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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理所应当的觉得我非你不可?”倪初夏笑了,满眼嘲讽,“还有,我和你有什么过去可言。”“初夏……”“别叫我的名字,听了觉得恶心!”彻底炸毛了,倪初夏面色铁青,“一面在外界抹黑我,一面和我道歉求原谅,你好意思嘛?”那些报道铺天盖地而来,将强加在她身上的过错放大无数倍,让她成为众矢之的,抹黑她的目的无非是想替他自己开罪。“网上那些不是我做的,我……”韩立江想说他只是那一次让记者围堵她,之后就再也没做过,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下了,她不会相信的。此时,厉泽阳驱车刚到。“泽阳。”于潇迎上去,神色欣喜,见他左右张望,压住心中醋意,“倪小姐遇到熟人,在那边说话呢。”厉泽阳眼尖,精准找到了倪初夏的方位,扫及那处看到韩立江,眸色转深,寒意涌现。“让裴炎送你回去。”撂下这句话,厉泽阳拨通裴炎手机,边走边交代。越是靠近,脸色越阴沉。于潇站在原地,目光触及倪初夏那里,就明白他为何这样。“韩立江,你给我放手!”倪初夏手腕被捏的生疼,像是要断了。“初夏,你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我就放开你。”韩立江目光急迫,势必要让她同意。他以为,倪初夏只是生活中的调剂品,可是今早看到报纸上写她和别人在一起,即使知道不能全信,也足够让他难受。明明倪初夏是他的,明明是他的才对。“你……”啊——话未说完,只听韩立江一阵嚎叫,直接趴在地上。“厉泽阳,你来了。”看到厉泽阳站在跟前,倪初夏不安的心神奇地定下来。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他听出了那声“厉泽阳,你来了”中的欣喜。黑暗里,他也看到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她依赖自己,或许在她心里自己是不一样的,对厉泽阳来说这是良好的开始。“嗯。”收起异样情绪,男人轻点头。“你到底是谁?我和初夏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韩立江忍痛站起来,语气阴冷。这个男人出手好快,他甚至都没看到是怎么出手,不禁令韩立江又想到了上次,他徒手就卸了自己的手腕。男人只是轻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向路边。倪初夏动了动手腕,狠狠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再烦我,否则我放他打死你!”原本走得不快的厉泽阳听到这句话,步子顿了一下,眼睑微动,脸上的寒意散去了不少。就在这时,倪初夏追上来,“还好你来了,不然手腕都要断了。”听她抱怨,目光移到她的手腕,暗沉下来,袖口卷起,纤细的手腕红了一大片,与周围白皙的肤色对比,触目惊心。“该。”醇厚好听的声音飘来,气得倪初夏想咬人,“怎么就该了?”“知道他渣,还不离远点?”用男性优势去欺负女人,这样的男人的确渣。“今天是意外,不然我脑袋抽了才去招惹他!”倪初夏愤懑不平,气得直跺脚,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偏头看着她被气红的小脸,心念一动,伸手捻起她贴在嘴角的发丝,低声说:“嗯,认识的很深刻。”------题外话------厉先森:‘否则我放他打死你’这句话听着很别扭。wuli夏:夸你呢!——亲密的小动作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第42章不是骗,是哄倪初夏一怔,不清楚厉泽阳这句‘认识的很深刻’指的是什么,疑惑地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逐渐氤氲的暧昧气氛。男人摩挲她的脸颊,依恋地收回手,薄唇勾起,“回家吧。”于潇依旧站在那里,其实裴炎已经来了,她完全可以坐车离开,但就是不舍得、不死心。看到这一幕,心里难过极了。见两人并肩走来,收起情绪走上前,“倪小姐,你没事吧?我以为你和那个男人是朋友,对不起。”“没关系的,于医生这事本来就不怪你。”倪初夏摆手,扯到手腕疼得额头浮起薄汗。“裴炎,送于潇回去。”厉泽阳冷声吩咐,打开副驾驶车门,不顾倪初夏眼底的惊讶将她塞进去。车子绝尘而去后,倪初夏才找到语言,“你不送于医生回去?其实让裴炎送我回去也是一样的……”“闭嘴。”厉泽阳沉声训斥,黑眸深邃染了丝丝不耐。冷不丁被他这么一凶,倪初夏愣住了。“你凭什么凶我?”见男人不语,解开安全带,“停车!”“系上。”倪初夏瞥了他一眼,当没听见,双手环胸不理会。“倪初夏,你……”“你想说什么?”倪初夏转头看着他,眼睛宛若星子,明亮耀眼,“是不是又想凶我,呵斥我?”厉泽阳心里头无奈,只好把车停在路边,抬手揉了揉太阳xue。扭头看向窗外,她说那些话是好意,对上他满脸不耐烦和冷声呵斥后,顿时觉得委屈死了。到底找谁惹谁了,莫名被韩立江弄伤,他不安慰就算了,还出声呵斥。“倪初夏?”“别叫我,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倪初夏闷闷开口,将头倚在车窗上,心情低落。见她如此,厉泽阳没发动车,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静默看着她,目光落及她的手腕,眼眸沉下来,“手腕还疼吗?”问的不是废话,都肿了能不疼?!倪初夏动了动身子,就是不回话。“回家涂完药就不疼了。”男人难得说出安慰的话,有些不自在。“哼,你骗小孩呢?”手腕上的伤起码得一个星期才能消肿。“不是骗,是哄。”厉泽阳好笑看着她,这样的脾性倒像是孩子。听他这么说,心中划过异样,刚刚他是在笑吗?这么想,倪初夏心里有些懊恼,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笑过,就这么错过了。“把安全带系上,听话。”厉泽阳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在生闷气,沉声开口。“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倪初夏趁机扭过头,皱眉看着他,见他表情依旧淡漠,哼了哼,坏男人!厉泽阳倾身上前,强行给她系上,为防止她再次解开干脆维持这个姿势。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都能数清他的睫毛,感受男人的鼻息扑来,倪初夏瞪着他,“你这是干嘛?占我便宜?”“不正如你所愿。”厉泽阳偏头凝视她,目光如炬。“放屁!”恼羞成怒,倪初夏用手肘推开他,极力忽略发烫的脸颊,她疯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