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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经人提醒,龙哥偏头望过去,小眼眯成一条缝,大声吼道:“叔,这娘们就是来找事的,不用管她!”夏岚把碗放到桌上,起身走到那一桌,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算是来找事的,你能把我怎么样?打得过我吗?”“你——”龙哥一跃而起,被身边的两人拉住,“被二爷知道一定要凑我们的,忍住啊!”“艹,算你厉害!”昨晚那么多人一起上,最后都被揍得鼻青脸肿,还被二爷教训,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cao事。“我们走。”龙哥起来往店外走,从口袋里掏钱,“叔,算算多少钱。”夏岚望着他们出去,转身回到位上继续吃着汤包。没一会儿,那群人骂骂咧咧走过来,把五十块钱拍在桌上,“谁稀罕你给我付钱的?”“就当是我为昨晚的事情道歉,把钱收起来吧。”夏岚抬起头,唇角带着友善的笑意。那群少年似乎没料到她的态度会突然转变,都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她,似是想看出她在耍什么鬼。夏岚眼睛真诚,语气也放轻柔,“我弟弟也和你们一般大,所以看到你们混事才气不过,别介怀了。”她的态度转好,他们也不好太咄咄逼人,龙哥把钱收起来之后,说道:“早饭钱,谢谢了。”夏岚抿唇一笑,“不用谢,我叫夏岚,就住在这里。”“咳,那我们叫你岚姐行吧?”“当然可以了,去忙吧。”夏岚说完,低头继续吃早餐,眼底的不屑和轻蔑尽显。一群蠢人,一顿早餐就能收买,看来那个岑二爷也不过如此。得罪她的人,在有能力还击的时候,绝对不会轻饶。维护刚刚那群人渣是吗?她就要把他们一个个逼到绝境,尝尝人渣该有的下场!……到达度假村,地陪将两人的行李搬进公寓式酒店,又简单介绍了附近游玩的地方,把两人领到用餐地点,便离开。用餐期间,厉泽阳替倪初夏剥了很多虾,等到自己吃的时候,手机响起。用纸巾擦了手,拿了手机走到一边接通。“什么事?”电话是秦飒打来的,接通后便开门见山问。“老大,夏岚昨天在城中村闹了一点事。”秦飒说完,又觉得话语很苍白,补了句,“她可能也要离开基地。”很多事情他不好对杨胜说,但他又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求助于厉泽阳。当初他带队的时候,处处与之作对,等他离开,倒是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她的事与我无关。”厉泽阳果决回答。既然已经离开,对于唐风、叶飞扬等人,也就没再把他们当成手下看待,如果有困难自然会帮,前提是不能越过底线。面对他态度坚决,到嘴边的话也全然咽了下去。他的确是想让厉泽阳劝一劝她,同时又想到这么做无疑又是给她机会,加之他如此说,便没有再提。“昨天还遇到了嫂子的大哥,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秦飒把昨天的事情简述了一遍,着重讲了遇到岑北故和倪明昱。厉泽阳换了只手那电话,视线看向倪初夏,见她托着下巴玩手机,开口说:“告诉杨胜尽快换住处,这段时间要低调行事。”“换住处?”秦飒不理解,城中村是他们从基地训练回来才找的地方,除了昨晚,他们一直很低调。况且昨晚也只是和混混闹起来,倒不至于行踪暴露吧。“这是我的提议,至于换不换,还是随他。”他的心中像是线团,疑问太多,却又因为线索太少,抓不到重点,只能慢慢把线捋好,一点点绕起来,才能明白。“我会把提议告诉头儿的。”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遵从,问道:“老大,如果要离开基地,可能性有多大?”厉泽阳沉吟了片刻,说道:“几乎没有可能。”在基地位置越高的人,想要脱离,就越困难。接触到那么多军事机密,真正的脱离的确是没有可能。“那你呢?”“形式上脱离,不再接受任何任务。”实则还是要受到它的控制。入了这一行,光靠一份保密协议,根本解决不了事情。听了他的话,秦飒沉默了。也就是说,夏岚如果脱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凭借她的性子,必定会费尽心思去做这件事,到时候受到伤害的还会是她。没有再聊下去,厉泽阳挂断电话后,走了过来。倪初夏已经无聊的开始数盘子里虾腿的条数,见他回来,眼眸陡然变亮,“我给你剥了虾,快吃吧。”厉泽阳坐下,果然看到碗里有虾rou,连酱汁都沾好。他眼底划过诧异,目光落在她手上,“不是说最讨厌手上油乎乎的吗?”半年的朝夕相处,几乎已经把她的性子和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她有时会娇气。很多男人并不喜欢女人太过娇气、任性,但他却欣然接受她如此。她的那点小脾气,算是生活中的调剂品,而娇气,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她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倪初夏双手托着下巴,眨了眨眼说:“为了你能克服一切讨厌的事情。”厉泽阳心中略微一怔,面上却不动声色,淡定地拿起筷子,吃着她为他剥的海鲜。歪头有些纳闷,这么深情款款的告白,应该是很感动才是。哼!闷sao的老男人,还学会喜怒不形于色了!用过午餐,两人并肩走出餐厅。并没有依着地陪介绍的路线,而是根据厉泽阳制定的游玩攻略,走了另一条路。先去的度假村的水上游乐场,所有的项目都是和水有关,刺激又凉爽。还未进去,就已经听到尖叫声。倪初夏是属于嘴能的人,一面嘲笑那些叫的大声的人,一面又在厉泽阳要去排队时拉住他。厉泽阳第n次询问:“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悬崖过山车,又称‘死亡零距离’,要玩吗?”倪初夏看了眼上蹿下跳运转的项目,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两步。对于这样长时间脚不着地的游戏,她一向很犯怵,说到底还是怂。“害怕?”一路听她说了各种理由,就知道她是害怕。听到他语气中的肯定,倪初夏死要面子说:“我怎么可能害怕,排队去吧!”话落,拽着厉泽阳去排队。一般都是上午来这里,下午时分人并不是很多,两人排了半小时队,就坐上了过山车。真正坐上去的时候,并不可怕,当过上车缓缓升高的时候,心也跟着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