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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仗势欺人,这是何道理?如今还要拿人去抵债呢?”那两人难得和锦书争辩,就要去抢人,锦书到底也是个女人,又生得单薄,力气有限,即便是有心维护也有些吃力。幸好这时聂绍及时赶回来了,他冲了上来,一招一个便将两人给击退了。女子低低的哭了起来,那两人本来想玉面书生好对付,哪知又冒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眼见着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因此撂下了狠话:“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去搬救兵来。”聂绍倒不怵,只是担心锦书:“郎君没事吧。”锦书道:“我没什么事。”她又去看身边的女子,那女子脸上的泪痕未干,倒给锦书硬扯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来,笑容太过明亮闪花了锦书的眼睛。“你一个独身女子,身边没个办就出来闯,逮着被人宰肥羊,要不是遇见我们,就真的被那些人给抓走了。你难道就不怕?”女子笑道:“不怕,出来闯就得面临各种危险,倒觉得很有趣呢。说来多谢两位救命之恩。”说着便向两人行礼。锦书没有当回事,歇息得差不多了,就该重新起程了,时间可耽误不得,不然只怕天黑了要露宿这荒郊野外了。锦书踩着马鞍上了马,那女子却眼巴巴的站在一旁问道:“郎君要去哪里?”锦书冷淡的回答:“晋阳。”她是打算到了晋阳稍作停留再去燕地的。女子眼睛一亮,忙说:“我也要去晋阳的,郎君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独身一人,和你们作伴一路去晋阳好不好?”锦书听说,便看了一眼聂绍,聂绍没什么意见,他的任务是负责护送锦书顺利到达燕地,别的事他也没权管。锦书道:“你一个女子跟着我们两个男人做什么,我们素不相识,你就放心?”女子却格外嘴甜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好心人,捎我一程吧。”面对女子的奉承,锦书却没有心软,她策马便走,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本来是在逃难中,说不定控鹤监的人已经出动了,她得尽快到达安全的地方。聂绍见锦书已经走远了,他看也没看那女子,赶紧追上了锦书。女子见他们不管自己,只好撒开腿,一路跟着跑。她用尽了全力的奔跑着,小的时候哥哥们扔下她,她也是这样跑着追逐,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因为从小跟在哥哥们后面跑,所以她的脚力很不错。刚才那两个恶汉追着她足足跑了两里地,这次她也一定能追上他们。只是人家骑马,她只有一双脚,双脚跑得再快,也抵不过四条腿的马儿。也不知跟着跑了多久,她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了,便一头栽进了路旁的草丛里,再没了知觉。第一百三十章一道温热的水滋润了嗓子,昏沉沉的她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连睁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这水不似一般喝的白水,而是泛着熟悉的苦味,被喂的是药。药?为什么要喂她吃药?她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努力的睁开了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璀璨得犹如天上的星星一般。“醒呢?那自己喝吧。”锦书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冯似珍费力的坐了起来,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却见黄墙茅屋,墙上都漏风,身下躺着的是坚硬的土炕,这是在一户农家里?“郎君救了我?”“你没命的跟着我们跑,体力不支晕过去了。我给你把过脉了,你有些体虚,便给你配了点药,你喝了药好生休息着吧。”锦书起身欲走。“我姓冯,闺名似珍。家里三个哥哥,就我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儿,上个月因为负气离家,想学着那些江湖儿女快意情仇,可是到头来吃看不少的苦头。郎君别笑话我。”冯似珍自己说着也觉得怪臊的。突如其来的自报家门让锦书有些不适应,心道这个女孩儿还真是没什么心计,就这样还敢离家出走,学着人家江湖儿女?难怪会进黑店被人宰,看着冯似珍年纪不大的样子,心道肯定在家也是被娇宠坏了。冯似珍自报家门后,见锦书没什么反应,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还没请教恩人高姓大名。”锦书淡淡的回答道:“我姓程。”冯似珍又立即含笑着招呼:“程郎君,我可以跟着你一块回晋阳吗?”锦书实在不想带着个麻烦上路,但这女人能跟着他们跑两里地也实在了不起,看样子她拒绝是不可能的了,只好道:“由着你吧。”冯似珍见锦书答应了,欢喜得在炕上便和她磕头感谢。锦书没有在这屋里多留,她走出去的时候聂绍正在院子里和这户的当家攀谈了,聂绍见她出来了,匆忙的住了话题,朝她大步走来。聂绍刚在她面前站定,锦书便有些为难的和他道:“我答应那个女人跟着我们了。”聂绍神色恭谦的应了一声是。在农户家休整了半日,算是养好了精神。冯似珍本没什么大碍,有这半天的功夫也足够缓过来了。三个人,两匹马,这是个难题。锦书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让冯似珍和她共乘一骑。那冯似珍虽然娇羞,但却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为了避人嫌,甚至也换了男装。还体贴的和锦书说:“程郎君,您别怪我多事,这样大家都好。”锦书还没怎样,那聂绍见状心中暗道,两个乔装女子,倒是件稀奇事。锦书男装的事一直没有点破,冯似珍也真拿她当男人。住店的时候他们会要两个房间,单独给冯似珍一间,另一间里锦书依旧睡床,聂绍要不打坐,要不睡桌子,一路上倒还相安无事。“程郎君,你去晋阳做什么?”“有点事。”几天下来,虽然彼此熟悉一些了,但锦书还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细全部透露给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哦,程郎君不是晋阳人吧。”锦书点头,冯似珍立马又说:“那去晋阳了一定要去我们家做客,我们家最好客了,知道郎君您救了我,一定会厚待您的。”锦书却淡淡的支吾了一声,没有说话。冯似珍见程郎君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的,也不知要怎样才能引得郎君一笑,为此她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