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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成就感的叉腰站着。电花火石间,有了个想法,是关于以后的想法。我跟她分享我的想法:“景露,我想出国留学。你有经验,跟我分享下。”她一听瞬间不闹腾了,坐在石头上玩着狗尾巴草,认真道:“留学?你考虑好了?林溢昀知道不?”我说:“对,考虑好了,去美国。他……”想了想,我决定还是撒个谎:“知道。”景露分析道:“你是去读硕士?GRE考过没?护照、入学手续办好没?奖学金申请了吗?”我说:“对啊,今年六月考的试,成绩挺不错,不过当时没想过要留学,只是考着玩玩而已。护照前一个星期申请了,录取通知书昨天刚送到。”她扶额:“那么突然?”我点头:“对啊。”她叹气,但还是耐心给我讲着。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啦,最近想填旧坑,还想开新坑,纠结(?`~??)☆、第54章我选择坐船去美国。我是在那日凌晨出发,天灰蒙蒙的,没有太阳。S市港口,只有景露来送我。也是,这是一场秘密的留学,除了景露,谁也不知道。包括林溢昀和乔慕离。上船前,我将随身携带的U盘递给她。爬山那天,在山顶,我录了一段音频,是送给我爱的人。我们来了个拥抱。景露罕见的红了眼眶。我笑:“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不要那么伤心。”她破涕为笑,朝我点头。起航,S市逐渐离我远去,化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海平面上。航海旅程,起初很新鲜,但持续都是这么个场景,波澜壮阔的大海,看多了也不觉得新奇。倒是有不少海鸥在船尾跟着,大概是想要捕鱼吧。我站在甲板上,带有咸味的海风吹过。天气晴好,却是暴风雨前最后的风平浪静。航行第九天,天气突变,一切都是那么措不及防。海上最难以预料的,就是多变的天气。我才躺在床上看书呢,就感受到船的剧烈晃动。接着,就是一生都不想提及的噩梦。在自然面前,人类是有多渺小。信号彻底崩断,而轮船也经不过海浪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终于,船沉了。海水冰冷刺骨,而我又是旱鸭子,完全靠着救生服在海上飘着。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就这么死掉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死在太平洋?突然想到,Jack与Rose也是经历海难,最终只有Rose活了下来,而他们这段恋情被永世传唱。而现在,没有所谓的生死相随。太阳已经西斜,我在海里,已经呆了将近九个小时。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在这九个小时中,我细细回想了这短短二十二年,也没什么值得遗憾了。海水愈发冰冷刺骨,我终于撑不过去,昏倒在漂浮在海上上一块木板上。我这一生,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落日。这大概是我见过最美的日落了。橘红色的太阳落在湛蓝的海平面上,几只海鸟飞向远方。这是我一生中,所看到的最后一个落日。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女主挂了没?这周五更新,啦啦啦。为何我说的如此有底气?因为存稿啊~☆、第55章林染颜的不告而别,让林、乔两家炸开锅。乔慕离跟林溢昀几乎把整个S市翻了个遍,但还是找不到她。景露对此比较冷静,直到她看见新闻里的沉船事件。“啪!”拿在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一片碎渣。她难以置信,仔细再看了遍新闻,说不定是别的沉船呢?当看见船名‘铁卢号’、死亡名单中的‘林染颜’时,似曾相识的悲痛又一次占据她的心。明明前几天还在一起爬山,怎么转眼间她就,她就......忍着巨大的悲痛,景露双手颤抖地拿起手机,找到通讯录中熟悉的名字,接通后,她听见自己带着些许哭腔说道:“喂。”林溢昀有些奇怪她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找林染颜。“不用找了。”“为什么?”他问。“她......她走了。”哽咽地说完,景露捂着脸,些许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可现在却再没有他来帮她轻轻抚去。联想到自己,景露哭的更伤心。如果有一天,她也死了,他会不会伤心?只不过她等不到那一天了,他已在她之前去了。乔慕离得知消息后,不像林溢昀那样变得沉默不已,如往常一样的冷淡态度,景露看到他右手紧握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对于海难,他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没看见她的尸首,那么,阿颜就还活着。她回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睿智如他,这时竟也会自欺欺人。苏谧学业早已结束,当她匆匆来到林家,是林染颜出事的第三天。整个林家都沉浸在一种悲哀的气氛下。负能量总是那么容易轻易传播。她看着数据分析,悄悄拿纸巾擦下眼角的泪。死亡,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一场,始料未及,让人措不及防的,巨大灾难。面对它,所有人都无能为力,只是偶然想起时,还是那般钻心的疼。苏谧在第二年认祖归宗,成为她本应成为的简家千金,简氏曦谣。同年,她与林溢昀结婚,置办婚礼。婚宴邀请的人很少,只不过是些亲朋好友,但场面还是十分壮观。据说整个排面都是林简夫妇一同设计的。伴娘,只有穆雨晴一人。铁四角,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了。简曦谣突然想起,大二的某个夜晚,四个人在宿舍兴冲冲的谈论着婚姻大事。林染颜撑着脑袋,笑道:“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互当伴娘吧,一起见证各自的幸福。”没想到,四个人中,她结婚最早。结婚第二月,简曦谣照常在工作室加班,只不过起身倒水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很恶心。在洗手台吐干净后,她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强撑着来到工作室,喝下温水后,情况还是不好。眼前一阵发黑,她昏倒在书桌旁。杯子应声而碎。简曦谣微微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使她皱眉。抬眼,蓝色的天花板。又是在医院?“曦谣?”目光焦距,她微微把头侧些,手被另一个人给紧紧握住。她张口,可是喉咙却沙哑的说不出话,咳了一会,好像有力气了些:“溢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