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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针,嘟哝道:“她们姐俩都成了,我也要成。”可惜锦衣毕竟没有成,锦春年纪小,没有耐性也没技巧自然是不成的。锦兰等向锦书、锦绣道喜。在大家的怂恿下,两人只好又饮了一杯酒。锦兰低声在锦绣耳边说道:“这是个好兆头,你有没有对着月亮许愿呢?”锦绣喜滋滋的说道:“有什么好许的。”“傻子,当然是让牛郎织女保佑你得一个如意郎君啊。”锦绣满脸通红。大家又说笑热闹了一回,后来程书砚他们来了。“听母亲说你们在这里热闹,今晚谁得巧呢?”书砚笑盈盈的看着一众meimei们。锦兰笑着将锦书、锦绣姐妹往前一推,说道:“喏,二哥,就是她们姐俩。”书砚听说笑着向锦书、锦绣道贺:“四妹、五妹可喜可贺。”不仅是书砚还有四房里的书康、书林,以及书平。大家向锦书姐妹俩道贺,锦绣满脸的欢喜,锦书倒显得平淡许多。书砚走之前将锦书拉到一旁和她道:“这是四妹来家过的第一个节吧?”端午的时候正赶上祖母大丧也没过节的机会。锦书点头道:“是的。”书砚笑道:“你可是程家人,别太见外啊。和她们自在的玩耍吧。”书砚是看出来她的不合群了么?所以才将她叫到一旁和她说了这些。锦书明白书砚的用意,含笑答应着:“二哥费心了,我知道的。”程书砚抿嘴微笑,又带了弟弟们离开了。第三十七章夜雨廖大奶奶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锦书的肩膀,温柔的唤了一声:“四meimei,去那边坐吧。”因为喝了些酒,心里突突的跳,锦书身上不大自在,便推说道:“大嫂,我想先回去了。”廖大奶奶含笑道:“刚才二叔和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是自己家,都是自家姐妹你那么见外干嘛。”“不是见外。我不擅饮酒,可是又接连喝了几杯,心里有些难受,在跟前也只是应景凑数,想回去休息休息。”廖大奶奶见锦书说得情真意切,最后也只好允了。廖大奶奶回去的时候锦衣往廖大奶奶身后看了看,并不见锦书跟着回来,诧异道:“四姐呢?”“她说身上不大舒服先回去了。”廖大奶奶无奈的笑了笑。锦绣嘴巴微微一撇,说了句:“看样子还是把我们当外人啊。我不信她在夏家也这样。”锦兰瞅着锦绣不大高兴,上前揽了锦绣的肩膀笑道:“好了,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别坏了我们的兴致。”说着又倚着栏杆坐了下来,伸手正好够着了塘中的荷叶。很快的风云突变,原本月亮还露脸的,没想到被蒙上了厚厚的乌云。一阵风吹过,那雨也就跟着簌簌的落了下来。姐妹们都在水榭里避雨。锦兰拧眉道:“没意思,这雨说来就来。”廖大奶奶笑着说:“我们那里人说七夕鹊桥会,下的雨是相思雨。”锦绣听说,便伸出手来去接飘落下来的雨滴,低声吟哦:“故人漂泊客江乡,夜雨相思夜更长。经岁不来来又去,端如鸿燕递相望。”吟罢,锦衣拍手夸赞:“还是五姐才思敏捷。”廖大奶奶在一旁也附和道:“不如五妹趁机起个诗社吧,你任社长。”锦绣忙摆手道:“你们别抬举我了,不过是知道几句前人的诗句而已,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起什么诗社啊。”廖大奶奶笑道:“你们听听这洛阳有名的才女好生谦虚。你不敢谁还敢。”锦兰来了兴致忙说:“我看这是件极好的雅事。二伯娘知道了也会赞成。不如就以今晚为起社的日子吧,大家都在也好商量。”年轻女孩们都是极喜欢热闹的,锦绣本来无心兜揽,可是经不住大家起哄,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充任了社长一职。不管水榭里的这些姐妹们如何热闹,却说锦书要回雨花阁,走了没多久便遇见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她只好就近跑到回廊下避雨。她只有流苏一个丫鬟,偏生又没跟出来,手里更没雨具,头发、衣服都淋湿了,因此显得有些狼狈。因为今晚府里的姑娘要到花园里游玩,所以各处都点了灯,这回廊上也点了两盏灯笼。锦书见雨势并不小,一时半会儿的怕不会停,心中只好祈祷流苏能给她送伞来。锦书低头正看脚上的鞋子,却突然见地上有一道影子正慢慢的向她靠近。锦书心下惊惶,忍不住低喊了一声:“是谁?”她回头去看见,却见那灯笼下站着一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勉。秦勉含笑看着她,点头道:“我一直站在这里的,四meimei没有发现我。”锦书微红了脸,有些尴尬道:“对不住,我是真没看见二郎君。”秦勉向锦书看去,却见锦书头发都湿了,想也没怎么想,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来,随即将帕子递了出去,并道:“你头发湿了,拿去擦擦吧。”锦书微怔,她拒绝了秦勉的好意,低声道:“我有帕子的。”说着便取了自己的绢子胡乱的擦了几把。“你这样擦不管用。”秦勉自顾说着,已经走到了锦书跟前,夺了锦书手中的帕子要亲自替她擦水。锦书大惊,往后退了好几步,脚撞着了柱子,急急的说道:“怎敢劳烦秦郎君,我自己能来的。”秦勉见她满脸红云,灿若玫瑰,眸光微沉,嘴角噙笑:“四meimei别怕,我没有恶意。”“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可是这到底不妥。”锦书说着心中又道,让人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呢。秦勉见她有些急了,又怕把她给惹怒了,只好把帕子还了回去。锦书紧紧的攥着帕子也不擦湿漉漉的头发了,望着外面并没有停息迹象的雨,眉头微蹙。秦勉与她并肩站在一处,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要不我送你回去?”锦书闻言偏了头看了一眼秦勉,他个子极高,自己勉强到他的肩膀处。他今天穿了一身缥色的素纱袍,还没到束发的年纪,漆黑光亮的发丝半披在肩上。灯火照在他的脸上,那神态极慵懒温润。“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