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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失了林世源的东北军一样,逐渐收服产党和铁血军。而日本则是需要借助华夏的力量慢慢恢复自身实力,重新在世界立足。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事。锦颐唯一悔恨的,是她是在事到临头了,看见秦非正不慌不忙的预备离开时,才迟迟地发现了这一真相。所以,在射杀了福泽以后,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又向秦非正开了枪。马启鸿死了、秦非正死了、她也死了。能做主的都死了,但华夏却绝不会大乱。韩越和张腾飞曾经问过她有关抗战结束以后的打算,他们是知道她亲产的。在生命的最后一秒,如果谢锦言真的听明白了她的话,那么,不管他只是谢锦言,抑或是历史上的谢得深,他都应该华夏最后的领导人。她记得,他在被自己发现加入了产党地下党的时候,曾对自己说过,华夏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就像她一样,他同样也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拯救什么、去为华夏创造什么。于是——一个能够不顾自己安危、不顾所有后果,闯入合乐里的人;一个能够在民族危亡的时候,抛弃了身为铁血军司令家属的安稳身份,毅然决然的加入了产党的人;一个仁慈的、博爱的、果敢有血性的领导人,这是她为华夏,做下的最后的安排。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于马是谁,作者君很久之前就说了,尽量看成是架空,不要把马带入到谁的身上。你们看作者君没把马描述得多出彩,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相对平庸的人物,大概就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历史上的毛其实很难评判,只能说是身为普通百姓和领导人时的立场变了。就好像始皇帝的焚书、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实际上都是为了统一百姓的思想、巩固统治一样。毛也一样。总之,这比较复杂,大家只要知道马≠毛就行了。另外,文文进行到这里,正文算是完结了。后面还会有大概两三篇番外来描述一下后续~最后关于女主也被写死了的问题,反正女主又不能称霸天下,作者君觉得这其实是最令人满意、也最符合常理的结果了~谢谢白皮箱347扔了1个地雷谢谢银子与钱扔了1个地雷发现前天少谢了小天使,这里补补~爱你们,明天见~☆、番外(一)一九四零年的十一月。在将马启鸿安葬在了他自己的家乡以后,谢锦言这才带着身上血液已经凝结成了暗红的锦颐回到了上海。铁血军的谢司令去世了,和产党的马启鸿、国民政府的秦非正一起。三人的死讯,在他回到上海以前,就早早席卷了整个华夏。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们,他们连关心着自己的吃喝、关心着自己眼前的生活与苟且都尚且感觉自顾不暇,他们谁又会在乎今天死了哪个大领导、明天死了哪个大领导呢?报纸上报道的那些新闻,最多也就只是他们茶饭过后用来闲谈的资本了。然而,这次不一样。他们可以不在乎国民政府死了谁,也可以不在乎产党死了谁,哪怕死的那两人,分别是产党和民党的最高领导人。但他们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那个犹如带领着一队虎狼之师,势如破竹地将他们从鬼子的奴役下解救出来的谢司令,竟也跟着死了。“怎、怎么会死呢?谢司令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会死了呢?”在锦颐的尸体被谢锦言运送回了上海,张腾飞以铁血军的名义正是向全华夏发出讣告以后,原本还能假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痛恨着传出“谢司令死亡”的恶毒传言的百姓们,在听到、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是忍不住当场就痛声哭了出来。他们其中,有很多人都没见过锦颐本人,多是通过报纸和别人的口口相传中,了解着他们的谢司令又干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可是,他们还等着谢司令打回东北,等着谢司令实现“华夏将在永远屹立于世界之林”的期冀呢,怎么这一次偏偏就和以往不一样,他们没有等来喜讯,反倒等来了铁血军的一纸讣告呢?整整三天,整个华夏,包括确认合约有效、已经回归华夏的东北,所有人、不论是那一个阶层的人们,都自主停下了所有的工作。就连自家领导人被锦颐亲手射杀了的民军、民党所有成员,也因为铁血军这个强大的威胁而不敢动作。甚至于,在锦颐的葬礼上,除了自主前来为谢司令送行的各行各界的人们,那些想拉拢铁血军、凭借铁血军上位的民党各大实权成员,也都“不计前嫌”地前往参加。一个人的葬礼,或许是不应该用“盛大”两个字来形容的。但锦颐被入葬的那一天,整个上海确实是都挤满了来自于祖国各地的人们。本就人口众多,并不空荡的上海,现下更是每个角落都人满为患了。“谢司令——!谢司令——!”没有经过协商,当人们看见那装着锦颐身躯的棺椁经过的时候,都忍不住泪流夹面地低声痛呼着。他们想留住他们的谢司令。但今天,他们却是来为这位替他们遮挡了乱世中无数子弹炮火、替他们缔造了一个没有战火的华夏的伟人最后一程的。“锦颐……我的锦颐!”跟在棺椁一旁前行着的、已经从香港回到上海的齐玉茹,听着人群里声声不歇的呼唤,情绪禁忍不住地又一次瞬间崩塌了。她的两鬓之间,比之离开上海的时候又多了许多白发。她似乎已经全然崩溃了,放肆地哭着嚷着,伸着两只手去在虚空中不断地比划着。情深时,她甚至歇斯底里地叫嚷着,“鬼子想打哪儿就打哪儿!你们把我的女儿!把我的锦颐换回来!”半点也没了以往端庄温婉的模样。同齐玉茹一起回到上海的谢峰德和袁幼卿站在她的身边,一个脊背伛偻,眼眶四周一片红肿,两鬓同样苍白、神色颓颓,一个早就承受不住,捂着嘴也跟着痛苦出声来。谁也没有去指责齐玉茹的话有多思想不正确——此时此刻,她是一位母亲,而在那棺椁里,被她亲自送行的,是她用尽了半生去疼宠的女儿。这一天,天很冷,湿气也很重。谢锦言神情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耳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离自己很远。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哭了,他应该去安慰她的,可此时此刻,他却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还记得,他按照锦颐的意思,回到了他们一家在上海的家里时,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佣人阿姨早早就被辞退了,家里的沙发、桌椅、窗户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唯有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