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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死的人,是不会做取人内丹修炼那种事的……”“难道你忍心我被他们侮辱?”“我……”林萧放低了声音道:“求你,在那之前杀了我……”狡耳终于点头。第47章本性林萧睁开眼,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有些热。一双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林萧看过去,惊道:“乐时。”无名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和瞬间离自己一丈之外的林萧,不说话。林萧站在那里,双手绞着袖口,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无名听到她讷讷的说话。“乐时,我……这一年过的很好,我和大师兄一起……”顿了顿又道:“我看了很多景色,春天赏花,冬日看雪,都快看腻了。”林萧看不真切乐时的表情,她摸了摸自己破烂的衣服,有些慌张。挤出一个笑容,笨拙的藏着破烂的衣服:“你别看我这样,现在夏天,凉快的很,我们那里都是这么穿的,破洞装,你肯定见过的……”“我真的过得很好,真的,要是再过半年你不回来,我就把你忘了,我能做得到……”瞥见有个类似茶壶的东西,林萧小心的走过去,尽量不让乐时看出自己眼睛有毛病。摸了摸没有摸到,林萧尴尬的道:“这里面太暗了,一时看不清,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个新的,你赶路那么久,肯定渴了,你在这等着,我这就……这就回来,给你沏茶。”林萧转过身,刚好落下一滴泪。她仰起头,拍了拍脸,想着赶紧去洗洗脸,换件衣服,不能这个样子……可是眼泪一直在流,止也止不住。不能让乐时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过得很好,就像我当初说的一样,哭过一场,伤心个一年半载……可是眼泪怎么一直流,太没用了,我实在,太没用了……无名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痛的比较厉害,胸口,头,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手胳膊……从头顶到脚底,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在痛。你不是,恨他吗?我一定,要杀了这个人。“过来。”第一声。林萧顿住脚步,听到乐时在唤她。她不敢回头,只道:“我……”“过来。”第二声。“乐时……”“过来。”第三声刚出口,林萧就感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一拉,整个人撞进乐时怀里。无名觉得自己的心立即就满了,他抱着林萧,还是很香。像第一次他靠近她,将竹棍递给她,他就闻到了香气,让人上瘾的香气。怀里的人却动了,林萧攀上无名的脖子,笨拙的寻找他的唇。轻轻的,软软的,带着噬人香气的唇吻了过来,无名有点不知所措,他回应着,然后那女人急切的攀上自己的身子。你自己选的。无名心里默念。“乐时……”无名身子一僵。草!!!无名将林萧打包,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飞快的赶回城。花曼喂林萧喝下解药,听见无名在身后问道:“乐时是谁?”花曼放下碗的手一顿,道:“问这个做什么?”“他死了?”“嗯。”无名叹了口气,道:“真可惜。。。”花曼不解的望过去,无名的脸上,确确实实写满了遗憾,还有一丝的狠戾。“你到底是谁?”无名认真思索了下,道:“我也不知道。”花曼起身:“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无名呲了一声,没有接话。林萧感觉自己沉在了海里,大口大口的海水灌进她的肺部,她不能呼吸,不能呼救,只能挣扎着往下坠。“林萧,林萧,林萧……”谁?谁在叫我林萧突然惊醒。“乐时!”眼睛看的更加清晰了些,眼前这个人,陌生又熟悉。无名握着林萧的手,问道:“好些了吗?”林萧抽回手,道:“你救我回来的?”无名嗯了声,他以为林萧要向他道谢。林萧却对着他胸口,拍了一掌,用了三成力。无名的嘴角噙出鲜血,道:“忘恩负义。”“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无名不语。“不问青红皂白,滥杀无辜,心狠手辣,狼子野心。”无名不觉得自己错了,可是他也不怪林萧打他,他原本该生气的,可是看见林萧好好的,还能把自己打的吐血,他却很开心。我TM大概是疯了。林萧看着无名,太野了,这个看似已经成长的男人,其实内心,是个没有受到教化的野孩子。做事极端,不顾虑别人的感受,没有底线。她必须好好教教他。“来人,关起来。”无名的手摸上林萧的脸:“你舍得?”又是一掌,五成力,够他恢复个十天半月了。侍卫拖着无名下去,林萧的脸上才露出不忍之色。不能再让他走的更偏了,两次屠杀,完全出于本性。如果成了习惯,后果不堪设想。花曼从阴影里出来,她本来是想看看林萧好些了没有,结果看到这样一幕。“你当真下的去手。”林萧不答,眼睛盯着地面。“他也算是你一手养大的,真是个狠心的娘。”林萧抬起头,有点懵,是吗?花曼坐在林萧身边,道:“教育孩子不是这样的,虽说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但你这样,只给棒子,不给甜枣,效果会适得其反。”“甜枣?”林萧问道。“嗯。”花曼牵起林萧的手,握了握,“暖的,让人向往,开心的。”林萧握了握花曼的手,道:“谢谢。”无名被关入地牢,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坐了半天,他换了个姿势;然后过了半天的半天,他又换了个姿势;又过了一半时间,他换了个姿势……等到他开始坐立不安的时候,林萧走进来,手里拿着卷竹简。原谅她只能找的到非俞给小小曼准备的启蒙书……无名安静下来,看见林萧坐在牢房外面,翻开竹简,顿了顿又合上。额,看不懂。林萧咳了声,开始说话。“给你讲个故事。有个叫海因兹的人,他的妻子生病了,可是只有一个医生有治病的药,那个医生想把药卖了赚大钱,不把药给他。后来他去偷了医生的药,治好了妻子的病。你说他做的对不对?”无名靠在墙上,手里握着根草,道:“自然是对的。”“为什么?”那根草在手里打着转,无名道:“药本来就是用来治病的,救人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偷了东西。”继续打转:“偷东西算什么?”林萧望过去:“嗯?”无名双手捏住草的两端,道:“如果是我,会先杀了那个医生,再拿走他所有的药。”没有声音,无名扯断了小草,重新拿起一根在手上。林萧没有说话,起身离开。第二日又来,还是同样的答案。无名身边散落一地的枯草。第三天,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