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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一堂的画面,还真是刺激呢。☆、第17章易欢面不改色地将目光从沈霃宽脸上移开,淡淡地扫过立在门口的几个人,她在心里默默数着数:“一、二……二。”她的目光停在拉开门的这位先生身上,微微挑了挑眉。她都吃惊自己居然能如此成功地压制住内心的滂湃怒意。石宽磊一脸无奈,对着易欢和巩珍珠抱歉地笑了笑,转而瞪着时兆伟,半是埋怨地说道:“你看你。”他希望时兆伟别吓着易欢她们。巩珍珠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的突然冒出的几个人,心想这些都是石宽磊的朋友吗?一个个的看着都好厉害的样子。当然,巩珍珠最先注意到的还是拉开门的人。她茫然地抬头看着对方。对方五官分明,皮肤黝黑,眉头浓密极了,细长的眼睛,单眼皮,左眼下方有一道半截拇指长的疤痕,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九,肩膀也很宽厚。明明是很帅的一个人,可是巩珍珠不敢多看,她总觉得此人的气质很……很奇怪,说不出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她只能想出一个词:凶。巩珍珠小小地扯了扯易欢的衣角。易欢回她一个没事的表情。看着易欢脸上的表情平静如常,于是巩珍珠安心地挺直身子,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这位男士旁边的大美女,再一眼又看到了站在大美女朋友的男子。然后巩珍珠就没兴趣看别人了,感觉这个人毫不费力就把旁边几位男士都比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想流口水。她压低声音,在易欢耳边道:“我的亲mama哎,欢欢,你、你看到那个男的没有?虽然说这话很羞耻,可是我真的很想说,好想睡了他!”易欢没好气地回她:“看到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早睡过他了你会不会更吃惊?”巩珍珠瞪大了眼睛。易欢轻咳一声,心想,昨晚我们还真的睡了,切,有啥了不起的。巩珍珠从失态中回过神,嘴里嘟囔了一句:“欢欢,你可长点心吧。虽然你长得美,可白日梦真的不适合我们哎。”现在已经不是说你长得漂亮就能嫁入豪门的。人有钱人也是要看家世背景的。她一开始都担心石宽磊不会和易欢见面的。不过今天看石宽磊把吃饭地点定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她觉得此事还是有谱的,眼下她瞧着石宽磊好像已经对易欢上了心。想到这儿,巩珍珠自豪地抬起头,不过目光一碰到沈霃宽,她又开始花痴起来,拽着易欢的手,晃来晃去,像个撒娇的小丫头。易欢轻哼一声,笑眯眯地站起来,拉着一脸痴相的巩珍珠,落落大方地走到包厢门口。时兆伟看到易欢的目光,下意识地蹙起额头。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认识眼前这二位,可是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易欢看他的眼光怪怪的。他刚和易欢对视上便开始心虚。他很多年没有这么心虚的感觉了,本能地露出一丝凶光。沈霃宽侧着脸,瞟了一眼时兆伟,面带愠色。时兆伟是什么人,他很清楚,所以他不允许时兆伟用这种眼神看着易欢。他挪动脚步,走上前,挡在了易欢了时兆伟之间。这样一来,他离易欢便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熟悉的气息窜入易欢的鼻子里。她心里深处有一丝柔软的地方被微微触动。时兆伟看到沈霃宽走上前,呵呵一笑,退后两步,把他原先站的位置让给了他的meimei时唯一。石宽磊不得不给她们互相做个介绍,“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时兆伟,他旁边的是他的meimei,时唯一。”时唯一嘴角上扬,轻声地笑道:“易欢,想不到今天又遇见了你。”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似乎她已经忘了她曾因为想知道易欢和沈霃宽的关系,想得整整失眠了一夜。易欢也笑道:“都是缘分呐。”巩珍珠这才想起眼前的大美女是谁,难怪她觉得面熟。那天晚上,大美女就是坐在跟她的车发生碰擦的那辆车里的。于是她脑海里又冒出了一辆车,一辆宾利车。她又小小地扯了扯易欢的衣角,本想说什么的,不过瞥到时唯一旁边的哥哥时兆伟,她又闭上了嘴。石宽磊有些惊讶,分别看了一眼易欢和时唯一,道:“啊,你们也认识?”“我是和霃宽在医院遇到易欢的。”时唯一伸手挽住沈霃宽的胳膊,道,“石头哥,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霃宽的大学同学。”石宽磊一脸的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沈霃宽默不作声地扯下时唯一的手。他的动作很自然,自然到时唯一都没觉得尴尬。偏偏还是被易欢瞧见了。易欢翘了翘嘴角,扭头看着石宽磊。时兆伟伸手拍了拍头,说着:“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就我不认识这……”他转头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巩小姐和……”“易欢。”易欢笑着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容易的易,欢乐的欢。”她的名字,虽然没有时唯一的好听,不过也很好记。时兆伟尴尬地大笑着:“易欢妹子,哈哈哈,别介意,我这人就是记性不太好。”说完,他再次打量了一遍易欢,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我去他大爷的,这小美女居然姓易?真是扫兴。他听到姓易就头疼。“既然大家都认识,就一起去我定的那个雅间呗,正好也让我熟悉熟悉新朋友。”时兆伟热情起招揽大家一同过去。石宽磊不大想过去,可是眼下,似乎他已经没有了决定权,去或不去都在易欢。易欢婉转拒绝道:“你们似乎是有事要谈,我看还是算了。”何况这边的菜都上了一些,就这么跟过去,她觉得不是很合适,而且她也怕会影响到时唯一和沈霃宽二位。“一起吧。”沈霃宽说完,收回目光,抬脚径直朝前走了。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的不容置疑,可他这么一说,大家似乎都默认了要顺从。“这……”易欢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有些郁闷,心想,你耳聋吗?没听到我这意思是拒绝吗?巩珍珠问易欢:“欢欢,我们……”时唯一姿态优雅地拉起易欢的手,说:“易欢,大家就一起吃呗,我们哪有什么事要谈,不过是跟平常一样聚一聚罢了。”易欢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问:“真的不会打扰到你们吗?”“不会的。”时唯一道,“你哪能打扰到我们。”“那倒也是。”易欢笑着回头,向还在花痴中的巩珍珠伸出手,“珍珠,走啦。”巩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