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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眼睛睁开一点缝适应这光线,最终完全睁开了眼。映入他眼中的,是仍然寂静的街道楼宇,深沉的夜色。但半空中高高悬挂着一团明亮,强烈的光将他们所处的范围映照的犹如白昼。鹤丸终于看清了一只攻击他的敌人,一个相貌怪异似妖似鬼的怪物。她的身体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皮肤青白,后背长着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那翅膀上的羽毛光泽流转,美丽异常,蕴含着生机与力量,和其他的躯体完全不像是长在同一个生物的身上。作者有话要说: 给新文宣一波然后这个文有个活动有方便的小天使可以来张票嘛,么么啾(づ ̄3 ̄)づ╭?~☆、刀下亡魂怪物有着长长的尖爪,身上散发着和道人役使的鬼魂身上相似的阴森鬼气,却又掺杂着妖怪的气息。鬼物凶狠地攻击着易叶,这奇怪的鬼是有基本的神智的,能从一众人中分出谁是领袖。她那尖锐的指甲隐约泛着层黑色,易叶不知深浅,不想与她对碰。鬼物以为她怕了,更加疯狂攻击,要从她这里撕开一个缺口。长谷部的刀刃从斜刺里送入,劈砍在鬼物腰侧。狂怒的鬼物要攻击他,易叶妖力从指尖弹出,凌空刺向鬼物眉心。鬼物下意识回防的同时,长谷部揽住易叶的腰,和她一同退远。山兔在他们退开的同时乘坐在魔蛙背上丢出了套环,鬼物猛地扇动起背后那双黑色的翅膀,扬起一阵风。套环被这股风吹偏,落在地上。离鬼物的距离稍微有点近的茨球绒毛被吹得炸起,一个不稳被吹出去了好远。他被一只手捞住了,丢到座敷怀里。石丸的光芒淡下,原本同样是圆团模样的酒吞落在地面上,已经变化做本体成年的模样。易叶面对过玉藻前,感受到的妖气比酒吞现在强大。作为东瀛的三大妖,酒吞恢复巅峰不会只有眼前这样程度的妖气,应该只是初步恢复了身体。但鬼物已经流露出忌惮的神色,酒吞常年位居鬼王之位,身上自有威严气势,容不得他人不另眼相待。除非他喝的烂醉如泥,成了一个醉醺醺的邋遢酒鬼。茨木晕乎乎地趴了半天才起来,傻乎乎地喊了声挚友,换来嫌弃的一瞥。易叶从太郎手中取过了他的本体大太刀,这振大太刀比她还要高,这也正是它鲜少被人使用的原因。太郎向侧边退了一步,忽然感觉身体在发烫。易叶的妖力在向大太刀内输入,易叶不是穷凶极恶的妖怪,又身为太郎的主人,才能如此行事。假若是凶煞妖物,这样剂量的妖力足以使他身上的神刀气息瞬间消散,成为令人畏惧的妖刀。汹涌的妖力像是滚动的火焰,太郎额头上冒出细汗,有种回到锻造炉中的错觉。易叶身上的妖力一点点送入刀刃,不是单纯用蕴含着妖力的利爪去劈砍,而是cao控运用,不止单纯地运用一点本能。她回想着曾经见过的运用妖力方式,比如犬夜叉那晚悬停在她脖子前的血,又比如荒川之主轻描淡写的一击,玉藻前漫不经心地躲避。手中长而沉的大太刀仿佛变得轻了,妖力不再向着刀刃外蔓延,全部锁在刀刃内。易叶将刀平着挥出一击,声势并不够浩大,还没有她曾经击杀另一个半妖时劈出的沟壑看起来惊人。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白光随着她挥刀的动作发出,如同一条细线般向着鬼物而去。然而那并非是一条纤弱美丽的丝线,而是一线纤薄到极致也锋利到极致的无形刀锋。鬼物睁大瞳孔,眼里是不逊于任何生命的强烈求生欲望。她本能地感受到接不住这一击,挥动着翅膀想逃的同时,双手猛地一爪,凌空抓出了什么东西,往那锋芒上一推。——那是一个人。穿着公司配发的制服衣物,胸前别着导购的名牌,憔悴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看上去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凡人类。易叶瞳孔放大,以为鬼物从哪里抓了个无辜人类进来挡刀,想停下却不可能。这一刀,她能放不能收。椒图飞快地向那个人类身上打出一道妖力,锋芒像破开鸡蛋壳一样破掉了椒图的妖力,将那个女人斩做两半。“是那个鬼的同伙。”鹤丸发出声音,“和她接触过之后,我就被扔进了这里。”易叶剧烈跳动的心慢慢平稳下来。三日月在女人身边蹲下,被正中一击,对方已经彻底死亡,鬼物则逃的不知所踪。“完全没有预料到被同伴出卖。”三日月的手将死者的眼睛合拢,“死不瞑目啊……”死者的体内飘出一团灵光,灰蒙蒙地,仿佛被什么吸住,向着远处而去。夜叉抓住它,紧捏在掌心。“这是……感觉稍微有点熟悉。”然而什么也想不出来。巴形从它手中接过,轻声道:“这是亡魂,死者的亡魂。”“亡魂不会那么快出体,也没有鬼差的气息。”酒吞将石丸丢给易叶,让她戴回身上,“这地方在吸她的魂。”酒吞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对易叶道:“给我一滴血。”易叶刺破指尖,酒吞抓着她的手,按在了那团亡魂上。那团亡魂被染红后旋转起来,越转越大,在旋转掀起的气旋中重化人形,伏在地上低声哭泣。一身狼狈的鹤丸在她面前蹲下,亡魂也知道差点害了他性命,慌张地往后躲。夜叉把武器叉在她身后,“喂,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和那家伙混在一起。想干什么,啊?”亡魂瑟瑟发抖,什么话也没说。酒吞看了眼易叶,“你问。”易叶还没开口,导购就已经扑过来,哭求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吧。”长谷部一刀挥下,不让亡魂接近易叶身边。亡魂往后一躲,又瑟瑟地不说话了。易叶问:“你和那个怪物是什么关系?”亡魂哀哀哭泣,却没有眼泪能落。她不想说的样子,但在易叶发问之后,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我是她的jiejie。”易叶看出她说话并非自愿,看了酒吞一样,就看到他懒散地在那里看戏,身边毛茸茸的茨木飞来飞去飞上飞下地喊挚友。“为什么要抓鹤丸?”易叶再问。“因为……”亡魂挣扎了一下,话语出现了停顿,又不能自控地说了下去,“……我要撑不住了,我的血已经不够供养她了。”亡魂在易叶的追问下,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