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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厉亦航的目光,多了份疼惜。当初这所学校是他和琳达负责找的,顾及到小少爷的安危,对校方是隐瞒了身份,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出这样的事。张钊离开后,厉泽川叮嘱厉亦航乖乖吃饭,自己进主卧叫她起床。走近才看到她脸蛋异样的红,是高烧的症状。“曼曼?”厉泽川将她抱起来,轻声唤着她。岑曼曼睁开眼,用沙哑的嗓音应了声。“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抱她起来。岑曼曼拉住他的袖口,摇头说:“我不去,泽川,我不想去医院。”厉泽川眼中焦灼:“可是你在发烧。”“家里有常备的药,吃了就会好的。”岑曼曼靠在他胸口,伸手紧握他的手,“真的没事,我就是这样的体质。”明明无父无母,没人宠着惯着,身体却娇气的厉害,沾凉水必定发烧,来来回回病上三天,就好了。最终,厉泽川没送她去医院,而是打电话直接请医生来家里。医生检查后,判断并不是流感,只是一般高烧,心才稍稍放下。开了药,又扎针打点滴,折腾到半夜,烧才将将退掉。厉泽川见她已经睡熟,才放心离开。看着饭桌上早就冷掉的饭菜,凑合扒了两口饭,想到等会她醒来可能会饿,就想着煮点粥。等进了厨房才知道,他真的是油盐不分、柴米不识。从口袋掏出手机,来回翻看,最后打给厉泽阳。电话接通后,是窸窣声,而后才传来男人惯来清冷的声音,“知道现在几点吗?”“泽阳,煮粥的步骤是什么?”“……”厉泽阳沉默了一会,等下楼后才开口:“先淘米,然后把水烧开……”“等等,你说慢一点,等我做完一步你再接着说……”两兄弟,就这么没有默契的,磨合把粥煮好。大半夜被他搅的没有睡意,厉泽阳询问发生什么事,需要半夜煮粥。厉泽川只说了岑曼曼发着高烧,等会醒来会饿。“那你再做点小菜,配着白粥。”厉泽阳建议。厉泽川问:“小菜?怎么做?”听到他这样问,厉泽阳已经后悔提了这句话。这一夜,厉泽川忙得像陀螺,而厉泽阳则倚在沙发上强撑不睡,通常听到电话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也就睡不着。全部忙完,最后挂电话时,厉泽阳真诚建议:“大哥,你玩股市、商界就好,以后别进厨房了。”厉泽川还想回话,听到电话里的忙音,无奈摇头。这小子,他真的有那么糟糕吗?天蒙蒙亮时,岑曼曼转醒,偏头见身侧没人,掀开薄被起床。男人歪坐在沙发上,闭眼睡着了。闻到米香味,岑曼曼走进厨房,灶上的锅冒着水汽,香味是从里面溢出的。旁边摆放碗碟,是用冰箱里剩下的食材做的菜。她唇角微微上扬,从碗柜里拿出碗,盛了粥,就着小菜喝起来。算不上好吃,但却让她很满足。这是他亲手做的,用签下几百上千万的合同手做的菜、煮的粥。岑曼曼把碗放到一边,再次回到客厅。她缓缓蹲在他身边,轻声唤:“泽川?”男人睡得不沉,睁开了眼。见她醒过来,指了指厨房说:“给你煮了粥,我去热一下……”后话没说出来,岑曼曼便缠上来,吻住他的唇。第287章病还没好,就乱来?【十五更】厉泽川靠在沙发上,还未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岑曼曼已经欺身上来,形成女上男下的位置。男人一把握住她不断下移的手,低声说:“病还没好,就乱来?”岑曼曼低头看着他,舔了舔唇,“你不想吗?”呃……被她这么样,他当然是想的。但,上半夜还高烧不退,让他如何能继续下去?于是,口是心非回:“不想。”岑曼曼“哦”了声,没戳穿他的话,只是重新吻上他的唇。良久后,她微喘着分开,红着脸说:“我吃过你煮的粥,你感觉出来了吗?”厉泽川被下身折磨,冷不丁听到她的话,才觉得口中有股淡淡的咸味,应该是他做的菜。男人拥住她,吻上她的额头,“还难受吗?”岑曼曼摇头,她已经好多了。窗外逐渐亮起来,两人依旧相拥。好一会儿,岑曼曼开口:“每次发烧都要三天才能好,这一次好像好的特别快。”厉泽川没提昨晚医生过来,只是嗯了声。之后,厉泽川抱着她回到主卧,拥着她睡了一会。等再次醒来时,怀中的人已经不再,房间外传来阵阵香味。花了十来分钟洗了澡,出来时,岑曼曼已经做好午饭,正在摆碗筷。抬头与他对视,笑着说:“刚准备去叫你起床呢。”厉泽川走过去,一把拥住她,“身体还没好就开始忙活,真当没人心疼吗?”岑曼曼羞红了脸,伸手推搡他,“孩子在看着呢。”厉亦航听了两人的对话,自觉地转过身,还自带音效,“我看不见、看不见……”终归顾及到孩子,没有太过分。吃过午饭,厉亦航在客厅玩了一会儿,觉得困了,自己回房休息。因为出了昨天的事,厉泽川把工作都带回来处理,算是陪着他们。午后,阳光很好。厉泽川在书房办公,岑曼曼把家里的事忙好,端了水果进去。她见男人一直忙于工作,根本无闲暇的时间吃水果,干脆搬了凳子坐在他身边,没事捻一块喂给他。刚开始注意力的确集中在工作上,后来就被身侧的人吸引,以至一份文件重头看了三遍都没看进去。岑曼曼见他合上文件,关掉笔电,疑惑地问:“都处理好了?”张钊上午把文件送过来的时候,可是说了任务艰巨。“先放着吧。”厉泽川侧过身,轻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来。岑曼曼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拥在怀中。“现在不处理没关系吗?”又确认了一遍。“这些都没你重要。”厉泽川看着她的眼睛,说出这句话。这样深情的话,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红着脸呆愣地看着他。男人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搭在肩膀上,轻笑着说:“凌晨那股劲去哪了?”“没了。”“怎么没了?”随意搭着话,的确比处理枯燥的文件有意思。岑曼曼看着他,认真地说:“要在特定的场合、有别样的感受才行。”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