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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圈进怀里。陈溺没地方让,只好抬头看他。他低着头说:“我没收。”那看样子别人是真的送了……陈溺扯了扯唇角,嘶嘶地痛,她嘟囔:“你不是不记得了吗?”许尘深心里的情绪渐渐好转,他低下头想吻她勾人的唇角,又被她躲开。“你到底收没有,说实话。”他笑了笑,嗓音哑哑地:“真没收,学生送的东西我从没收过。”陈溺心里松了松,但还是板着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许尘深鲜少见她这样,方才的阴郁慢慢化开,他低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只收你送的。”声音太烫,她心上跳了跳。他这时候早就忘了自己才是最开始生气的人,看到她这样,什么思路都没有了。许尘深松开撑在桌上的手,得寸进尺地把她抱进怀里,很久没见了。“想我了吗?”他轻声问。又是这句。陈溺手垂着,鼻腔里是他身上格外好闻的气息,她这次倒是老老实实地,轻轻说了句“想了”。许尘深没说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只要她在怀里,他就很容易满足。不合时宜的,陈溺肚子叫了一声。他的怀抱很大,所以她以为许尘深没听到,正想说个什么把这盖过去,就听到他在耳边笑:“饿了?”陈溺闷在他的衣服里,“嗯”了一声。--------------------------------这时候演播厅的表演已经开始了,学校里没多少人,陈溺被他牵着,好几次遇上迎面的路人想挣脱开,却又被他攥地紧紧的。幸好这是晚上,没人看见。也没碰上熟人。许尘深开车带她去外面的餐厅吃饭。乔尔的电话打过来,问她怎么还没到,陈溺手被某人牵着,面不改色地说自己临时有事。两人正找了饭馆坐下,许尘深转头问她吃什么,陈溺把话筒捂住,随意指了个,然后跟乔尔快速说了再见。放下手机,第一件事先去卫生间。她其实在cao场上就想上厕所,因为事情太多一直忍着。出来的时候菜已经点好了,许尘深给她倒了杯水,“记得吗,以前也带你来过这里。”陈溺抬头看了眼环境,她是说怎么觉得眼熟,那会儿补习晚了,碰上他家里没什么菜的时候,他们就偶尔在这家吃。想到这儿,陈溺收回视线,“记得,好久没来过了。”她说完这句,看见许尘深愣了愣。“怎么了?”她问。他垂眸,“没什么。”哦…….陈溺别开眼,去看墙上贴着的便利贴,这家店在小北街比较出名,里面的装潢很简单,店家把每面墙都粉刷地特别好看,还在一旁用黑色的墨水写着“许愿墙”。小北街上有一两个中学,中学的学生大多比较单纯,信以为真,便都爱来这家店。于是这满满一整张墙上全都是便利贴。只不过颜色形状不一样。陈溺认真看着,发现不仅仅是学生写的,还有些是成年人,写着“升职加薪!”、“明年结婚”之类的。她低头,找到桌上放着的一叠便利贴,旁边还搁着笔,她扯下一张,笑了笑:“我还从来没写过。”许尘深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这家老板挺聪明的,靠几面墙吸引了不少的客人。”陈溺笑着握笔,思考着写点什么,想了想还是算了,“……写了贴上去也没什么用。”她兀自想着,估计来这儿的成年人大多也只是觉得有意思。对面男人难得安静,陈溺抬头,看见他垂眸看着桌面。刚想问他怎么了,却突然听到他淡淡说:“不一定有用,留个念想也是好的。”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得认真一点,所以我写的很慢,今天字数还是多吧……关于加更,评论多了我就加!这两个礼拜有点忙,不过说了日更我就会日更的哈~对了,封面换了,今天被基友合起伙嘲笑原来的封面字体丑,于是她亲自帮我做了一个,就这个吧哈哈哈。感谢一下冯宝宝的营养液,么么哒~第26章陈溺一愣,没料到他这么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接。店家正好端菜上桌,打破了两人的尴尬。陈溺抽了双筷子递给他:“诺。”许尘深回神,伸手接过,店家放好菜,说了句“请慢用”就离开。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这顿饭吃的挺安静。陈溺低头小口吃着米饭,暗自揣摩他刚才的话。所以许尘深………他也写过吗?她想了想,真不知道他会写什么。他是高材生,工作又稳定,薪水不低,什么都不愁,也没见他有什么特别想要的。………陈溺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抬头,看他低垂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他写的不会是她吧。见她久久没动筷,许尘深微抬抬眼,视线和她正对上,他问:“怎么了?”陈溺立马低头,拿起筷子夹菜,摇摇头说没什么。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饭后不急着回去,许尘深便带她去河边上散步。晚上风大,他脱下外套给她披着,陈溺没推拒,由着他把衣服罩在她身上。暖乎乎地。脚下是鹅卵石,陈溺穿的运动鞋,踩上去有些硌脚,但还是能接受。“………舅舅特别喜欢走这种小路,他说能按摩脚底,让血脉通畅,还说要在家里放一块鹅卵石板,结果被舅母拦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转头,看她脸上的笑:“为什么?”“因为舅舅懒。”陈溺笑着,没注意到手被某人牵着,抬起来边晃边说,“要是家里有这个,舅舅肯定就不会出门去锻炼了啊。”许尘深的手随着她晃,目光放柔,王教授一家待她倒是挺好的。陈溺想起舅舅舅母,忽然有点想叹气,上次舅母回来她都没问,不知道这次他们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怎么样。“怎么了?”他注意到她情绪忽然低落。河边晚风清凉,很适合谈心,对象是他,陈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她轻声道:“舅舅他一直想要个小孩。”许尘深顿了顿,没说话,听她继续说。“但是舅母身体不好,这么多年都没怀上。”她转头看晚上漆黑一片的河面,“有时候我觉得挺无趣的,想要孩子的父母怎么求都求不到,有些不想要的却打掉好几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