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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重要的人。”她挑了一个大的花灯递给摊贩,“这个写上,祝阿泽哥哥……”若兰摸着下巴,歪着脑袋,思索着合适的话。摊主呵呵笑道:“想必这个阿泽小兄弟便是姑娘的情郎了。”“不,他是我师父,不过他不让我叫他师父。”说完她掰着手指头数着,师父他相貌堂堂英俊潇洒,武功高强,家世又好,有什么可以许愿的呢?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浮现慕容泽那张没睡醒肿着一双眼泡子的面容来。“那就祝阿泽哥哥早睡早起永远精神!”摊主眉头一皱,“鄙人替人写了这么多心愿,还是头一遭听说祝人早睡早起的。”若兰恼道:“先生就依我说的写便是,本姑娘又不会少了你银钱。”说罢,她就从荷包中掏出几块散碎银子拍在了桌子上。摊主微微叹口气,提起案上的笔,照她说的写了上去。写完之后,交于她道:“鄙人在这里呆了许久,有叫我卖花灯的,有叫我写字的,姑娘还是第一个叫我先生的。”若兰接过字条塞进花灯里,“先生的字写的如此好,人又实诚,当得起先生二字。”这话听来很是受用,摊主乐得合不拢嘴,“谢姑娘美言了,这个火折子赠与你,到河边的时候方便点灯。”“谢谢先生。”若兰拎起花灯,哼着歌走了。廷泽听了她的话,唇边笑意层层泛开,正想上前叫住她,身边的暗卫萧然出现,向他抱拳道:“王爷,云贵妃娘娘口谕,让王爷火速回宫。”“我有要事,稍后再回去。”廷泽往前刚迈一步,萧然立刻闪身在他前头,严肃道:“王爷,我们前脚刚离开京城,娘娘派来的人就跟了过来,来人说娘娘所交托之事十万火急,请王爷以大事为重,切勿被儿女私情牵绊。”廷泽抬起一只手,抚摸着前面渐渐模糊远去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他很羡慕林昱,如此良宵佳节,有佳人入怀,朝夕相伴。这样的幸福,他何时也能有?廷泽收回目光,沉声道:“走吧。”第74章花神大典(上)正月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去,转眼到了二月二的青龙节,众人还未从踏青游玩的欢乐中回过味来,一道圣旨从皇宫火速传至扬州。林正清率家眷在前院恭敬跪拜,宣读圣旨的公公捏着尖细的腔调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扬州知府林正清绩效卓著,疏浚运河有功,特召其次子林焕进宫,为十二皇子伴读,以示嘉奖,钦此。”“臣林正清接旨,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正清双手接过圣旨,还未起身,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跌倒声,随后就有人大声喊道:“不好了,二夫人昏过去了。”王氏得知智允要奉昭进宫,去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子伴读,且归期未定,心头一口闷气难纾,郁结于胸,当即就病倒了。大夫人方氏请了大夫为她诊治,汤药灌下数十副,才见好转。智允随皇宫派来的车驾离开的那一日,众人在扬州城郊为他送行,林正清怕王氏又要哭闹不停,就让人瞒了她消息,未让她前来。林正清与林昱对他叮嘱一番,智允躬身向他们行了个大礼,懂事地道:“那个宣旨的公公说,皇子伴读在每年的八月节和年节均可回家探亲,智允在宫中会谨言慎行,会好好照顾自己,父亲与兄长不必挂心。”林正清颔首,摸摸他梳着总角的头,又嘱附了一些话。方氏与若宁将智允的行礼塞进马车,林昱取了银钱打点车夫和侍卫,让他们路上好生照顾智允。若兰上前,将一大盒糕点塞给他,掂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哭着道:“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枣泥糕,jiejie特意跑到西街的玲珑斋为你买的,扬州到京城路途遥远,免不得劳累挨饿,你带着这糕点,路上留着垫肚。”枣泥糕的外皮还有余温,香气透过油纸传入鼻中,先前还装作少年老成的智允,这一刻便再也支撑不下去,眼泪也不争气地涌上眼眶。智允抬袖擦了擦眼泪,再抬起头来时,已是平常的嬉笑模样,“若兰jiejie莫哭,智允在家中与jiejie最是要好,智允进京当了皇子伴读,是光宗耀祖的好事,jiejie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再说,京城繁华无双,智允去皇宫见了世面,回来还要跟jiejie好生炫耀一番呢。”听到他这小大人的话,若兰破涕为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你去京城见了世面,就该嫌弃jiejie孤陋寡闻了。”马车粼粼,行走在官道之上,不多时,便驶出很远,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若兰还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隐隐啜泣,若宁在一旁柔声劝慰着。林昱立在林正清身旁,用仅能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道:“儿子已经安排了水云寨的成勇暗中跟随护送,在京城和皇宫大内儿子也安插了人手,可保智允无虞,父亲且放宽心。”林正清捻须嗯了一声,对众人道:“回府吧。”智允离开扬州没几日,京城那边就快马加鞭送了平安信过来,林正清心中的一颗大石也算平稳落下。这日,阳光明媚,林昱在鸟市寻了一只羽色艳丽的鹦鹉,买了回去哄娘子开心。刚走出鸟市没多远,就看见一个玄衣身影立在水渠旁一棵粗皮老柳树下,目光灼灼,巴巴地向他这边张望着,那疲惫幽深的双眸中似乎还带着隐约的愧疚。林昱装作未见,大步从他跟前走过。那人在他身后一礼,沉声道:“林兄,请留步。”林昱转身,快步上前扶起他,故作惊讶道:“草民眼拙,未留意到慕王千岁,草民罪该万死,还请王爷责罚。”“林兄如此说,可是心里还怪着我。”廷泽说着又向他一礼,诚恳道:“以前是廷泽不懂事,林兄莫要与我一般见识。”“王爷纡尊降贵,对我行了这么大个礼,真是折煞草民了。”廷泽觉得自己似掉进了冰窟,在春日的暖阳下涔涔冒着冷汗。他正欲再次开口,只听林昱朗声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日光的淡影里显得格外俊逸儒雅。“玩笑而已,慕容兄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廷泽稍稍解颐,展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