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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挂起来,轻声说:“外面很热吧,先去冲个澡吧。”话落,就准备进厨房忙活午餐。男人到手一捞,将她拥在怀中,低头、精准地吻住她的唇。此时此刻,岑曼曼浑身上下,被他的气息萦绕,连口腔中都是。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只能被动的由着他问,而后踮起脚,主动攀上他宽厚的肩膀,与之缠绵。男人的舌灵活地勾勒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临摹她的唇瓣,最后吻密密麻麻地向下移,带着难忍的意味。“不要……”仅剩的意识推开他,喘气说:“亦航等会要回来的。”从临海苑回来的路上,她给老马打了电话,让他把亦航接回华忆公寓,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这个时候被叫停,厉泽川皱着眉,隐忍地说:“我让老马带他在外面吃,不会回来的。”“……”岑曼曼微愣,所以,是故意等着她喽?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就陪着他洗了澡,然后滚在了一起。最后关头,厉泽川拧着眉,低声道:“曼曼,给我生个孩子吧。”岑曼曼嘤咛,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猫叫一样道:“泽川……再等等吧。”再给她点时间,至少让她参加完十二月份的考试。事后,岑曼曼裹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扣着,就是不愿撒手。厉泽川冲了澡出来,附耳说:“我抱你去洗澡。”“不用,我等会儿自己去。”岑曼曼摇着头,就是不让他再碰自己。没到正午的时候来到房间,太阳都快落山了,她还在床上,到底有完没完?厉泽川单手撑着,好笑地问:“你能走到动?”“……”岑曼曼眨着眼,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不逗你了,我就抱你进去,不会乱来。”考虑到运动完浑身是汗,厉泽川还是将她抱进浴室,也的确如他所说,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岑曼曼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才裹着浴袍出来。站起来的那刻,腿打颤,要不是扶着墙,怕是直接摔到地上。她就不明白,明明时间、次数两人都是一样,为什么事后差别会那么大?------题外话------唐唐喜欢一个作者的文很久啦,是个大神哦,我在pk的时候她也帮了我很多,现在她的新文正在pk,美妞可以去看看。/浮光锦一句话简介: 【她和他,都是冷漠至极的人,有些事,只做,不说。比如:爱。】——作者君:不老女神果然是厉先森的亲妈,省事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一顿就好!周颖:不然呢?还和她嗑瓜子唠嗑嘛!作者君:咳咳,老江湖,您是对的。本书首发,请勿转载!第320章你怎么不去死啊!岑曼曼换上睡裙从房里出来,厉泽川正在摆碗筷,桌上摆着几份菜。走近,看到菜色是经常叫的那家,不由得笑了。厉泽川听到她的笑,低声询问:“怎么了?”岑曼曼拉开椅子落座,说道:“还好你是厉氏老总,不然谁买你的账,大酒店专门给你送外卖。”听出她语气中的嘲笑,厉泽川问:“不想吃外卖?”岑曼曼摇头,将菜打开。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了两口饭垫肚子之后,才询问小家伙的事,这个点老马应该接他回来了才是。得知他让老马接了孩子直接送去厉家,岑曼曼有些无奈。看出她的变化,男人问:“怎么了?”“你出差的日子,亦航也很想你的。”回来到现在都没见过儿子,被爷爷奶奶知道,怕是有意见的。厉泽川随手替她夹了菜,说道:“但是我更想你。”听起来很甜言蜜语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与让她多吃点没两样。岑曼曼眸中微动,显然是为他的话而动容了,良久都没再说话。吃过饭,厉泽川主动把碗筷收拾好,来到客厅。这个时候,岑曼曼已经把果盘摆好,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似是有话要与他说。厉泽川坐到她身边,笑道:“这是要做什么?”岑曼曼侧身,与他对视,伸手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说:“泽川,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正巧,我也有话对你说。”厉泽川脸上依旧带着笑。不等岑曼曼开口,他打开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份类似杂志的书籍,递给了她。接过发现是婚纱选图,岑曼曼哑然。这是?“我翻看了日历,七八两个月份有几个好日子,如果赶得及就选七月底,赶不及的话八月初办也行。”厉泽川解开她的猜想,替她翻看手中的选图,“日子、邀请哪些人由我来办,婚纱还是要你自己选,慢慢来,不急。”岑曼曼垂下头,看着沉甸甸的图纸和别人试穿的照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她让他过来,只是想告知自己决定参加十二月份的研究生考试,却没想到他所提的是竟然是补办婚礼。其实,从领证至今,她都不曾想过举办婚礼。觉得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些都是形式问题,有与无不会影响到生活。可偏偏,他提及了。女人都是这样,心理就是在无所谓这事,但凡有人提及,还是会有期望。她,也不例外的。厉泽川见她一直低着头,伸手捧着她的脸,问:“曼曼,怎么了?”岑曼曼有些莫名:“怎么、怎么会突然想到办婚礼?”“也不是一时兴起,觉得应该给你一场婚礼的。”厉泽川察觉她情绪不太对,轻轻摸着她的脸,“你并不想补办婚礼?”岑曼曼摇摇头,“不是,就觉得太突然,有些没适应过来。”“就是定下来,距离婚礼准备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不需要紧张。”厉泽川轻笑起来,将她一把揽进怀中。岑曼曼望着手中的册子,脑中浮现两个小人。一人说能办婚礼多好,要开心点,另一人却说你不是决定要参加研究生考试的嘛,也有出国的意向,怎么现在却无动于衷了?的确,她的心志很不坚定,尤其是在看到他之后。倪初夏问她如果离开会舍得吗?答案当然是不舍得,所以才会犹豫不决,做不了决定。有时候,她挺不喜欢自己的优柔寡断,与他在商界杀伐果决完全就是两种极端。厉泽川低下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问:“刚刚、要对我说什么?”这句话,将岑曼曼的思绪拉回。她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