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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了对式神的兴趣,摸了摸手中的长木仓,觉得还是它这样比较可靠。一个个会走会动的精怪,不听指令不服掌控,管起来太头疼了,光看着就恨不得罚他们去校场跑圈。光团撑出阵法,易叶将总部给的那把刀拿到手中,和打刀等刀种不同,这柄刀非常的长,不逊于太郎太刀。修罗女看向这把刀,一眼看破刀种,“巴形薙刀?这种刀一般不能用来实战啊,付丧神到不知道怎么样。”她看着易叶将薙刀唤醒,纤细高瘦的付丧神化作实体出现在她们面前。白色的头发微蓝,衬的本来就稍显严肃的脸更加冷肃沉着,加上那副眼镜,那种气质……易叶微妙地想到了教导主任。“薙刀,巴形。没有铭和传说,没有故事的巴形的集合体。这就是我。”巴形薙刀将本体的刀立在身后,白色的长袍因此扬起,将袖底的青绿色露出一二,“主有什么事,请呼唤我,我们的故事将从此开始。”没有任何传说,完全空白的过往,从某种意义上真的是初生的付丧神认真地注视着易叶。隐带冰蓝的发梢垂在颊边,旧式镜片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一晃。光团的语气变得有点微妙,“是非常主控的付丧神啊。”易叶揉了把不知道跟着电视学了多少的光团,纠正道:“忠心。”易叶和镜片后的双眼对视,那双眼睛是紫色的,没有汹涌在眼底的热度,冷静克制,坦诚澄澈。她观察着巴形,巴形也观察着她。这个初次的对视持续时间有点长,让光团产生了易叶又要跑去恋爱的危机感,它飞到巴形的头上,十分坚决地停留在那如同霜雪的发丝上,希望能因此破坏一点巴形的荷尔蒙度。易叶嘴角翘起,咳了一声,没有在光团面前笑出声来。光团浑然不觉,带着她们回到家中。修罗女提着她那柄木仓,长长的辫子在身后一甩,“这里就是你的家呀,风格和我们那边有点相像呢。”“这里的装修比较仿古。”易叶笑道,“到了外面就不是这样了,我让药研给你做一下伪装,不然你这身衣服穿出去可能不够日常。”“引人注目是嘛。”修罗女嘿嘿一笑,“我知道的,他在哪儿?”易叶带着她到了犬夜叉的房间,修罗女看见犬夜叉先是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才是本人。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认错了。”她略微尴尬,药研将手中的东西暂时放下,跟犬夜叉说了几句话,关了门出来。“到我房间来吧。”药研道。易叶让修罗女先跟着药研过去,她去了椒图她们的房间让几个女孩子过来一起。药研给修罗女进行了伪饰,告诉她一些要注意的事项。易叶从门外进来的时候,修罗女这边已经好了。药研伪造出来的衣服很普通,只是架不住修罗女生的好看,更兼眉眼一股凌厉气势。和近年的时尚流行趋势虽然半点不搭,却有种夺目的魅力,十分出众。椒图不能像人一样行走,药研在她身上多花了很多心思,才终于让她看起来如同常人。山兔只是过来看看,她有点怵切片研究,不肯这样出门。座敷童子倒是愿意出去看看,也被药研化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易叶在药研给她们做伪饰的时候坐在一边等,用联络器拍下了一张室内的全景发给长谷部,让他传阅着给工坊的大家看看,先熟悉一下新同伴。发出去不到五秒,长谷部的语音就传回到了联络器上。易叶点开,长谷部略带焦急又强行压抑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主在收集新的刀剑吗?”先是三日月,再是巴形,还有其余式神若干,面对这些不声不响就增加的同僚,长谷部的态度没有之前对待药研他们那么稳了。虽说之前也没稳到哪里去,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失态。过了大概三分钟的样子,他又发过来一条,这次没有用语音,而是认认真真地用文字,“已经将照片给诸位同僚传阅,请主放心。”走廊上隐隐传来喧哗声。“在哪里?!”门外茨球旋风一样冲进来,正看着联络器的易叶一惊,看见他年糕一样“吧唧”贴在了才被带回来的酒吞身上。“挚友!挚友!挚友挚友!”茨球声音欢快的不得了,毛茸茸的身体不断磨蹭着一脸冷漠的酒吞。酒吞以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看着他,妖力一荡,把茨球推远。茨球委屈兮兮地被妖力推地脸贴墙,没再往上凑,只是绕在酒吞身边左一声右一声地不停喊挚友。易叶怀疑在他眼里这屋根本没有其他人。夜叉飞的慢一点,端详着浑身笼罩着傲慢气焰的酒吞童子,“你就是茨木那家伙说的酒吞吧,据说你很厉害?”茨木哼了一声,“挚友天下第一厉害!”三只团子飞的差不多高,酒吞却硬是做到了一种俯视诸人的气场,“你这家伙是谁?”“本大爷夜叉是也。”夜叉露出一股战意,“来打一场玩玩吗?”酒吞不接战,无动于衷的冷漠脸,“本大爷对杂鱼没有兴趣。”夜叉咬牙,“你这家伙!”他炮弹一样冲了过去,易叶伸手团住他,按在手里。“别在卧室胡闹。”就算只是小团子,打起来清理现场也很麻烦。夜叉看起来委屈地要哭出来了,易叶多戳了他软软的脸颊两下,往他嘴里喂了颗达摩糖。这是买达摩的时候老板给的赠品,用达摩粉末做的糖,甜口又有达摩功效。夜叉含在嘴里,眼角隐约出现的泪花消失了。易叶揉了揉他,安抚道:“等你们长大了去论剑台打,现在打有什么意思。你阿妈还要帮忙收拾,到时候又要不高兴了。”夜叉脸颊鼓了鼓,妥协道:“那……那好吧!这可是为了阿妈和你,绝对不是怯战!”“好。”易叶笑了起来,又给了他一颗糖,“夜叉最乖了。”夜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糖,含到嘴里之后含糊道:“我才不稀罕乖呢,我最凶了!”他含着糖找了个柔软的角落一窝,不搭理酒吞了。安抚完夜叉,易叶才有时间看一看联络器。长谷部没有再回消息,易叶又盯了一会儿,直到药研帮所有人伪饰完毕,长谷部那边都没有动静。椒图胆怯又期待地看着易叶,易叶的目光又在联络器上流连一会儿,直到动手关上联络器时眼中都隐带期望。“走吧。”易叶吐出口气,对椒图她们笑道,“先去看酒吗?”修罗女热烈点头,其他人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这个提议一致通过。易叶检查一下现金和卡,带着她们下了楼。刚要出门,手都已经碰到门了,联络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