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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止,轻蔑地说:“不知夫人为何发笑,我们小姐家大业大,模样气质更是没得挑,不知夫人为哪条而笑。”夏悠扬的笑慢慢淡了下去,媒婆的言外之意就是若家能帮顾随在军事上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拉你下位还不容易?顾随见她这幅态度,脸不由得黑了下来,忙招呼人:“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那媒婆见这架势还不死心,扯着尖细的嗓门喊着“老爷,我们小姐可是能帮你的。”夏悠扬见此,不再坐着,站起来,推掉顾随伸过来想要扶她的手沉声说:“这门亲事我们应下了,回去告诉你们小姐,让她做好出嫁的准备,三天时间,到时必定八抬大轿热热闹闹去迎亲。”那媒婆也没想到事情还会有转机,连连点头,嘴里嚷嚷着夫人英明。夏悠扬招招手,让人把她给拉出去,声音太大,吵死了。顾随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悠扬:“为什么?”夏悠扬收回抬起的脚,转身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顾随心底升起一抹恐慌,她的眼神太过于平静,死寂般空洞,然后他听到他最不愿听到的事,夏悠扬一字一句的说:“难道忘掉了上一世发生过什么吗?你怎么能忘掉呢?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掉啊。”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起伏,却把顾随压得不能呼吸,她记得,她记得,她记得一切。顾随的嘴动了动,却被夏悠扬打断了接下来他想说的话:“不记得上一世中我是怎么死的吗?不记得上一世中夏家是怎么没落的吗?不记得顾廷怎么死的吗?也是,怎么可能会记得,毕竟这可不比上一世,这辈子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呢?你也记得吧,像我一样,重活一世,可我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我却偏偏要往里跳,就像上一世一样,明明都那么明显了,我却还是告诉自己要相信你。这一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愧疚吧,事实上,你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爱我,你爱的不过是已经死去的夏悠扬。”说完,夏悠扬不理会仿佛被定在原地的顾随,转身离开。顾随想叫住她,想对她说:“我没有,我爱的就是你。”想叫住她问她“这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对吗?”可是他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嗓子就像被一大团棉花堵住了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正文一往情深奈何缘浅七【这样做很危险】林子宸的声音里有丝不赞同。夏悠扬没搭腔,她当然知道很危险,但是顾随对原主的爱还不够深,虽然这种方法有很大的几率使男主对自己的爱转变为愧疚,但她还是要试一下,她不愿放过任何一点机会,成败在此一举,就看顾随怎么做了。而若家这边得到媒婆准确的消息后对夏悠扬心存愧疚,却是喜悦大于愧疚,若老爷也说了,女儿开心最重要,至于正室,到头来给点补偿,况且若家这么有本事,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正妻位置也不难。所以若雅这三天就在家心安理得的做起了准新娘。顾家这边却安然一片,全然没有大婚的气氛,全家上下都是由管家一人管束,只不过在布置的时候没人敢说一句话而已。夏悠扬这两天把自己关在屋里,送饭也只让人把饭放下,可是送饭的人来收拾的时候却发现东西没动一口,怎么劝也劝不进去。送饭的人站在顾随面前汇报:“夫人一口没吃。”顾随背对着那人,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感觉,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只得自己端了饭去找她。刚推开门,就听到夏悠扬的声音:“放下,你出去。”顾随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一丝怒意:“你在跟谁过不去,重来一世,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里边没再说话,顾随端着饭走到里面,见她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睫毛上站了几滴水珠,强压下怒气:“为什么哭?”夏悠扬抬眼:“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吗?”顾随迎着她那审判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是,他真的像是夏悠扬说的那样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爱她。顾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一震,慌忙否决,为什么会这么想?顾随陷入沉思。夏悠扬见他不说话,轻嘲道:“不知道就出去,既然不知道还在这里假惺惺做什么?”顾随眼睫毛微不可见的颤了几颤,把饭放下,只说一句“记得吃”就大步走了出去。夏悠扬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桌子上的饭,好饿。托着腰走到桌前,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嗯,手艺不赖,只不过是小菜,就能被顾家大厨做出大餐的味道,这么好的手艺不能学真是太可惜了。其实夏悠扬在现实中也是非常喜欢做饭的,只不过因为她没有天赋,所以做出来的都是失败品,她估摸着如果喂给狗,狗都不惜的闻一下,虽然这么诋毁自己的厨艺不太好,但是她还是喜欢自己做个饭啊什么的,有一次因为心情不好,做出来的饭不仅味道闻着不怎么样,甚至看都看不下去,天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含着泪吃下去的,所以当晚她就悲催的吃出了食物中毒,要不是平常的好闺蜜来家,说不定她就要命丧黄泉了。好了,言归正传。夏悠扬吃饱后打个哈欠,躺在床上,慢慢昏睡了过去。她好像又看到了‘自己’,只不过这时的她在睡觉,一个脚步声慢慢逼近,她只看到‘自己’突然坐起身做了个鬼脸,那样子说不出的搞怪,而那个脚步声的主人似乎也被吓了一跳,只不过反应有点过激,往后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自己’指着他大笑,那人好像有些恼羞成怒:“臭小子,你再吓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自己’连忙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真的吗?我好害怕,哈哈哈哈哈,宸‘丫头’,明明是你自己胆子小,还怪我,还有,不准叫我臭小子,我是女人啊女人。”夏悠扬跑过去,跑到那人面前,极力睁大眼睛,可是那人的脸只是一个轮廓,五官很是模糊,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不过看脸的轮廓和模糊的五官应该可以看出这个男人长的很帅,是那种只看一眼就能春心萌动的帅。她知道那个‘自己’能看到自己,转过身看着‘自己’:“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明明我已经站在他面前,为什么还是看不到他的样子。”那个‘自己’轻笑一声:“我告诉过你了,这只不过是你的梦而已,我是你的一个执念,你看到的这一切景象都是你记忆最深处最美好的时光,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些,时机对了,你自然什么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