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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本丸,也是风平浪静【茶】☆、遗忘,卡牌,迷路切国和巴形一起去了工坊,出任务时他们两个都受了点小伤。一个在脸上,一个在手上,不严重,并不妨碍行动,所以才没第一时间去修复。工坊整顿了也有一段时间,不像日暮篱才洗脱嫌疑刚刚重新开张时那样冷冷清清的,客流量差不多恢复到了原先的水平。日暮篱坐在老位置,桔梗和他一起给排队的客人发牌子。七宝累了半天在一边躲懒吃零食,虽然名义上是员工,但工坊里的成员更多的是亲友关系。日暮夫妇不会因此指责他,日暮篱还给他递了杯茶,准备减少七宝工作的时间。切国和巴形正排着队,楼上一片喧哗,好像是有客人和珊瑚起了争执。已经养好了身体的犬夜叉一跃上了二楼,把闹事的客人锤了一顿。这一幕有点熟悉。切国忽然想到,那个时候,红藻精在工坊闹事,犬夜叉也是一团火一样地冲过来,那时候他还不是易叶的下属。他们之间是敌对关系,被锤一顿的是山姥切,他的同伴。现在他和山姥切已经不是同伴,红藻精也早就不是主人了。切国那时候心里是清楚红藻精有多任性和易怒的,她在总部那么多年的时间,没有易叶一年的成长多。现在一个越发具有大将的气势,另一个却已经归于尘土。回想起来,切国对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仍然感到突兀,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他以为要一直持续下去的一切全部发生了改变。影响了他命运轨迹的事在须臾之间上演,变幻成谁都没想过的样子。曾经的主刀解了他,说着不要他的人成为了他的大将。再然后红藻精死了,他以为要彼此纠缠到永远的山姥切消失在人海,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变幻的太快,可一切又都顺理成章,逆推回去才发现早在很久以前就埋下了隐患。世间的事好像从来都是这么有条有理又荒诞无稽的。切国面对着装饰一新的工坊,神色隐约恍惚。巴形去刀刀斋那里修补伤口,切国没和他一起去,站在原地没动,弥勒的手在切国面前晃了一下。“在想什么?”“山姥切。”切国下意识回答。“他很久没有和我联系了。法师……他还再来过工坊修复么?”弥勒摇了摇头,“珊瑚拒绝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拒绝?““啊,好像是想把那时死去的红藻精铸进刀身中。”弥勒苦笑着用食指挠了挠脸。这种事,无论是哪一个付丧神请求,工坊都不可能为他做。“山姥切……”切国对山姥切的执着已经无法感同身受,这种疯狂是他从前也无法达到的。之前他会怀疑是否他不如山姥切忠诚,此时脑海中却有了另外的猜测。会是……易叶和长谷部那样的情感吗?切国弄不懂这种感情,觉得像又觉得不像。忠诚和爱情都会让人奉献一切,分辨起来并不那么简单。“他后来……”切国还是追问了一句。“总部调查奈落的事的时候好像调查过他,应该是在为从前的主人守墓。”弥勒回想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想要去找他吗?”切国抿了抿嘴唇。“不是。”山姥切也不会想见到他。那双暗堕后的眼又浮现在脑海,山姥切说自由,现在则是他自由选择后甘之如饴的路。没有人能改变。“犬夜叉……今天什么时候下班?”切国问出口。弥勒疑惑,“找他有事吗?直接和他说吧,店里有我和珊瑚照看。”切国点了点头,他的口袋里放着那封写满稚拙字迹的信。他将信捏在手中,走到了犬夜叉面前。切国很紧张,“犬夜叉,能和我……来一下吗?”犬夜叉:……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先拽着我走才比较像是在征询意见。他被切国一路拽回房间,那张信纸被展开铺平放在桌上,切国望着他,开门见山:“这是你写的,你还能记起我们吗?”犬夜叉拿起信看了一眼,放回了桌上,“没有印象。”“就这件事吗?”犬夜叉露出明显的拒绝态度,“别弄混了人,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远远离开了房间之后,犬夜叉停在工坊最高的一颗树上,靠在树干上平息头部的痛楚,消化纷至沓来的记忆。那个后勤给他的记忆封印好像不怎么牢靠……犬夜叉捂着头,抓紧了头发。……切国出门后没多久,三日月和鹤丸就去了天市买刀装。三日月自称老爷爷,也确实过的像老年人一样悠闲。不出任务的时候就喝喝茶看看电视剧,不怎么出门。身为天下五剑,还被夸赞为最美的一把,存在感却迷之低。他提出要出去转转,大家还稍微有点意外。本来准备一人出门的鹤丸就把他带上了,刚好路上有人聊天。结果在天市的时候鹤丸一个错眼,就看不到三日月的人了。四处找也找不到,好不容易看到了蓝色的影子,凑近一问,是别人家的三日月。被惊吓到满头汗的鹤丸向天市的工作人员求助,对方先是安慰他让他别着急,然后让人把他带到了总部的大楼等候。等了大约半小时左右,红白色头发的少年拽着三日月的手把他带了过来。三日月不紧不慢,一点也没有急躁的意思,笑着对少年说了谢谢,站在了鹤丸旁边。鹤丸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截绳子。三日月倒退了一步,“啊呀,吓到了吓到了。你想……”鹤丸一把拽过三日月的手,把绳子紧紧地捆在了三日月的手腕上,另一头捆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个灵感是切国之前绑犬夜叉和五虎退得来的,鹤丸现在觉得对于三日月来说也是必要的。老人和小孩都需要特殊照顾,他应该更早点明白这一点的。他再三感谢了少年,领着三日月去天市了。路上鹤丸问三日月,“之前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三日月笑的一点也不虚,“刚好看到了有趣的东西。”三日月从身上取出一张卡牌,上面描绘着精美的花纹,中间是小丑打扮的女性。绘制的很精心,卡牌上隐隐浮动着一种力量。鹤丸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是什么?”“一个穿着黑斗篷的老婆婆摊位上摆着这张卡牌。”三日月将卡牌递给鹤丸,“她说在积累善功用以修行,将这张卡牌免费赠予。”原本吸引了三日月目光的是摊位上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