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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撩官服下摆,推金山倒玉柱,大礼参拜道:“晚辈梁心铭,见过老太太、太太和尚书大人。”她是王亨的门生,面对他的父母和祖母,行这样大礼是应该的,其中又以老太太为主,上次她见王谏可没磕头。老太太命令道:“抬起头来!”梁心铭抬头,正对上她双眼。老太太有些恍惚:像林馨儿的女孩子她已经见过一个了,就是小萝,虽有几分神似,却没有梁心铭给她的震撼大,面对梁心铭,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招手道:“过来,让祖母瞧瞧。”不知不觉间,她忘了客人身份,说话的口气也变了,就像当年叫林馨儿一样。梁心铭起身,走到她面前。老太太觑着眼儿细细端详她,喃喃道:“馨丫头……”一面说,一面就要去拉她的手,忽见梁心铭身上的官服,立即醒悟过来,又缩了回去。梁心铭真切地感受到老太太的吃惊,却无法确定背后的原因,不像初见吴繁时莫名心寒心紧。当然,也许老太太和蒋氏一样,是演技派。不,不是演技派。蒋氏根本没演戏,她是本色表演。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蒋氏给梁心铭的感觉就是理直气壮。老太太是否也觉得:为了王亨的前程除掉林馨儿理直气壮呢?梁心铭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她还瞥见王夫人用帕子捂住嘴,眼中泪水盈盈;棋mama也是神情莫名,眼带悲色。老太太恢复正常,对梁心铭道:“状元郎果真与我那孙媳妇长相酷似,老身失态,让状元郎见笑了。”梁心铭道:“老太太慈心,晚辈岂敢笑话。”顿了下又道:“再说,又不是头一次了。恩师才是吓着学生呢。”老太太忙问:“他怎么吓你了?”王谏和王亨同时咳嗽。梁心铭便微笑不答。王亨接道:“也没什么,孙儿当时错认他是馨儿,只当馨儿还活着,因此有写失态。”屋里顿时一静。半响,老太太又打量梁心铭,笑赞道:“状元郎真好风采!老身以为,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得上我孙子了。结果见了状元郎,不服气也得承认:你不比安泰差。”梁心铭道:“晚辈不敢当。”老太太道:“状元郎太谦了。”又道:“想必状元郎也知道,外面还有位客人等着。请状元郎先随安泰去吃茶,稍后再请过来说话。”梁心铭道:“晚辈谨遵吩咐。”老太太便转向王亨,道:“你先带他去吧。”于是,王亨便带着梁心铭出去了。两人去了东小跨院,在花厅坐了,立即有丫鬟上茶果,上罢无声退下。王亨端起茶盏,冲梁心铭做了个请的动作,默默喝茶,并不说话。梁心铭觉得他并没有破案后的喜悦,似乎有心事。更准确地说,今天一见他,便觉得他很沉重。她暗自纳闷:昨天在桃园被刘棠那般挑衅都好好的,后来舞剑更是激情飞扬,去她家谈及今后的计划,也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她便问道:“恩师破了案,似乎并不高兴?”王亨道:“有什么可高兴的。”梁心铭:“……”确实没什么可高兴的。任谁被蒋氏那样一个人算计了,还蒙了几十年,就算报了仇,也没什么可高兴的,羞愧还来不及呢。她不愿他这样颓废,便岔开话题,问道:“这件案子算是结了,镇南侯府的案子恩师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王亨刚要回答,丫鬟领着一安进来了。一安回道:“大爷,外边传了消息进来,说刘侍郎已经破案了。”王亨问:“凶手抓住了?”一安道:“是。”王亨问:“是谁?”一安道:“那边瞒着呢,我们的人没打听出来,只听刘侍郎的人到处炫耀,说已经破案了。”********二更求月票。第177章这才刻骨铭心王亨挥手道:“好了,知道了。”一安着急道:“大爷不快想法子?”王亨瞅他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一安赔笑道:“小的怕大爷输了。”见王亨沉脸,急忙又道:“是小的愚钝,大爷定是胸有成竹……”王亨道:“你越学越滑头了。”一安吐了下舌头,方退下了。梁心铭疑惑道:“他真破了?”若是这样,就算王亨也能破案,往哪里去拿凶手?凶手已经被刘侍郎拿去了,他肯定会说王亨抄袭他。她将自己的担忧告诉王亨,他冷冷道:“那可未必!我不可能与他殊途同归。要么他错,要么我错。”梁心铭见他一副笃定的样子,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又不能得到满足,十分的难受。王亨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从昨晚以来就恶劣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微笑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梁心铭失声道:“还要几天?”卫姨娘的案子不是一天就破了吗?王亨看出她心思,没好气道:“你当为师是神仙吗,无所不能?卫姨娘这个案子,我查了两年多呢。”梁心铭赔笑道:“是学生浅陋了。”又问道:“那恩师预计要多久?”王亨道:“一天足够了。”梁心铭糊涂道:“刚才恩师还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