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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养性情,但有人却利用这个来害人,故而初学时,教晚辈的姑姑便首先告诫晚辈,既为了防患于未然,也是警戒的意思。”王夫人道:“那姑姑谨慎,但不知告诫姑娘些什么话?”苏莫琳道:“香由多种香料调制而成,调制过程千变万化。有些香料使用有严格的禁忌。譬如麝香,容易导致不孕、滑胎;还有些香料使人迷惑、狂躁等等。”她知道王夫人最关心什么,跟着便话锋一转,道:“动物的嗅觉灵敏,若是激怒了它,它便会循着引发激怒它的气味追寻祸首。所以晚辈大胆猜想:若是在调香时,加入与某人关联的东西,比如那人的血,并利用此香来激怒老虎,或者可以引得老虎对那人紧追不舍。不过,这仅仅是晚辈猜想,晚辈并未试过,不敢当真。”第218章生死两难王夫人和老太太听后,半响不言。王梦雪想了想,问:“请问苏meimei,可认识这样的调香高手:利用香气控制人、畜,受他摆布?”苏莫琳歉意道:“meimei不知。一些香料虽能迷惑人,却达不到准确cao控人的效果。等我回去问问姑姑,若她知道有这样的人,再来告诉太太和老太太。”……苏莫琳和苏夫人从王家回去后,晚间,苏夫人和苏相说起今日在王家的见闻。苏相先还漫不经心,待听到王亨出题、苏莫琳的回答引起王亨关注后,双目一亮,看向夫人,无声询问。他是希望能和王家结亲的,他觉得自己女儿唯有王亨这样的才俊才能配得上。之前王亨有未婚妻,他自然不会有想法;如今王家已经退亲了,他心思便活起来。苏夫人轻轻摇头,表示王家没有露口风。苏莫琳将父母表现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她什么也不说,却将遇见梁心铭、自己拦住他发问的事说了出来。苏相听后瞪大眼睛,看着女儿问:“你拦他做什么?你没乱说话吧?梁心铭已经成亲了。”苏莫琳撒娇道:“女儿好奇嘛。”苏宰相语重心长道:“莫琳,你爹虽然是宰相,也不能帮你夺人夫婿。孟家……前车之鉴哪!那王亨如今退亲了,倒可以考虑。你若帮他前妻报了仇……”苏莫琳嗔道:“父亲!王侍langxin中只有他发妻,女儿才不稀罕呢。孟清泉就是前车之鉴。女儿可没那么蠢,就算最后嫁了他,对着他也没趣儿。”苏宰相:“……”难道女儿对梁心铭不是那种意思?王亨妻子已死,他不能忘怀都被女儿看不上,那梁心铭妻子还活着,自然更加不行了。可是,听女儿口气明明很推崇梁心铭。心里疑惑,他便问了出来。苏莫琳道:“就不能和他做朋友吗?”苏熙澈道:“你要和梁心铭做朋友?”他到底养了个什么样的女儿哟!苏夫人也抱怨道:“瞧你把她纵得,再不管教,迟早要出事。莫琳,不许胡闹!”苏莫琳道:“不跟你们说了!”她和李惠娘已经是朋友了,正大光明和惠娘来往不可以吗,难道非得和梁心铭勾勾搭搭才算交往?※孟家,孟无澜外放,昨日启程赴任,吴氏和孟清泉帮忙打点行装,送他夫妻上路后,又准备搬家等事。今日,孟远翔这边却没有动静。王家的喜事,是孟家的难堪!孟清泉自然要躲在房内。王亢失踪的内情,王家根本未做任何隐瞒,甚至刻意宣扬,因此,孟清泉午后便收到了消息。她要红儿在王亢面前放了那样的话,当然关心结果,必要时,她会演一出自尽未遂的戏码来配合。然王亨这一宣扬,令她束手无策、生死两难:就算她真的自尽了,外人也只会认为她居心叵测,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并利用王亢给王家予以重创;若她没死成,别人更以为她是在做戏。不论她如何做,都只能让别人看一场好戏,而收不到任何效果;唯有什么也不做,那也要承受无尽的耻笑。她不愿哭泣,更不愿发怒,因为这会暴露她的软弱。她吩咐红儿:“研墨!”弹琴是不行的,她要抄经。红儿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道:“是。”忙去研墨。孟清泉才抄了一张纸,眉头便微微蹙起来:写字也需要静心的,尤其是抄经,从这页经文可看出她心乱的很。她将那页经文揉成一团扔了。她又拿了一本诗集来看。翻开诗集,看到的不是诗句,而是王亨俊朗的面容,就听他无情道“那就让她去死!”又见王晓雪、苏莫琳等女轻蔑地说“我看她死不死!”孟清泉觉得胸中恶烦、腹中翻滚,一股热浪涌上喉头,一歪身子,“哗啦”一声吐了一地,酸气刺鼻。红儿惊叫道:“姑娘!”她一把抱住孟清泉的身子。孟清泉眼前金星乱迸,耳鼓嗡嗡作响,身子发软,胸中依然恶烦,伏在桌上不住吐,吐到后来只剩下干呕。好容易停了,红儿才扶起她,移到旁边的美人榻上,又跑去端水给她漱口,再忙着服侍她换衣裳。孟清泉歪在榻上,闭着眼睛,轻声道:“别告诉母亲。”红儿噙着泪,低声道:“是。”孟清泉昏昏沉沉的,虽然闭着眼,眼前影像却不断闪现,杂乱纷呈,有过去的,有现在的;有徽州的,有京城的……这还没结束,还有更让她震惊的:傍晚时分,她强撑着起身,去看望母亲。母女两个才说了几句话,一婆子便来回话,说王亨出了一道疑难题,考问参加婚礼的官宦夫人和姑娘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