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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落差呢?学生家里出事了,或者考试当天状态不好,再或者……江钊脑中“咯噔”一声:“会不会......镀金胎能发挥“才能”的程度,跟宿主的身体情况有关,”舔了下嘴唇,“一年前我大伯的身体比现在要好很多,他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一顿,“强弩之末。”白禾目光在黑暗中不断闪烁:“你的意思是——镀金胎会消耗宿主的生命,宿主的身体状况也会影响镀金胎的“能力”?”江钊点了点头。沉默许久白禾的声音有些抖:“那,当宿主死去无法供养它的时候,它会怎么样呢?”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才被喉咙处的疼痛弄得脊背僵住,“它会不会,要去找新的宿主……”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卷完】林丁这个部分为什么写得我又卡又难受............总算重新绕回主线上了OTL☆、自杀白禾这么一说江钊只觉头皮发麻——宿主死了,镀金胎下一步会怎么做确实是个他们之前都忽略了的问题。它是邪物,不该存在于人间。之前的千百年它作为“主宝”安分待在地下,没有任何问题。可如今为了留存于人间,它必须吸食人气,而把宿主的生命耗尽之后,它会何去何从呢?安分回到它该待的地方么?大概不太可能。那就只可能会去选择下一任宿主……而他们基本确定了镀金胎的“能力”与宿主的身体状况成正相关,如果真的任由它获得了一个新的供养它的生命体,白禾将会非常危险。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通过千百年的积累,它拥有无数信徒。而这些人大多都是非常不起眼的小人物,过着平凡无比的生活。也许你的邻居是它的信徒,也许你的同学是它的信徒,也许你的老板是它的信徒,也许你的母亲是它的信徒,也许你自己也是它的信徒……可别人不知道,甚至连你自己都毫无知觉。而且因为“一片金”的存在,这个群体的数量还会不断扩大。这么下去,会不会终有一天所有人类都能被一个死物掌握在鼓掌之中……而镀金胎下一步会选择由谁来供养它、怎么选择、选定后又会如何进入下一任宿主的体内?这些江钊和白禾自然是一无所知。什么都不了解,何谈阻止?而现在唯一有可能知道些什么的就只剩下姜必言了。可这位知情人目前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珍贵。“我们明天就回去,去问问大伯。”江钊轻声说。白禾右臂弯曲,脸侧枕在上面,闻言微微点头,定定看了江钊一阵,说:“你大伯上次为什么不把这件事也告诉我们呢?”——把秘密都讲出来了,却唯独不提镀金胎在宿主命数耗尽会易主的事情。“他其实说了,”江钊与她四目相对,“他说了让咱们把他带到万骨堆之后杀死他——一方面是为了保你平安,另一方面是为了让镀金胎回到它该回的地方,不给它机会祸害下一个人。”白禾犹豫着开口:“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吧……”江钊抬手抚上她的侧脸,大拇指轻轻磨蹭着额前的碎发,沉默许久都没给回应,只是定定看着她。白禾被他看得心有些慌,张了张嘴,想叫他的名字,可还没发出声音嘴巴就被他堵住了。江钊的右手挪到她的耳侧,四指深入她发间微微用力扶在她脑后,大拇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耳垂上轻轻蹭着。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截然相反……他动作霸道,舌尖不断挑逗刺激。却也仔细,像要探索清楚她唇齿间的每一处才能心满意足。白禾被吻地浑身无力,脑子一片空白。微微有些喘不上气却也只轻哼了一声,竟然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江钊感觉到怀里姑娘跟小猫似的动作,忍不住乐了。渐渐离开她的双唇,右手挪到她腰间,紧紧搂向自己。两人距离极近,他能感受到她的一呼一吸,能沾染到她脸颊还没褪去的热气,看着她垂着眼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下一动,双唇贴上白禾的眼,一路顺着她的侧脸轻轻吮吻,小心翼翼。游移到脖颈间,最后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轻声说:“会有办法的。”看到白禾乖乖点了点头,他说:“睡吧。”一边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像哄小孩子入睡一般。……怀里的姑娘呼吸平稳,江钊却难以入眠。——会有别的办法吗?阻止镀金胎进入下一个人的身体想来只有两条路——重新把它锁入地下或者彻底让它消失。可前者需要结束大伯的生命,后者十九年前他的父亲和白禾的母亲就尝试过,结果是全军覆没……如今他们能找到别的出路吗?*出了机场江钊先拨通了姜家宅子座机号码,无人接听。接着打赵红英的手机竟然关机了。最后给姜束秋打电话半天才接通,没等对方出声,江钊就问:“大伯又住院了?打家里电话没人接。大伯母手机怎么也关机了?”电话那头的人沉默许久才说:“钊儿,我爸去了,”一顿,“自杀。”江钊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叫,语无伦次:“不可能……什么时候?怎么不告诉我?现在……”姜束秋打断他:“昨天下午,割腕自杀。因为正好是满月日,想到你应该在忙解怨的事情就没告诉你。”顿了顿,“来医院吧,我把地址发给你。”“怎么了?”白禾见他双目无神连忙问道。他缓缓转头,说:“大伯死了,自杀。”深吸一口气,“你先回家吧,我得去一趟医院。”说完刚想叫出租车司机停车,手却被白禾握住,听她说:“我陪你一起去吧。”……两人到医院时姜束秋在门外靠着柱子等他们。看他的样子白禾微微吃了一惊。她一共见过姜束秋两次——第一次在机场,他西装革履,第二次在姜家,哪怕穿着拖鞋嗑瓜子也是把自己打扮地干净利索。这会儿浅色大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一块极为明显的污渍,他也并不在意似的。下巴上胡子拉碴,勉强对他们扯出一个微笑:“来了。”到了地下一层停尸房外,姜束秋轻声说:“你去看吧,我就不再进去了……”白禾也在外面等着,轻声说:“节哀。”姜束秋点头,忽然抿嘴自嘲地一笑,扭头对白禾哑声道:“我该说谢谢吗?”顿了顿“不好意思啊,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