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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自己,试着原谅这个世界。他不问她为何顾晏靳会允许她来这里?她也不问他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傅易寒在这里停留了几天,只不过每次南风吃饭的时候,他都准时准点的出现。搞的陈洋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南风猜测着,陈洋肯定以为傅易寒是她男朋友。果不其然,那天采访完南风帮陈洋整理东西,傅易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陈洋看见她,立刻小声对南风说,“我先走了,给你们留下时间!”南风哭笑不得。傅易寒站在她身后,点点头,“你这个同学很有眼色啊!”南风对他这种不请自来已经习惯了,不搭理他。傅易寒看南风不理她,也不生气,一直跟在南风身后。南风忽然回头,差点撞上他,她猝然生气,“你什么时候走啊?”傅易寒第一次看见生气的南风,笑出声,“马上!”南风看他显然是不准备好好说话,生气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头,“马上是什么时候?”傅易寒被她这种举动逗笑了,才老实回答,“明天早上!”他今天找她就是专门来辞行的。南风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失落感,在一起这么久了,就是一个朋友,突然离开也还是有点伤感。傅易寒俯下身,“舍不得我了?”南风哼了一声。果然人不能正经三秒。下午南风下班时间早,没想到一出电视台,傅易寒就站在门口。她走过去,特意今天没有损他。两人沿着一段下坡路走,有车经过,几乎擦着南风的胳膊。傅易寒拉了她一把,跌进他怀里。南风心跳不止,急忙站起来,她知道他不是故意占她便宜,“谢谢你!”傅易寒甩了甩衣袖,尽力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有没有觉得我形象立刻高大威猛啊?”南风猝然笑了,睨了他一眼。他总能在适时的时候解除这种气氛,如果不论其他,他一定是个很好的朋友。两人走到坡下,春天的味道nongnong的,带着化不开的气息。傅易寒带她进来一家餐馆,拿着菜单,“随便点,我请客!”南风瞥了他一眼,蹭吃蹭喝那么多天,还好意思说。面前的女人低头,额前一缕头发垂下,傅易寒恢复正经神色,她瘦了,很单薄。毕竟是县城里,哪有什么好饭菜,他看出来了她做事也拼,一个人在这里毕竟艰辛。南风点好了菜。傅易寒对着服务员,“再来一瓶酒!”南风止住,“说好了,我不喝!”“我明天就走了,就当为我们的友情画上圆满的句号!”“还逗号呢?我身体不方便。”傅易寒以为她说的是例假,也没多想。南风第一次吃的这么开心,平日里工作虽然不忙,可出来吃饭的机会还是很少。傅易寒看她吃得开心,“使劲吃,瘦成什么鬼样子了,真丑!”南风懒得跟他辩驳。酒足饭饱后,傅易寒拖着步子往回走,南风艰难的扶住他。他笑了,带着醉意的笑容,“今晚月色真好啊!”多年后,傅易寒想起这一幕还是觉得很温暖,她和他仅有的一段时光。南风抬头往天上看去,月色清晰,疏影横斜,城市里看不到的星光在此刻一闪一闪。嗯,很美。她将他送到宾馆,就走了。此刻,北市。顾晏靳手里翻看着南风最近的照片,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唐朝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余悸,自己抽掉了南风和傅易寒在一起的照片,万一被老板发现了,想到这里他就无比后悔。“唐朝?”听到声音唐朝吓了一跳,抬起头。“今天几号了?”顾晏靳问。唐朝慢半拍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四月十日。她快回来了。她不在,这空荡的锦苑顿时没了生气。顾晏靳站在每一处位置,都能想象到他们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幕幕,有欢笑,有争吵。如果她回来了,他一定不会再对她生气,他一定要对她加倍好。她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爱他,他顿时明白过来,不然依她的性子怎么会为他生儿育女。那么聪明的他为何现在才发现,顾晏靳进了卧室,抱着南风的枕头,将头埋进里面,忍不住的狂喜。她回来他一定要告诉她,他爱她,可以把命给她的那种。县城里的太阳升的很快,橘黄色的晕光照在头顶。南风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准备换衣服,听见敲门声急促的响起。陈洋顾不得其他冲进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住在金花宾馆?”南风想了一会儿,嗯了一声。陈洋拉着她,“快走,那边着火了!”南风顿时惊讶,还没提起鞋子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拉鞋。“怎么回事?”陈洋上次不接下气,“听说是早上七点烧起来的,具体情况不清楚。”南风瞄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快七点半了。她的心突突的跳,快要跃出口,开始打电话。无人接听。无论以前他怎么样,至少他不是一个坏人,他在这里,只有她一个朋友,想到这里,南风加快了脚步。肚子隐隐作痛,南风拼命暗示自己,忍住。宝贝,你乖一点,mama要去救人。小县城的早晨很缓慢,绝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中,路上只有零散的学生背着书包嘻嘻哈哈。南风想到这会儿消防员估计来的迟缓,立刻心急如焚。电话始终无人接听。陈洋回头看她脸色不太好,这才想起她怀孕了,“你还好吧?”南风看见不远处的宾馆近在咫尺,火光四溢,推了陈洋一下,“你先去叫人!”陈洋没多想赶紧跑去叫附近的人救火。南风到达的时候,底下已经围了一堆人,个个脸上抹了一层黑。有人看见南风,“火太大了,不要靠近。”南风站立不安,蓦然想起傅易寒昨晚喝酒了,她开始不断的拨打号码,希望他能听见。浓烟滚滚,南风看见火光还不太强势,犹豫了片刻,往里冲。一个男人伸手拉了她一把,没有扯住,人已经跑进去了。南风不住的咳嗽,电梯不能乘坐,她一层一层爬楼梯。一番折腾后,她终于看见了那扇门。敲门,无人回应。南风扭头看见一旁的灭火器,举着就对门砸去。震得她手疼,鲜血渗了出来。她顾不得其他,进去看见傅易寒还是昨晚的姿势躺在床上。傅易寒微微睁眼,咳嗽了几声,神情逐渐明朗。南风顾不得其他,弄湿毛巾捂到嘴上,“快走,别废话了。”醉酒醒来,傅易寒全身无力,南风懊恼不已。“我要死在这里了吗?”傅易寒苦笑了一声。南风踢了她一下,一阵噼里啪啦,不知道哪里发出声响,浓烟刺鼻,南风拼命咳嗽,“你要死,也不要拖累我!”傅易寒看见她盈弱的身躯,挣扎着站起来,南风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