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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这是事实,但不代表别的男人能碰她。只要是男人,都忍受不了被戴绿帽子,更何况这人还是齐泓,一直压着他,不让他翻身的人。齐泓微微侧头,低声笑道:“别说是碰,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韩立江握拳朝他挥过去,拳风凌厉。齐泓抬手挡住,另一只手掏向他的腹部。韩立江被打,斗志被激发,直接扑上去,要和他一较高下。两人就当着大家的面动起手来,韩老看了怒吼:“像什么样子,都给我住手!”听了他的话,韩立江将揪住他的时候松开,齐泓也配合地向后退了两步,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褶皱的衣服。“倪柔,你先说说,为什么进齐泓房间?”韩老眼神凛冽,警告道:“记住,我要听实话!”韩英杰这么问,坐着站着的人都讲目光投向倪柔,似乎都想知道原因。倪柔事先已经想好对策,不慌不忙地说:“我和二婶聊完天之后,就上了楼,见表、表哥房门没关,就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想问他是否知道附近有套房出租的,准备给我妈找套房子。”韩正荣问:“之后呢?”“之后,他说资料都在房里,让我先进去,可是等我进去……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倪柔隐晦地说着,抬眼看向齐泓,“表哥,你、你今晚是喝酒了吗?”问出这话,是不想把再把事情闹大。她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看到韩立江那样抓狂的一幕,心里已经舒坦不少。现在她跑出台阶,只要他顺势走下来,他们俩就都会相安无事。毕竟,韩英杰他们赶到的时候,齐泓的衣服只是乱,而她也包裹的很严实,明眼人都清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倪柔眼中划过一抹得意,唇细微扬起,似乎是示意齐泓见好就收,赶紧接话。等不到齐泓说话,韩正辉接话打圆场,“阿泓肯定是喝多了,我看他下楼倒水的时候走路都不稳。”“是啊,好在什么事也没有,别伤了一家人的感情。”他的老婆附和。齐泓至始至终都没说话,对上她的视线,饶有兴味地笑了。看到他这副模样,倪柔心里‘咯噔’一下,开始发慌。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出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留有后招?不,不会的!倪柔强迫自己静下来,死死咬着下嘴唇。韩英杰目光犀利,看了一圈之后,沉吟道:“既然是醉酒,这事就到此为止,说到底也是我考虑不周,我让人把公司附近那套房收拾,你尽快搬过去吧。”前半句话是对韩立江的,而后半句是对齐泓。不光彩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它传出去,在源头就应该掐掉。他做出这决定,一来能解决这事,二来能给韩立江交代。韩立江面上并没有变化,但内心却有丝雀跃。尽管自己的女人被他碰过,可借此机会把他赶出去,也不算亏。如此想,他便不打算说话。就在众人准备回房休息时,齐泓开口打断:“外公,这事还没完。”韩英杰脸色黑沉下来,“你想说什么?还嫌不够丢人!”话落,别墅门铃响起。齐泓儒雅一笑,走过去开门。重新回来,身后跟着莫少白。莫少白朝他弯腰,声音华丽而有礼:“韩老,少白知晓深夜造访唐突,但事出突然,不得不这么做。”韩英杰见有外人到来,脸色稍稍恢复,“少白啊,有什么急事?”莫少白单手插进裤兜中,掏出银灰色u盘,不紧不慢地说:“韩老,我与阿泓交往甚密,今晚通视频原本只想请教他生意场的事情,却没想到看了出精彩的戏,堪比我公司旗下出的作品。”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震惊。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倪柔,她的手心已经在冒汗,不可思议地看着摆在手心的u盘。怎么会这样?她进齐泓的房间,完全是无预谋的,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如果……如果爷爷、韩立江他们看到,她就完了。眼眶已经含着泪水,痛恨地看着齐泓。她以为是自己算计了他,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他算计进去。齐泓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米,这就是!“电视能开吧?”莫少白跨步走到电视一侧,偏头在找usb插口。“不要——”倪柔大声尖叫起来,从沙发上起来,扑向他。莫少白侧身、脚步微挪,而她人直接摔倒在地,狼狈不堪。“韩太太,你很喜欢投怀送抱?”莫少白垂眸笑看她,不经意开口:“刚刚你就是像这样要扑向阿泓,还好他身子敏捷,躲开了,现在怎么又故技重施?”在别人看来,这话挺有幽默感,可当事人都在这,就像是针扎进心尖。人生不易,全靠演技。莫少白可是国际巨星,前半辈子都是在演戏中度过,他真是把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发挥的淋漓尽致。现在让他扮演正义使者,拆穿恶毒之人的诡计,很简单的事。倪柔倒在地上,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缓缓抬头,拼命地摇着头,“我没有,你、你诬陷我!”莫少白掂了两下u盘,眼中带着笑:“看了视频,就知道我是否诬陷冤枉你了?”韩英杰清咳一声,给齐泓使眼色。奈何他根本不理会,只是环抱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剧情反转。他说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阴他,就该想到有这样的下场。韩立江的脸色,因为莫少白的三两句话,变得阴郁。那么怕视频播出来,肯定是心里有鬼。手指紧握,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随时都会暴走。倪柔从地上爬起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齐泓,想让他不要公开视频,放过她这一次。她真的太天真,以为凭自己能玩到这个男人,可是却忽略了,齐泓本身也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是笑里藏刀的人。齐泓冷眼睨了她一眼,对莫少白伸出手。拿到u盘过后,直接递给韩英杰,“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有做。”“阿泓,外公当时是气疯了。”那种情况下,打他的确是因为生气,后来仔细想又觉得有破绽,但毕竟是长辈,不能直接去质问。齐泓摇了摇头,温润开口:“您只要看了就知道一切。”韩英杰怒斥:“哼,敢当着我的面撒谎,是觉得我老了说话没用了吗?!”话出,倪柔身子略微颤抖,脸色煞白。“为了防止此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