乖的躺在他的手心里。“哦?这样做难道不怕你未婚妻误会吗?”我自嘲着:“告诉你,我没有这个耐心去当第三者。”他答非所问:“Lucy,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怔住。只听见心在扑通扑通的跳。“之前做了那么多却得不到回应,让我差点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每天想着该怎么写情书,这项任务我从未执行的那么认真,每天换一种语言,挑战性还是挺大的。景露,我做事从来都三分钟热度,可是你却是我唯一的例外。第一次遇见你,我就被你的气质所屈服,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子。”许久,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高中时交过一个男朋友,他背叛了我,从此就一直不喜欢别人太靠近我,因为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痛苦。”他愣了会,我继续说:“那你订婚的消息....”“那是让你与我见面的一个引子而已。”他说。手上感到一阵温热,我的脸腾的红了。“那么景露,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么?”他在康桥上很认真的问。我说:“荣幸之至。”答应他的请求,不过是雨淋的久了,想急于找一个避雨的屋檐。他撩过我的腰,使彼此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听见他擂鼓的心跳声。随后落下来一个吻。此时大本钟当、当的响着,春风拂面,这是最美的四月天。☆、景露番外之白露未晞(叁)我们在一起了,跟许多普通情侣一样,手牵手去逛街,偶尔会有个亲密的接吻,唯一不同的是,每天早上见面时他会送我一束山茶花。“过去是你送别人鲜花,这样太卑微了,还是我送吧。”路望舒说。同宿舍的Victoria羡慕的跟我说,她若是有这么个贴心至极的男朋友,做梦都会笑出声。Jessica很遗憾的说,全校出名的花花公子竟然收下性子专心跟我交往,而且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打破了路望舒的记录。某日因为被教师冤枉心情很不好,午餐时他见我郁郁寡欢,说了很多笑话来逗我笑。在我终于憋不住噗的笑出声来,他的眼神才有所松缓。跟路望舒在一起时,每一刻都是开心的。真的。只是遗憾,要是早点遇见他就好了。把这句话说出的时候,他沉默了很久。“或许是没有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们可能也不会在一起。”他说。“珍惜现在就好,不要想多。”见我情绪低落,路望舒想要用一个吻来安慰,却被我用手指挡住。“你....也是这样来哄前女友的吗?”心里突然一阵酸楚,尽管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责备他,因为前任这种东西,我也有。当时身心疲惫,我们总是冷战,每一次都是我无理取闹。“景露。”在康桥上听见有人叫我名字,回头。那个少年像是颓废了许多,领子上的口子歪歪扭扭,头发凌乱不已,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