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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被我和她哥宠惯了的,以后我得加倍对你好,要是褚穆欺负了你你就直接回家来,我给你撑腰。”大概是太久没有听到来自长辈的这种关怀了,舒以安心里忽然被隋晴这番话焐的暖暖的。对着隋晴乖巧的点点头,“放心吧mama,褚穆没有欺负我,我们会好好的。”娘三个在屋里说完悄悄话,时间也快到晚上九点了,褚父第二天还有会,临走的时候让褚唯愿送了两人出去。褚唯愿拽着舒以安看着前面修长的身影,小姑娘有点犯怵。“嫂子,我把我哥惹生气了,你说他能不能再也不理我了啊。”舒以安虽说不知道兄妹俩到底是为什么闹的这么僵,但也从褚穆那儿听说过八成是和庞家那个交往对象有关系。看了看满脸担忧之色的小姑娘,舒以安也为难了。“你是不是又和庞泽勋在一起了?”褚唯愿哀戚戚的点点头,快要哭出来了。“我还对他说了很多我不该说的话……嫂子,这回我哥是真的生气了……”这时候,褚穆已经把车开到舒以安面前,倾过身子打开车门,看都没看杵在那儿的褚唯愿一眼。舒以安一向是和小姑子一条战线的,见到她这么可怜也横下心来打算说服一下褚穆。于是探进去一颗小脑袋对着目光注视前方的某人说,“愿愿有话想和你说,你下来吧。”褚穆恨铁不成钢的瞟了舒以安一眼,“你跟谁是一伙的啊?”一个媳妇一个meimei手挽着手站在车跟前儿跟狼牙山五战士似的,褚穆最后被她俩腻歪的没办法才下了车,怕捣乱他又顺手把舒以安也塞进了车里。褚唯愿饶是平常再胆子大也不敢这个时候挑战褚穆的权威,干脆就秉承着小时候百试百灵的政策熊抱住褚穆就开始哭,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舒以安也不知道哥俩在外头到底说了什么,只见着褚穆掏出手帕往褚唯愿哭的跟花猫似的脸上擦了擦,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就又回了车上。一路上,舒以安想问他关于调回来的事儿几次话到了嘴边就又悄悄咽了下去,最后褚穆都要憋不住了,偏头看了一眼懊恼的舒以安,才低低的开口。“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调回来?”作者有话要说:舒小姐很招婆婆喜欢吧哈哈,求虐的姑娘你们别着急,俩人才好了几天啊就求虐,你们这也太后妈啦。三亚沙滩比基尼婚礼神马的,你们想看不?☆、第35章爱你们呦舒以安垂下头目光东瞟西瞟的就是不肯承认,两根手指头都快拧巴到一起了。褚穆把车靠在路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每次都是我把别人逼的一再退让,舒以安,能让我沉不住的你倒是第一个。”舒以安就像是个小虾米,声音愈发的小了下来。“那你回来,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呢?”褚穆气急败坏的“嘶”了一声,伸手去捏舒以安柔软的耳垂。“你也没问过我啊,再说了我刚回来你就出了那档子事儿,接着就带你去山上看病,哪来得及啊。而且我在家呆了这么多天你就没感觉到?”舒以安一下一下的戳在玻璃上,咬着下唇底气十分不足,“上次问了你就说我是急着给别人腾地方……我哪敢再提。”这么一说,褚穆才想起来上回自己回来俩人因为这个由头拌嘴的事儿,那天也是他心情不好,加上肖克送她出来那档子事儿可能说话说的重了,没想到给这只小绵羊留下了阴影。现在哄好她,才是最正经的。但是对付这样的舒以安褚穆的政策就是不能呛茬,只能顺毛来。采取温情手段把软话一说,舒以安心里那种愧疚感啊道德感啊什么巴拉巴拉的全都涌上来了。褚穆做出一副沉痛状,语气异常低沉。“是我不对,我不该跟你发脾气。你从柏林走了之后我才知道你腿上的伤,但是那个时候你情绪又不好我也脱不开身,想着干脆等着调职报告批下来彻底不走了再和你解释。”“我不是因为你的腿伤才回来的,调职这个想法从上次回去就有了,只是一直拖着。回德国以后我总想着你一个人在医院里的样子,以前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一直放你一个人在这边也是我的失职。”褚穆看着一直不做声的女人,发出最后的杀手锏,“对不起。”果然,舒以安表示自己十分大度理解的摇了摇头,“不怪你,我也有不对。”夜晚不断有车打着大灯从他们身旁开过去,舒以安背后的一幢大厦里闪耀着星星点点的霓虹,衬着舒以安的脸说不出的柔软。“你回来……我还是很开心的。”我还是很开心的,你没有丢下我甚至选择放弃我。褚穆也没想到舒以安在这场感情里她竟然把自己放到了如此低的位置,喉间几不可查的动了动。“以后,我尽量抽时间陪你。”两人回了家,舒以安换上衣服打算扯出垫子来做两组瑜伽。虽然说舞蹈不能再跳,但是由于之前的复健和多年来养下的习惯,她还是保持着每天做拉伸的方式来锻炼自己。褚穆洗完澡出来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光却总是瞟向在阳台伸胳膊伸腿的人儿。随着她向上拉伸的动作,舒以安原本就不堪一握的腰就这么露出了一大截,褚穆装作看不见的抓起杯喝了一口水,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才她平坦柔韧的身体。男人嘛,在晚上看着一个自己有念头的女人啥也不做本来就够考验意志力了,何况她还一脸懵懂自顾自的做出在褚穆眼里这么……诱人……的动作。妈的,不忍了!褚穆心不在焉的换了几个台把遥控器扔在沙发上,几步就从客厅中央跨到阳台,正赶上舒以安平躺在垫子上慢慢恢复呼吸,褚穆双手撑在她耳边以俯卧撑的姿势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舒以安眼睛忽的惊恐的睁大了,“你干嘛?”褚穆的眸光盯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是神色越来越深沉,“到点了,睡觉吧。”舒以安被他盯得的不自在,饶是在装傻也不会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有些羞涩的偏过头去,“我还没洗澡……”褚穆把人直接往楼上抱,言简意赅,“先做了,再洗。”结果就是舒以安被他毫不守信的扔在床上折磨了一遍又一边,哪里还能洗澡呢?可舒以安不知道的是,褚穆这个人对于任何人或者事都有着近乎变态的精神洁癖。能让他这么没底线的,她舒以安,是第一个。第二天因为要去入职报道,舒小姐早早的就忍着酸疼的身体起床收拾自己,还要腾出半个小时给睡的正好的某人做早餐。舒以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