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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就没意思了。炼气期弟子的较量来看的多半也是修为差不多那些人,还有就是这些弟子的师傅。有心想同郁夏一论高下的很少将时间浪费在这里,他们还想利用这点空余多做准备。乔越作为惯常打游戏的对擂台上的sao套路了如指掌,他本来不是很有兴趣,郁夏说想见识一下各宗的招式和风格,他就二话不说陪着过来了。虽然说炼气期也就是修真入门,有如此多观众,擂台上打得还是激烈,五行元素招呼来招呼去,又是土遁又是水牢。印象比较深刻是其中一场,交手的双方有一边是水火双灵根,按理说水火理应不容,他玩的溜,他用自己的火把自己的水烧开了,把擂台搞成桑拿房……灼人的水蒸气源源不断来,既干扰视线又影响状态,对面正好是个紫仪仙门的美女,让他蒸了个白里透红。那场比赛用一个字来形容:贱。两个字:很贱。这个水火双灵根用神奇的脑回路打败了和他交手的美女,然后因为灵气消耗过剧,被紧随其后上台的几鞭子抽下去了。看他下去,怜香惜玉的男修们都鼓起掌来,郁夏先前快睡着了,因为他那个桑拿房又有了精神,看这人带着伤下来还刷了道灵气过去。这位男修本来捂着胸腹难受着,忽然好似服用了回春丹,神清气爽,他朝同门看去,不对!不是同门!正纳闷是谁对他施以援手,旁边兄弟就“诶诶诶”低呼起来。“刚才万兽宗那美女好像看着我们这边!”“我正想说,师弟你使出那招的时候郁仙子看得特别认真。”“……”那水火双灵根眼神骤然一亮:“是吗?你们没骗我?”“骗你做什么?不过我猜她看那么认真是没想到此界还有像你这么贱的修士!大开眼界了吧!”“我觉得她是被我独到的招式折服了,对,没错,一定是这样,她还……”师兄弟齐齐看过来,问还什么?水火双灵根嘿嘿笑了笑,说没什么,继续看!又打起来了!郁夏替他刷一道治愈灵气当然不是圣母病发作,是想谢谢方才那人给她心得体会。水火双灵根可以弄出蒸汽来达到等同于雾灵根的效果,这意味着灵根的优劣不是绝对的。天道给了单灵根修士无与伦比的修炼速度,也不是没有代价,单灵根一方面纯粹另一方面也简单,它不像杂灵根有很多种组合,这些组合可能会带来奇迹。别人觉得这种打法太贱了,藏头缩尾没有担当,郁夏觉得这个思路很好,修真不应该一步一步踩着前人的脚步去,总要有点自己的想法。之后的几个都没给她太多惊喜,郁夏耐着性子看了两天,总结出不少东西。盘算着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就摸回大榕树那边打起坐来,告诉乔越说上去之前传个话来。又怕乔越不想让她看到艰难或者狼狈的一面会隐瞒不说偷偷上台,她还给花生安排了任务,让它在那边看着,有情况立刻过来报信。花生爱凑热闹,就没陪郁夏修炼,其他妖兽也在那头又蹦又跳看人修打架,看兴奋了还晃着挂在胸前的牌牌去找云虚真人。看它们一会儿指牌子,一会儿指擂台,还配合高抬腿勾拳等等……云虚真人看懂了。“想上去啊?代表我们万兽宗上去?”“不行。”他刚说完,上面就分出胜负了,其中一方不敌被打下擂台,黑胖子见此唰一下跳上擂台,咚一声落下,它那一身肥rou险些给地上砸出个坑。“这……”镇场的佛宗老祖齐齐看向黑豆,又看向万兽宗领队,他们眼神里写着“不是说好妖兽不上擂台”?再说你倒是看看测龄石上显示的数字,它超标了!云虚真人干咳一声,让黑豆下来。黑豆好像没听见。他一拂袖想用灵气包裹黑豆把它从擂台上带下来,结果刚把兽托起,离地尚不足两尺,它duang一下落了下去。云虚真人有点尴尬,又来一次,也是一样。他第三次将黑豆托起来,黑豆气啊,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下一坐,这一屁股下去尘土飞扬,佛宗大能打造的擂台,那么多炼气期修士斗法都没伤及一分一毫的擂台,就这么被黑豆给坐裂了。花生笑得满地打滚,滚够了又是一阵捶地,眼看没办法,谁都拽它不下来,云虚真人只得拿传音玉牌联络小徒弟,让郁夏来收拾这个不听话的死胖子。郁夏来得还算快,她还没到擂台边上就受到许多关注,等她过来看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才理解师傅欲言又止的心情。云虚真人只是说有点事情让她过来一下,是什么事没说出口。也不用说,郁夏懂了。她拍手让黑豆下来,黑豆瞅她一眼,挪了挪尊臀转过身,不干!看它使性子,郁夏叹口气,跃上擂台,一手提着黑胖子的后颈正想带它下去,就听见来自天道宗的惊呼,说郁仙子应战了!她应战了!郁夏扶额:“不,我只是……”想说她只是来带走这个闹脾气的黑胖子,就听见天道宗长老说,既然上了台就代表应战,直接下去视为弃权,他问郁夏是要弃权吗?天道宗长老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郁夏下去,她这么早上台是天道宗梦寐以求的,因为能有更多人上去消耗她。就算她能以一敌十,还能以一敌百?不可能!几派各抒己见,争执不下,他们只得看向主办这届宗门小比的佛宗大能,佛宗长老看向郁夏,说想听听她本人的意见。郁夏扫了一眼或者担心或者幸灾乐祸的修士们,伸手将黑豆往台下一扔,自个儿反倒不准备下去了。“我都可以。”听她这么讲,天道宗的笑了,云虚真人知道小徒弟很强,可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郁夏看向为算计成功而欢欣雀跃的天道宗众人,再次庆幸自己拜入的是万兽宗,她淡笑着说了一句:“修真原就是逆天而行搏一线生机,生路在前,紧咬牙关也得往前走往上爬,后边是万丈深渊。要拿下魁首总得要上擂台,早晚都是一回事,只听说实力够强才能立于不败,没听说奢求靠运气和算计取胜,天下第一宗算计如此周详,令人叹服。”看起来是笑吟吟的,说的也是称赞的话,可句句都是讽刺。天道宗那边都气炸了,佛宗长老还起身念了句阿弥陀佛。“小小年纪有这般见解,果真不凡,那就不必争了,如天道宗道友之愿。”刚才还在擂台上的炼气期弟子已经自觉退下来了,郁夏独自站在上面,道袍无风自舞,映得她身姿猎猎。她因为修炼的关系看着比同龄的凡女高挑,总归还是稚嫩的,可因为方才那一席话,令在场的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