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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越想越生气——这小子岁数越大越让人cao心,连跟mama聊天都没耐心,怎么找老婆?之前还知道敷衍几句,这次竟然直接遛了?手下动作不自觉加重,恨不得把碗给搓碎了。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今天就卡在这里,同学们下课吧。明天不更............要做作业(叹气......我也不想啊)☆、杀了我许久之后,在赵红英把一切收拾干净刚要摘下围裙的时候,就见自己儿子慢腾腾从里面走出来了。“每次让你干点儿活就跑!”赵女士语气不善。姜束秋却跟聋了似的一点反应没有,右手端着个瓜子盘往客厅走去,路过赵红英身边头都没扭一下。赵女士哪忍得了被自己儿子这么无视,一个箭步上前,抬手往他大臂劈去:“你娘跟你说话呢!”姜束秋只觉右胳膊吃痛,终于回过神来,边搓着“中招”的地方缓解缓解疼痛感边问:“您说什么?”赵红英翻个白眼:“干什么去了魂儿都丢了!”“有点困,去睡了一会。”姜束秋笑着答。“吃完就睡,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赵红英相当不满儿子这副懒散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开始新一轮的深刻教育,就被人打断了。“大伯母,我们先回去了。”江钊说。赵红英一愣:“这么快就走了?”“嗯,下午还有点事儿,”江钊一顿,“刚才也带白禾见过大伯了,改天再来看您。”“唉,好好,”赵红英连忙跑到白禾身边陪着往外走,“经常来啊,小白我怎么看怎么喜欢,女孩儿比臭小子贴心。”说着有所指地幽幽瞥了眼站在后面的姜束秋一眼。白禾看着赵红英抓着她左手一下下轻抚,愣了好一会才扯出个笑容,说:“伯母,您保重身体,我们先走了。”白禾在赵红英的依依不舍中上了车,关上车门的一霎那笑容就消失地无影无踪,撒了劲似的靠在副驾驶说不出话。透过车窗上的防晒膜能清晰地看到赵红英还站在门前跟他们挥手,下一秒白禾紧紧闭上了眼睛。车开出去好一阵她缓缓张口:“不需要你大伯去死,我也不会放弃,”扭头看向江钊,“我要是死了,也不用你们负责。”猛地一脚急刹,车就这么突兀地停在了路中央。紧接着一辆汽车鸣着笛从旁边呼啸而过,司机还把车窗摇下来,面部狰狞地对着他们狂吼了几句。不管那人是不是把他们祖宗都骂了一遍,反正车内的两人什么都听不见。白禾耐心地等着江钊的反应。可他始终没有转头看她,过了许久才重新启动车子,缓缓张口:“回去再说。”......傍晚时分,两人坐在了江钊公寓的沙发上,把那六张图按顺序在茶几上摆成了一排。和姜必言见的这一面,收获很大。几乎得到了他们所有无法解释的问题的答案,可是打开这一扇门,眼前的却不是出口,而是更加错综复杂的迷宫。白禾目光落在第四幅图——画着在众人围观下,一个女人被往肚子里塞孩子的场景。瞬时姜必言的话在耳边响起:“你mama是镀金胎的双生子。”他说——必须从最开始讲起,五行封宝术的源头。江家家训里的说法,江钊给白禾讲过——为了平息天灾,要给老天爷送宝。因此皇上在王城下埋入了当朝最珍贵的宝贝,老祖宗施五行术,靠封宝尸的灵邪之气把宝气送上天。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编个故事?因为是不能启齿的事情,不只是因为老祖宗用了禁术,更是因为这是当朝权贵乃至那位皇帝的污点。某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无路可走便纷纷涌到王城外寻求一线生机。皇帝年幼,贪图玩乐、沉迷美色、不问朝政,听闻灾情只说了句拨款赈灾便撒手不管了。因着掌权者不闻不问,当朝官员贪腐之气极盛。赈灾银被一级级克扣,到最后所剩无几。虽说官员在城门外空地办了粥厂,可一锅粥里能有几粒米?后来更有甚者,为了偷那点儿柴火钱,竟然将石灰块投入锅中,粥汤沸起,煮烂分给流民。人越死越多,侥幸还活着的,饿极了便开始吃人。饿红了眼,死人就不是人了,是rou。这场像闹着玩一样的赈灾,不是在救人,是在屠民。天灾只负责把老百姓关入牢笼,被贪欲迷了心窍的人才是挥刀的侩子手。一刀身首离,血溅三尺起。转眼间城外空地的隐蔽处遍地尸体。而没过几天,天降大雨。官员大喜,忙拍马屁——都是皇上一颗仁爱之心感动上苍,终降甘霖赐福人间。小皇帝很开心:“赏!”可谁也没想到,这雨一下,越来越大,没有停的意思了——旱灾成了涝灾。满朝无计可施的时候,江家老祖宗出现了,说这是因为流民无辜惨死,怨气集结,被老天爷知道了。他们是因旱灾而死,老天便降雨来“帮助”他们。要想使大雨停歇,必须把这些怨气“掩埋”。掩埋的方法就是五行封宝之术。具体做法是将流民的尸体埋入地下,再用一怨气极盛之物压在上面,作为“主宝”,分散五地的封宝尸围绕这个中心,与“主宝”连接,形成一个严密的“网”,由此封住流民的怨气。这个“主宝”就是镀金胎。因为是作为中心的“宝”,因此不是随便哪个胎儿都能用来制作镀金胎的,必须是尊贵之身。当时皇帝正好有位妃子怀有身孕,于是在胎儿不足月时从肚中取出,却发现怀的是双胞胎。双子镀金胎怨气更盛,所以给两个胎儿都周身渡上金箔,再塞回妃子肚中“养胎”。待其成熟之时,和普通胎儿一样,由母亲生出。可没想到,生出来的双胞胎竟然只有一个镀金胎,而另一个和普通婴儿无异,却奄奄一息在濒死的边缘。这是因为成为镀金胎的那个极度贪婪,把另一个身上的怨气全部吸入自身,甚至差点杀了它。姜必言断断续续讲了好久,看着白禾说:“你们家是那个差点被镀金胎杀死的胎儿的后人,”一顿,“所以你们能和灵邪亲近。”“本来除此之外不该有任何特殊之处,可你母亲偏偏是鬼胎,出生时又在陛关,所以她被镀金胎认成了它的双生子。”“他们当年为什么能找到所谓的治根之法?那是镀金胎引他们过去的,从头到尾都是它布的局,就是为了杀死你的母亲。”“我本来以为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