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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便轻巧地躲过了攻击。陆鸣哪会甘心,反身准备再次出手,挥出的拳头却在半空被拦住,顺着力道画了个半圆,力量便被巧妙地化解了。“陆鸣,家里还有客,今天就别闹了。”陆鸣稳住身形,却见爷爷已经负手站了在他身边。这些日子他每次来,爷爷都没给过他好脸色,此时老英雄的脸上虽谈不上慈祥,却也是难得的柔和了。爷爷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常年习武的厚重手掌却透着难得的温柔,“孩子,回去吧!”燃烧的怒火在瞬间变成了潺潺的悲哀,陆鸣转眼望向白羊羊的方向,她仍旧躲在郎霆宇背后,只能看见她小小的手正紧紧抓着郎霆宇的衣袖。门口的汪小鱼正错愕不已地看着屋里,她是爷爷口里的客人,那眼前的这一位,应该已经不是客人了,陆鸣想着,自己确实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而此时的汪小鱼心里也不会比屋里的几个人好受,但毕竟是在娱乐圈摸爬了多年的人,她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微笑道:“你看我今天来的太不巧了!那,霆宇我先走了,待会还有点事儿。白老先生,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再来探望您老人家!”和一众人点头告别,她便带着标志的甜美微笑走出了院门。坐进车里,她终于能够趁着夜色摘下自己的面具。拿出香烟点上一根,青色的烟缓缓在车厢内弥漫开来,她抬手掰了一下后照镜,胡同里红红绿绿的光穿过青烟照到脸上,让镜里面的自己看着有些狰狞。她抬手,将后照镜调回了原位。忽明忽暗的红色火点缓缓烧到了纤细的手指边,她吐出了一长口烟,将烟头弹出了窗外,低头从包中翻出了手机解了锁。“喂,是我,你帮我去查个人。”作者有话要说:我刚发现我的人物取名怎么尽是动物......第13章第十三章一连几天白羊羊的心情都不太好。有句话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觉得自己和陆鸣从来就不是互相伤害的敌人,但这分分合合折腾下来,也把彼此伤了个透。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射入不大的厨房里,那些平时觉得恼人的油烟被染了颜色似的,让原本昏暗的厨房也跟着绚烂起来。砧板旁的碗里,小里脊rou段整整齐齐地切得一般大,白羊羊用手在热油锅上抬了抬,油温够了,便拿起筷子夹起一根,在面糊里一转下入油锅。“刺啦刺啦”的,那rou段就跟跳入了海洋球的孩子般快乐地翻滚起来。芮芮一会儿要过来给阿元端菜。她现在已经学会了自己熬大棒骨汤,终于不用总来回地运汤了。但之前每次芮芮过来端汤的时候白羊羊总顺道把俩人的饭菜也给做了,阿元不吃则以,一吃竟深深地迷上了白羊羊的厨艺,不管辣的不辣的,就着菜吃三大碗米饭完全不成问题。据说这伤养着没几天,阿元已经胖了一圈了。结束了一天训练的郎霆宇已是疲惫不堪,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厨房前,一屁股坐在门边的小板凳上,抬手从脸到头抹了一把,又甩了甩头发,汗珠随着动作四散开来,在白羊羊眼里,那活像个刚洗完澡甩着毛的狗。折腾完一番之后,他像一下子xiele气似的,背靠着墙,微微仰着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重重地喘着气,累得说不出话来。白羊羊炸好了里脊rou段正准备炒糖醋汁儿,回头瞥见一匹恶狼被活生生累成了狗,那样子也难免让人有些心疼。她放下锅铲,到茶缸边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了他,转身刚回到了炉灶边,却见郎霆宇已经喝光了水,正窝在小板凳上举着杯子巴巴儿地望着她,那眼神,可怜得快滴出水来。“就在你身后你自己倒一下啊!”白羊羊郁闷道。“站不起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白羊羊瞬间心又软了,虽然不情不愿,还是走过去接过杯子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次她没急着走开,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几口就喝完了杯中的水。“还要吗?”她接过杯子问。“想喝可乐。”“没有!”郎霆宇不再接话,又把头靠在墙上,45°角仰望着苍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白羊羊不仅心软,耳根子也软,这一声叹息听得白羊羊心里怪难受的,便自顾自地在内心为这声叹息解析出了多种沉重的情绪来。练武太累了,这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即便从小跟着爷爷学功夫,她到今天也还只是个半吊子。眼前的郎霆宇半路出家,为了赶时间每天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mama也不在了爸爸也不管了,本来还有个助理,也被整残了,确实是个苦命的娃。如今他只是想喝一口可乐,自己就这么残忍地拒绝了,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哎,人善被人欺啊!暗自感叹着,白羊羊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待会儿吃完饭给你买去,你现在刚练完,不能贪凉。”话说完的瞬间,郎霆宇从天上收回了视线,望着白羊羊得逞地笑了起来。白羊羊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算了,认栽!夜色渐浓,收拾完碗筷又伺候好郎大爷喝可乐,白羊羊终于可以独自一人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静一静了。照例打开大头电视挨着台找着节目,却始终没有发现称心的,便干脆把电视关上发起呆来。外面传来了吉他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也难得他还有这份儿闲情逸致。低头兀自抠着指甲,白羊羊心想明天应该跟爷爷说声,可以把郎霆宇的训练强度再加大一点。那吉他声独自飘了一会儿便停了,随即“嘎吱”一声开门声伴着拖鞋发出的拖沓声由远及近而来,白羊羊根本没来得及多想,自己的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外的大灰狼洗完澡已是一身清爽,头发还湿着,身上散发着清幽的肥皂香气。“你怎么不过去?”开门的瞬间他就像个老熟人般地进了门,一屁股坐在白羊羊的小床上抱起了吉他,“我弹半天了!”“我为什么要过去!”白羊羊轻轻带上门,转身又窝进了自己的小沙发里。“想听什么歌?”郎霆宇没搭理她的回嘴,低头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