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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没好气开口:“你这么流氓,你那些手下知道吗?”“这事只有和你知道。”厉泽阳将下巴磕在她头顶,轻轻蹭了蹭,分外温柔。三点半左右,两人告辞,开车回临海苑。他们走后没多久,两兄弟也回到别墅,各自回房冲澡。五六分钟后,倪明昱从浴室出来,手机在床上震动。“什么事?”“你怎么没回来?”此时,宁婧撑着脑袋望着桌上的菜,十足郁闷。听他说很快就会回来,所以,才会把午饭做好。可是临近中午时分,他并没有回来,只能在这里等着,哪知道靠在沙发上睡着,醒来都已经四点多了。听了她的问话,倪明昱才想起她还在那边等着,回道:“临时有些事。”宁婧问:“那晚上还需要我做饭吗?”倪明昱想了一会儿,“暂时不用,你先回去吧。”“那行,我把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明天中午你热一热就能吃。”宁婧说道这里,犹豫片刻,说道:“你的脚也恢复差不多,我也该回事务所上班了。”“嗯。”倪明昱只是‘嗯’了声,将电话掐断,眼底波澜不惊。*回到临海苑,倪初夏盘腿坐在沙发上。左手边是果盘,右手边摆着手机。她点开微信,有三条未读消息。岑曼曼发来的消息,是一张照片。她穿着婚纱,站在花丛间微笑,无论是取景还是拍摄,都很用心。倪初夏打字回:“真漂亮,看的我也想穿婚纱了(无奈表情)。”她想,应该没有谁是不期待穿上婚纱的吧。即便不是结婚,也想试穿。剩下的两条消息,是齐泓发来的,大抵是说yl的事情以及韩立江正在与倪柔闹离婚,但这是毕竟关乎到韩家的脸面,被韩英杰压了下来。倪初夏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浅浅上扬。是嘲讽、亦是觉得好笑。当初,倪柔陷害她不成反搭上了自己,而后又利用她与韩立江曾经是未婚夫妻为噱头,企图利用这点朝她身上泼脏水,只是到最后却令自己成为笑柄。有因必有果,那时做的恶事正在她身上出现恶报。虽说倪氏破产有她在后面推波助澜,但倪柔与韩立江之间,却与她无关。落得如此田地,怪不了别人,咎由自取罢了。“别说韩爷爷,就是黄娟也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婚的。”倪初夏发出去,又补了句,“不过,如果你想让他们离婚,我有办法。”齐泓很快回过来,是一段语音,“他们就互相折磨吧,省得分开又要祸害别人。”隔了几秒种,另一条发过来,语气没有上一条的温声,而是带着愤恨,“你妹真是疯子,我现在不管做什么门都要锁上,防止她随时闯进来。”倪初夏听了两遍,眼中划过诧异。“你说的那意思,是我想的那样吗?”发完这一条,斟酌片刻,紧接着回:“她看上你了?”------题外话------感谢【zsg】2月票【蓝衣人楚留香】1评价票第336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恶心?韩老育二子一女,老大韩正荣只有韩立江一个儿子,老二韩正辉膝下无儿无女,小女儿早年与韩家断绝关系,近几年才将两个外孙接回韩家。他很注重韩家的血脉,所以,当初倪柔与韩立江能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怀了韩家的孩子。当孩子意外流掉,无论是待遇还是地位,都不会有先前好。按照倪柔吃不了亏和苦的性子,与韩立江闹离婚也正常。只是,齐泓说的那番话,倒是令她震惊。夫妻之间小吵小闹正常,就算有不能解决的问题,两人都冷静一点,总能找到办法。但——倪柔的做法,已经跃过道德与法律的界限。这么想着,齐泓发来消息:“如你所想。”四个字,道出他此时的无奈。平时祸害人就算,夫妻俩吵架有矛盾,竟然还想着拉别人下水。倪初夏拧眉思索,打字回:“她心思挺多的,凡事小心吧。”他们同住在韩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旦有人有这份心,定然会被看出来。尽管这只是倪柔的臆想,但难保别人不会多想。再者,如果事情东窗事发,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反咬一口。齐泓很快回过来:“这我知道,等彻底解决完这事,可能会需要你帮忙。”倪初夏回了ok的表情,便结束对话。这时,厉泽阳从楼上下来,询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菜。倪初夏把手机放到茶几上,浅笑着回:“就我们在家,随便炒两个菜就行。”“那就三菜一汤吧。”厉泽阳走过来,手撑着沙发靠背,俯身贴近:“红烧排骨、蒜蓉粉丝蒸虾、百合炒芦笋,再加紫菜蛋汤,清热降火。”说话时,热气直喷脸上,分外暧昧。倪初夏向后靠,眼神飘渺神游,咽下口水道:“就这些吧。”“或者你素菜换成油焖茄子?”厉泽阳一直看着她,见她脸颊与耳根以可见的速度变红,眼中划过一抹促狭。虽然他眼底的笑转瞬即逝,但还是被倪初夏捕捉到。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没好气开口:“报菜名离这么近做什么?”都说随便炒就行,非得离这么近,分明就是想诱惑她。“怕你听不清。”说着,他移开手,坐到她身边。倪初夏翻了白眼,拿起手机看起来,掩饰自己心跳加快。男人薄唇轻挽起来,觉得时间差不多,起身走进厨房。等他走远,倪初夏呼出一口气。天呐!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只要靠近他,脑子里就自动冒出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定是怀孕的缘故,一定是。倪初夏调整好呼吸,这才将情绪控制住。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岑曼曼发起视频聊天。接通后,画面是一片白。“曼曼?”画面转了一下,她的声音响起,“看得见我吗?”倪初夏见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笑着点头,“在酒店?”“是啊,回来休息了。”此时,岑曼曼趴在床上,一只手扶住手机,另一手撑着脑袋。倪初夏向后靠了靠:“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确定,他在这里好像还要办点事。”岑曼曼将下巴磕在床上,缓慢地眨眼,问她在做什么。倪初夏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饭厅停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