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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了,紧张吗?”“有点。”岑曼曼任由他抱着,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蓦然,鼻尖萦绕一股香味,令她身形一怔。不属于她的,也不是他平时的香水味,是很陌生的气味。察觉到她的变化,厉泽川低声问:“怎么了?”岑曼曼默默退出他的怀抱,抿了抿唇说:“去洗澡吧。”约莫十来分钟,厉泽川从浴室出来。看着她已经躺在床上,房内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心里升起疑惑。将头发擦得半干,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身后将她搂住。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抗拒,男人眉头紧拧,嗓音放轻:“闹别扭了?”岑曼曼矢口否认:“没有。”但因为反应太过迅速,反而印证了他的话。“发生什么事了?”厉泽川锲而不舍地询问,大手顺着她的头发,“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岑曼曼心里很乱,闷声说:“那你教训你自己吧。”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但事情发生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说过,即便相信,心里也还是没底的。厉泽川眉头微扬,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开始自我反省,“答应你早点回来没做到,是我的错,给你机会惩罚我,怎么样都行。”“还有呢?”岑曼曼翻过身,正面对着他。暗处,她的眼睛很亮,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连质问的模样都像孩子。厉泽川回想,说道:“还有……不该喝酒开车,以后我会谨记你的话。”瞧见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男人心里开始盘算。岑曼曼缓缓闭上眼,“时间不早了,睡吧。”有很多事,想弄清楚,但是问出来,就变味了。厉泽川侧身将床头灯关上,重新将她搂抱在怀中,低声说:“是因为报道的事心情才不好的吗?”没等到她的回答,继续说:“曼曼,我虽然了解你,但是很多事情你不说,我可能猜不到,久而久之,必然会有隔阂,所以,你有什么就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好吗?”他知道她的事大多数都会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但夫妻之间是需要坦诚的,他一直在等她开口问。黑暗中,岑曼曼睁开原先紧闭的眼睛,开口说:“我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想被蒙在鼓里。”“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厉泽川将下巴磕在她头顶,蹭了蹭说道:“照片确实是我,不过并不像报道上写的那样。”岑曼曼紧握拳头,问:“那个女人呢?她是谁?”厉泽川解释:“记得上次去舒城参加我朋友的满月酒吗?她是彦梓楠的小姑彦锦乐,那晚她摔倒,我送她去了医院。”小姑?岑曼曼有些转不过来,问道:“她多大?”“没我大,只是辈分高而已。”厉泽川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等她问,主动开口:“今晚她的父亲邀我吃饭,爷爷和奶奶也在,所以不好推脱。”听了他的话,岑曼曼心里并没有舒服多少,问道:“那个彦…锦乐是不是喜欢你?”厉泽川紧了紧抱住她的手,回答:“应该是。”“那你呢?”“傻了是不是?”厉泽川轻笑起来,垂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喜欢谁你不知道?”“不知道。”岑曼曼嘴硬起来。厉泽川捧着她的脸,精准地找到她的唇吻上去。霸道、不容拒绝。一吻结束,他低哑道:“还知不知道?”岑曼曼的手还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心脏跳的很快。最后,像小猫叫一般,说了句知道。感受到他的变化,岑曼曼又问了问题,“今晚她也在吗?”厉泽川手中动作未停,回答:“嗯,她在。”“香水味果然是她的。”岑曼曼嘀咕出声。“什么香水味?”“你回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你身上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在这里。”说着,岑曼曼用手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有些酸味。厉泽川反应很迅速,直接把上衣脱掉,指着肩膀道:“来,对着这里咬一口,给你解气。”岑曼曼别开脸,笑着说:“我才不要。”“还有什么想问的?”厉泽川附耳,低声问出来。语气温润,分外的缱绻。岑曼曼主动环住他的腰,轻声说:“泽川,你以后都不要去见她了,好不好?”这是她第一次提出此类要求,很难得。厉泽川嗯了一声,应下承诺。……临海苑。两人从皇冠盛宴回来,已经快到凌晨。倪初夏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回家洗完澡,困意消散,主动问及厉泽川与彦家的关系。虽说她不去插手他与曼曼的事情,但她的好奇心总是有的。厉泽阳简单把了解的告知,最后总结:“彦家这次来,应该是有生意要和大哥谈。”舒城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彦家手中,这些年他有往周边城市发展的意思,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珠城。“那大哥和彦锦乐接触的机会不就多了吗?”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关注点,总是不相同的。厉泽阳是担心彦家会有什么举动影响整个珠城,而她则是关心曼曼的事。“放心吧,大哥有分寸的。”倪初夏点着头,觉得自己太过紧张。婚礼就在几天后,还能发生什么事呢?第二天上午,倪初夏接到了彦老的邀请。张嫂见她要出门,问道:“厉太太,还是通知先生吧。”“不用了,我让唐风陪我就好。”倪初夏没让她通知,而是给唐风打了电话。九点钟左右,到达彦老定的地点。郊外的一栋别墅,院内盆栽与景物布置很好,别墅内装修雅致。倪初夏与唐风走进去,还未来得及敲门,别墅门从里面打开。彦锦乐站在屋内,朝两人笑了笑,“我爸在客厅等着,进来吧。”倪初夏回以微笑,跨步走进去。唐风落在后面,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彦老坐在沙发上,身后是四个身着正装的男人。看体型,应该是练家子的。唐风跟在她身侧,小声提醒:“嫂子,注意点。”倪初夏看了她一眼,以示放心,随后问候:“彦老,您好。”“坐吧。”彦老稍稍点头,清咳说道:“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倪初夏心里升起疑惑,只是说:“彦老,您请说。”“你是珠城本地人,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彦老从一方木盒中拿出照片,递给她。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