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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强撑着。她才二十多岁,遇到这样重大又关乎人命的事情,必然会感到害怕和无措,可是身边没有能依赖的人,只有自己强撑,否则还能有谁替她解决。可是,在看到他的时候,仿佛心就定下来。只要有他在,什么都不会害怕。两人隔得并不远,四目相对时,她很想冲过去抱住他,可双脚像是固定住,动弹不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怎么不接电话?”厉泽阳走过来,低声问。倪初夏垂下头望着手机,没有说话。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轻揽在怀中。“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他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乖乖站在我身后。”话落,他松开她,将她挡在身后,目光凛冽地落在老妇人和孕妇身上。“怎么,找到靠山了不起啊?当兵的就了不起吗?”老妇人见换了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插着腰说:“你们当兵的是要保护老百姓的,能把我怎么样?”厉泽阳开口:“能吵、能骂,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我……怎么就没事了,我儿子被这个女人害死,这事要怎么算?”老妇人继续撒泼,刚要趴到在地,厉泽阳抬手,三个身着军装的人跨步走来,三人将老妇人围住。“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去你们单位投诉你们?!”“我们是军人,当然是为了保护你。”厉泽阳眼底划过冷意,危险地眯起,“防止你摔倒,提前做好防护措施。”老妇人瞅着跟前的三个人,不再撒泼:“你……我不稀罕你们的保护,我只要倪氏给我一个交代!”“对,你让你身后的女人给我们一个交代,免得到时候又把错误全部推在我老公身上,说是他的技术cao作失误!”三十来岁的孕妇也大声吼着。厉泽阳目光冷冰冰地落在两人身上,沉声说:“如果死的人真是你们的亲人,我们当然会负责,可事实并非如此。”“什么意思?”“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两个闹事的人脸色不好地看着厉泽阳,却又碍于周围的军人,不敢说太过分的话。厉泽阳缓步走到老妇人跟前,“事故死去的人年龄都在二十五岁上下,你说是你儿子,四十岁生的他?”“我……我是老来得子!”老妇人先是一愣,而后梗着脖子回。“那你儿子姓谁名谁?出生日期是多少?”男人步步紧逼。老妇人哑口无言,多有的事情真相大白,这人就是故意来闹事的。三十来岁的孕妇见厉泽阳正看着自己,手不自在地搭在肚子上,“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我知道他姓……”媒体记者都是知道死者的信息,听她这么一说,心放下来,至少还留了一个给他们爆料、采访。“可我听说这名死者未婚,哪里来的老婆?”“我,我们未婚就住在一起,打算等孩子出生再登记的。”孕妇手握着衣服边缘,反应很快地说。厉泽阳冷笑,眯眼吩咐:“裴炎,把死者的家属带过来,让他们认认这位未过门的媳妇。”“是,少爷。”裴炎得令,走到一辆车上,把人请了下来。这样的转变,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就连倪初夏也被吓了一跳,因为事发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去想这些闹事人的身份是否属实。如今冷静下来回想,倒是能分析出破绽来。这名老妇人一来就哭闹、撒泼,可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指倪氏建材不好,明示暗示说可能会不负责任,而孕妇,虽然在哭,但是却感觉不到她的伤痛。人的情绪和感情往往是不会骗人的,这样想来,就像是故意来闹事,为了抹黑倪氏。事情峰回路转,媒体记者也不再询问刁难的问题,倒是倪初夏把话题带到闹事者身上,暗示有人要陷害倪氏,直接把工厂事故的话题取代。直到坐上车,倪初夏身心才放松。看着还有些混乱的局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她靠在后座,叹了口气。这件事若不是有厉泽阳帮助,明天倪氏的股票必定会大跌,不仅如此,好不容易塑造的企业形象也会受损,外国合作商若是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给倪氏机会,所有的努力都白费。“让他们留在那里可以吗?”两人走的时候,他带来的人并未离开,而是围在现场,这样应该是不符合规矩的。厉泽阳回:“可以,有他们在,就不会有人再闹事。”倪初夏偏头看着他,眨眼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假冒的家属?”“得知事情后,就第一时间去查,又和消防队队长联系,经过分析就知道。”男人低下头,恰巧与她对视,握住她的手,“手怎么样?还疼吗?”倪初夏看着他的侧脸,眼中突然发涩,摇头说:“不疼。”“我会派人去查明原因,质监局和警察那边我也会打通关系,没事了。”厉泽阳以为她是害怕,做出承诺。他所说的话,已经把后续的所有事情全包。只要有他在,这件事她可以完全不用cao心,一切交给他便好。竟然得知这件事,并且刚回来,当然不会再让她受到刚刚那些压力。倪初夏抿着唇,挣开手拥住他的腰,“厉泽阳,有你真好。”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带着nongnong的依赖感,拥住他的时候,手劲很重,似怕他会跑一般。“让我再抱一会吧,就一会。”还惦记着他穿的军装,这么做有损仪容仪表,破坏规矩。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手,一只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抚上她的后背,轻拍着,“抱着吧,多久都没事。”听到他的话,倪初夏又收紧她的手,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因为车上还有裴炎,很多话,她都没有说。到达临海苑,是厉泽阳抱她回来。别墅里的蠢蠢听到动静咬着尾巴走过来,见两人都不理它,自己在原地打着转,最后灰溜溜回到狗窝里。倪初夏靠在他怀里,手不是拥着他,便是就揪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撒手。厉泽阳要去厨房烧水,将她这般,哭笑不得地说:“我还能跑了不成?”“你敢跑,跑了我就嫁给别人。”说着,攥着他衣服的手收紧。“除了我,也没人敢娶你。”厉泽阳暂时陪她坐在沙发上,也不着急做事。“哼,你什么意思?”倪初夏仰头看着他,不满地说:“我就那么差吗?”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倾身靠近,含住她嘟起的唇,临摹、舔舐。浅尝辄止之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