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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世界里沉溺。沈霖其实很想来个俗套的剧情,比如问陆鸣“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之类的,但要命的是,她不傻,那答案她早就明白了。与其说他爱自己,还不如说他更爱她那个当院长的爸爸。在最初的时候,她只是超级羡慕白羊羊有个那么疼她的男朋友。陆鸣在朋友面前从不吝啬表达自己对于白羊羊的爱,沈霖觉得那是一个女人所拥有的最值得炫耀的虚荣。她也想拥有,可那时的陆鸣是白羊羊的,不是她的。可随着她和陆鸣越来越相熟,自己竟越陷越深。旁人都能看出来,陆鸣当然也是明白的,可他没有抵触自己,这便燃起了她的希望。其实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虚假,可不经世事的女孩不都这样么?总以为自己是那个男子生命中不一样的那一个,把所有的不合常理都归结于自己对他的致命的吸引力。所以每个人都逃不出为自己的幼稚所付出的代价——而他陆鸣又何尝不是。想到这里她哼笑一声,陆鸣闻声转过头来,正巧对上了她的目光。她像自己的小恶作剧终于得逞般地笑着,“陆鸣,我答应签字,咱俩正式离婚。”第26章第二十六章照片事件的爆料媒体停刊了,媒体统一口径给出的解释是恶意诽谤和中伤,加上传播低俗信息,造成了极不良影响,遭到了众多演艺界从业人士的集体谴责和抵制。当然这背后也有老莫和郎霆宇暗中的推波助澜。本是个刚成立不久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媒体,一直处于亏损状态,至此一番炒作一时人尽皆知。八哥的老板兼主编在接受采访时承认自己有意利用郎霆宇的恋情来进行恶意的炒作,希望把风浪搅得越大越好,但不承认照片是自己寻来的,只说是神秘人发到他邮箱,他才顺着这条线索摸出了整个故事。那发件人的ip地址警方也查过,是在境外。由于案情的严重性并没有达到警方需要跨国调查的级别,而郎霆宇一方对于幕后的主使也早已心知肚明,所以并没有在这条线上继续跟下去。可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那老板似乎并不伤心。当然,圈里面的人都明白,他一人扛下了所有罪责,暗地里,真心没有少赚。那数额,定是凭他那个不温不火的永远也赚不到的。记者会过后,郎霆宇就把爷爷和白羊羊一起接到了他的别墅,以免被外界打扰。三个月的封闭式训练很快就要结束了,他也即将进组,爷爷会在这里给他进行最后的冲刺指导。阳光穿过树影,投射出斑驳的光点,又随着车辆的行进,忽明忽暗地交织着。白羊羊坐在副驾驶上,喜滋滋地来回翻看着那两个暗红的小本本,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你看我的样子多傻!”她指着那本本上的自己对正在开车的郎霆宇乐道,“真是浪费了人家化妆师的手艺!”为了拍这张双人登记照,郎霆宇拜托了自己的化妆师朋友一大早赶过来给白羊羊画了一个美美的裸妆,灵秀而淡雅。他觉得她那样子美极了,她自己心里也是激动的,只不过怕是有些兴奋过头,总拿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掩饰罢了。郎霆宇笑看着她那屁颠屁颠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几天我让老莫去安排公开声明,宣布你是我的郎太太,好吗?”“啊?这么急?”“怎么?还不乐意?”白羊羊把红本本缓缓放在腿上,低眼想了想,道:“当然不是不乐意啊!我只是觉得......事情好像刚刚平息了一些,现在宣布婚讯,合适吗?”她知道他一向低调,不喜欢私生活被打扰,此时趁热宣布婚讯,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让她安心。其是郎霆宇内心也是希望能够冷处理这件事情,他不想一下子又把她推到风头浪尖。她正在渐渐康复,他必须给她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那……你觉得过段时间再宣布?”他试问。白羊羊思索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红本本上描金的”结婚证“三个大字,“顺其自然吧!”她转头说,“什么时候被人发现了,就承认。没发现,管他呢!”郎霆宇心底的笑瞬间就蔓延到了嘴角,自己的傻媳妇跟自己是一类人,做事情最爱的处理方式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性格说好听点叫淡然,说不好听的就是懒——懒得管,懒得应付。“我没几天就要进组了,婚礼只能这部戏拍完之后才可以了。”白羊羊乐呵呵地弹了一下结婚证,“不急,有这个在你跑不了!”郎霆宇笑着,斑驳的树影从他英武的侧脸掠过,好看极了。白羊羊正看得出神,他却忽然靠边停了车,“换位置。”他说着解开了安全带,“进小区了,你来开。”熟练地发动了汽车,白羊羊轻松上了路,她最近一直在练车,跟这辆车已经磨合地很熟了,这车确实比爷爷那辆旧普桑好开多了——至少轮子不跑偏。“你这段时间可以想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古堡?海滩?”郎霆宇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双手枕在脑后,似乎也开始幻想起来。“随你。”白羊羊心里其实对于举行一个什么样的婚礼一点想法都没有,或许在她的心理慢慢恢复的时候,想象力暂时还没能苏醒。“总觉得身边是你就好啦,还要什么自行车。”“这么给我省钱?”“贤惠嘛!”进了小区的路很窄,弯弯曲曲,好在几乎没有车,白羊羊目视着前方,很是专注。郎霆宇看着阳光下她精巧的侧脸,踌躇着,开口道:“羊羊,我认识一个……做心理疏导方面的专家......我在想......”他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如今这般,白羊羊自然是明白他只是怕她多心。握着方向,她转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我愿意试试,有专业的人来帮我我求之不得。”郎霆宇抬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柔地划过,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只是,咱们不能让爷爷知道请来的是心理医生。”白羊羊眉头微皱道,“爷爷年纪大了,在这方面有点偏见,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