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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鲜的满天星。沈安素从卧室拿了衣服出来,盛延熙正在插满天星。外头的夕阳渐渐西沉,整片天空布满火烧云,橘红晕眩。宽阔的大马路上,川流不息,人来人往不断。将晚未晚的十分钟火红色,是一天中最温柔的时刻。所有人都在低头匆匆赶路,步履不停。仿佛不同处,总有人在等。傍晚时分,客厅里有日光洒进来,将男人的身体轮廓镶嵌了浅浅的金色,说不出的低柔与优雅。长得好看的男人,不论做什么落在他人眼里,都是赏心悦目的。他静静地插好花,好似察觉到她打量的目光,他微微抬头,冲她柔柔一笑,问:“家里还有别的花瓶吗?”他买的那束满天星太多了,餐桌上那只玻璃花瓶装满后还剩下大半。“有的。”沈安素将纸袋往沙发上一扔,朝橱柜方向走去,“我去给你拿。”母亲是那样蕙质兰心的女人,生前最喜欢花花草草,不仅阳台上养了很多盆栽,在家里也会摆放上很多花瓶,瓶子里插上一些百合、雏菊、茉莉,屋子里满满都是花香。后面母亲走了,她工作忙,懒得打理这些花草。阳台上的盆栽死的死,丢的丢,如今就只剩下那两盆可怜的多rou还苟延残喘着。没花可插,家中散落四处的花瓶也被她收起来放进了柜子。只留了餐桌上一只。她翻出花瓶,在水池用水冲了冲,拿给盛延熙。他将剩下的满天星放进了两只花瓶,一只摆在茶几上,另一只放进了她卧室的床头。做完这些,男人似乎心情很不错。往沙发上懒懒一靠,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地说:“女孩子要活得精致一些,不要忽略了这些细节。”二十五岁以前,沈安素的生活一直是很精致的,因为一切都有母亲替她打点。二十五岁以后,母亲离开她,她的生活便变得粗糙了。她自己完全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对生活没有任何激情所言。她拿起那只白色纸袋,里头是盛延熙的西装,对他说:“盛先生,衣服我已经替您洗干净了,现在还给您。”言下之意便是您老可以走了。盛延熙却没接,站起来,直接朝角落里那架古筝走去。沈安素:“……”被人华丽丽地忽视了!没办法,沈安素只能扔了纸袋,跟上他。他指了指那架琴,开口问:“我能弹弹么?”这架琴是母亲的遗物,它陪了母亲十多年,见证了母亲无数的殊荣。母亲走后,她便给它盖了黑布,封存了它。照理她不应该让一个外人动母亲生前最爱的东西,可看到盛延熙这般诚恳的模样,鬼使神差的,她就给同意了。得到她的首肯,盛延熙掀开黑布。这琴上了年岁,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琴。他伸手拨了两下,琴音清脆,音色很好。沈安素体贴地给他搬了条凳子。他说:“谢谢。”他调试好了弦,漂亮的双手覆上去,下一秒,悦耳动听的音调便轻轻飘了出来。的曲调清脆婉转,如泣如诉。他比她会弹,曲调和音节把控得很到位。整首曲子起伏有度,音律分明,有如高山流水,一泻千里。熟悉的曲子重现,她觉得好像是母亲回来了。余音绕梁,沈安素沉溺其中。这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听觉盛宴。他征询:“你试试?”“算了吧。”她摇头,“盛先生您是行家,我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盛延熙睨她一眼,打趣:“那晚沈经理好像没有这种自觉。”沈安素:“……”这人如此直言不讳,沈安素也是很服气了!她轻声说:“那晚周少临时要听曲子,那个点会所的琴师都已经下班了,我没有办法,这才赶鸭子上架,让您见笑了。”盛延熙:“阿最那人就是喜欢附庸风雅,你弹给他听就是对牛弹琴。”沈安素:“……”有这样编排自己好兄弟的么?“真不试试?”盛延熙复问。“不了。”沈安素固执地拒绝,“我没能得到母亲的真传,还是不要献丑了。”盛延熙也不勉强她。捡起那块黑布,抖了抖上面的灰尘,重新盖在琴面上。他安慰道:“会弹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弹传神的不多,不怪你!”沈安素:“……”说完,他去厨房洗了个手。再出来,他对沈安素说:“我饿了,赏口饭我吃吧。”沈安素:“……”这人还真是自来熟,都不带委婉一下的。沈安素觉得自己脑仁儿疼得要命。她将冰箱翻了个遍,只找出两袋方便面。母亲走后她很少自己开火,十天半月才会更新一次冰箱里头的食材。她拿给盛延熙看,“只有这个。”盛延熙:“……”“你平时都怎么活的?”“点外卖啊!”她摊摊手,“并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把生活过得很精致的。”盛延熙:“……”盛延熙往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话锋一转,“那就点外卖吧。生活偶尔粗糙一下也是没关系的。”沈安素:“……”这波变脸来的也太过迅速了吧!——外卖十分钟后送到,点的是木槿花餐厅的几个招牌菜。两人坐在一起吃了顿“粗糙”的饭菜。晚上八点钟,盛延熙起身道别:“我回去了。”“好。”沈安素送他到门外,“您慢走。”盛延熙离开后,沈安素坐在古筝前坐了大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她想了很多,总觉得这一天都是恍惚的。回卧室拿衣服洗澡,余光瞥到沙发上那只白色纸袋,她不禁扶额。西装忘记让盛延熙带回去了。她怎么有种错觉,这西装还不了了呢?第19章第19世界第19世界凌晨两点,沈安素从睡梦中惊醒。咋一惊醒那刻,她惊卜未定,大口大口喘息,仿佛溺水的人被人救上岸。劫后余生的感觉是那样浓烈厚重。屋子里漆黑一团,她被无数黑暗吞噬。她抬手摁亮手边的床头灯。暖白的一小束光一泻而下,悠悠映照四周。她抚了抚胸口,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怎么就做这种梦了呢?梦境那样真实,那样旖旎,匪夷所思。愣神之际,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两下。她被拉回现实,摇了摇脑袋,挣脱掉那令人费解的梦境。拔了充电线,拿过手机察看。温凉给她发来了微信。温凉:「凉凉,我又失眠了!」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