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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害怕我。”季清让又急又气,却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喊了一声:“囡囡!”“瑶欢,让宾客们离开,免得伤及无辜。”宁臻没有回头,而是径直走到枪口前,将额头抵上去,“现在,你可以放这位女士离开了吧?”亚当费解地看了她一眼,在松开手的同时,立马朝前一步将宁臻锁到怀里。人质跌坐在地上,吓得腿软,只得一步步爬向了自己的丈夫。“你不会觉得这样就能解决一切了吧?”枪口很烫,死抵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像是要灼出一个洞来,宁臻咽了咽口水,准备继续用心理战术,“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我想约瑟很愿意和你坐下来谈一谈。”“闭嘴!”亚当用枪口敲了她一下,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宁臻吃痛咬牙,乖乖地闭嘴了。与此同时,周遭的宾客在管事的引领下渐渐朝别的地方而去。偌大的婚礼现场,顿时只剩下新郎新娘、季清让,还有被劫持的宁臻和拿枪的亚当。和季清让对上眼的时候,宁臻干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明明很惜命,却突然愿意自己跑去当人质。枪口就在太阳xue上,子弹已经上膛,只要亚当的手指轻轻一扣,她就会当场毙命。刚刚脑子一热,现在才开始冒出冷汗。额头、手心,一热过后,透心的寒突然袭来。后悔了。不该逞英雄的。她就要死了。宁臻的脑子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已经开始想象子弹打进自己脑袋里会是什么感觉。自己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死后应该可以上天堂吧,不过她没有宗教信仰,天堂应该不会收她,指不定也和自己笔下的九歌一样,黄泉走一趟,奈何桥一遭,孟婆汤一碗,纵身轮回道。对了,她都还没告诉季清让,什么时候和他结婚………要是死在这里了,他们这辈子就不可能了。早知道就不那么死鸭子嘴硬了,哎。想起季清让,宁臻又将目光转向台上。可不知道何时,季清让已经不在了。她有些疑惑,却瞥见了曲谣欢给自己打了个手势。好久之前,她们一起上过女子防身课。这个手势她记得,是协助作战的意思!屏息,立马又看到曲谣欢的手势变了——正在靠近。宁臻谨慎地用余光瞥向后方,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可还是察觉到了似乎有轻微的窸窣声。回头去看,手势已然成为了倒计时——三、二………一!亚当还在和约瑟争辩着,宁臻灵机一动,微微半蹲,用脑袋直接撞向他的下巴。擒住自己的手一下子松开,亚当在吃痛时朝天空开了一枪,可手才举起来,就被人直接掰向了背后!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季清让已然褪去西装外套,正漠然看着地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亚当,抬手整理自己的领带。宁臻还没从惊恐中缓神,朝旁边走了几步,寻了把椅子坐下。几乎是坐稳的瞬间,她的脚便完全软掉了。台上新婚夫妇干嘛下来,一个和管事配合用绳子捆住了亚当,一个来到宁臻身边慰问道:“吓到了吧?已经没事了,没事了。”“瑶欢。”宁臻把脸从掌心里抬起,声音有些哑,“我还以为………”“别瞎说!”曲谣欢赶紧制止,把她搂到了怀里。而一旁,季清让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有上前安慰,而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作者有话要说:季教授,你在想什么呢?PS:水星记,真好听。第45章只不过,是像根病恹恹的黄花菜一样的宁臻。穿着哥哥不要的旧衣裳,明明已经十分宽大不合身,自身还瘦弱得完全架不起来。用干瘪来形容她,完全不为过。季清让在心中冷哼一声,却还是保持着他少爷的礼貌,朝这个乡下来的女孩道了声:“你好。”相较于季清让的冷漠,母亲反而特别热情。她很喜欢这个新来小姑娘,一直问长问短问东问西,一下子便知晓了所有:“原来是小天的meimei,这是我儿子清让,他和你哥哥一样大,你也叫管他哥哥就行。”宁臻眨巴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清让。季清让也看她,满脸漠然。谁知女孩突然冲他一笑,笑得格外的甜:“季哥哥。”她说话时还带着南方乡下特有的口音,不仅不会让人讨厌,还萌生出一股想欺负的冲动。季清让被这声‘季哥哥’弄得小脸一红,鼓着腮帮子半天没说出话来。对此,母亲很满意。也不知道是出于害羞,还是不愿多加理睬,母亲去厨房准备水果点心的时候,季清让也跳下了沙发跟了过去。他呆呆站着,人还没台子高,却昂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砧板,还有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怎么不去跟臻臻玩啊?”季清让瘪了嘴,好半天才闷声道:“她不叫臻臻。”母亲顺口接道:“她不叫臻臻,叫什么啊?”又憋了好半天,他才压低了声音回答:“囡囡。”“那是小天的叫法。”母亲把切好的苹果摆上盘子,想了一下后又道,“等你们玩熟了,你也可以这么叫她。”才听到这话,他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自己牵着宁臻的手一起上学的场景。季清让睁大了眼,涨得满脸红。母亲瞥见他的反应,忍不住笑了出来:“难怪,臻臻是长得漂亮。”“哪里漂亮了?”季清让皱眉。整个人干干瘦瘦,风一吹就要倒似的,头发还有点黄,一副没吃过rou的样子,也就皮肤还挺白,笑起来蛮可爱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漂亮了。“你还小,看不出来。”母亲意味深长地道,端着盘子走向了客厅。季清让不解,一言不发地跟在后头,也进了客厅。宁天一看有东西吃,立马放下了手里的小坦克,冲到了桌子旁。而meimei宁臻,依旧坐在沙发上,连动作都没变化。看到宁天伸手就要去抓,季清让立马呵斥道:“洗手!”“哦!”宁天像是被吓到了,身子一抽,然后又把手收了回来。母亲只笑,稍稍弯腰拍了拍季清让的肩:“你是小主人,要带他们去洗手才对啊。”听到母亲这么说,季清让虽不大情愿,却也点了点头:“嗯。”他转身而去,宁天也乖乖跟着。宁臻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又看了一眼季mama温柔的笑容,也跳下沙发屁颠屁颠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