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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是跟着一句:“什么心思巧,你若是要做只怕比我做得还要好些。”傅如雪这话说完,便笑着握过王昉的手,一面是握着人的手往厢房走去,一面是与丫鬟发了话:“去取一壶武夷山茶,再把先前吴娘刚做好的糕点给陶陶备一份过来…”而后是又与王昉说道:“满满今儿个怎么未与你一道出来?”对于这个小家伙,她是真心喜欢…虽说只见过几回,可从书信里也时常听到陶陶说起满满的事,倒也像是看着他慢慢长大似得。“他如今爱闹人,我怕带他出来,我们反倒说不好话了…”王昉等走进厢房是又四处看了一眼,较起一楼,二楼的布置自然更是精巧不止。若说是厢房,倒更像是女儿家的闺房,首先入目的是一架六扇屏风,隐约可以瞧见里头摆着个贵妃软塌,一旁的多宝格上摆着书籍、玩物,另一侧的高案上置着琴棋之物。地上铺着的软毯都是由手工精巧的老师傅亲自制得。再往前去,是一排槅扇,打开槅扇便是供人如厕、换衣的地方,底下铺着毯子,另一侧还备着香炉点着香。其实这些东西的确不算特殊,可特殊的却是拿到明面上来用…外头的那些雅楼也雅致,只是那是对于男子而言,对姑娘家却有诸多不便了。傅如雪把这些东西准备得妥当细致,让人予这处恍若如在家中一般舒适。但凡人觉得舒适了,来往自然也就多了。王昉笑着重新折回身子坐在了傅如雪的对面,而后是接过一盏她奉来的茶握在手中,口中是跟着一句:“表姐准备得很是妥当,往后这处必定是金陵城里贵女们最欢喜的地方。”傅如雪听她这般说,一双眉眼便又泛开了几分笑,她亦握着一盏茶慢慢喝着,口中是说道:“听你这么说,我的心也就安定了…”如今傅家的生意大多都交到了她的手中,可在金陵城中开雅楼却还是她头一回自己做主意。底下的管事们都看着,她自然得好生做出成绩来…免得让他们看了笑话。“一楼大堂,平素都是可以置办一些投壶这类的活动,若有喜文喜诗的也可效仿当年金陵城里那座清风楼…咱们也在楼里置块榜。”傅如雪说到这是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才又开口说道:“姑娘家里有文识的可有不少,虽说咱们女儿家考不了功名,可也不必成日拘在那内宅后院绣花、做针线。”自打她接管了这些生意后,也去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较起往常,不管是她的心境也好还是性子也罢,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往日于她而言,最希望的便是有个相濡以沫的夫君,可以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再生一儿一女,人生便算是圆满了…或许是这一年来她当真看得多了,对于这男女情爱之事,她倒也不再太过纠结于此。她的年岁如今越发大了,与她一样大的,大多都已成婚生子。这样很好,她会恭喜,却不会再像往日那般羡慕…看得多了、历得多了,才会发现这个世上还有许多东西,即便是女子也不必日日拘于那后宅之中。王昉听闻傅如雪这番话却着实怔了一回,她知晓她这个表姐往日是怎样的性子,端庄大方却也有些墨守成规…倒是未曾想到这才一年未见,如今她竟有这样大的变化。不过这样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需从心便好。若不是遇见了陆意之,也许她也会和表姐一样。只是——王昉想到早间听闻的那个消息,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表姐可知晓楚将军奉旨去江东平叛战乱了?”傅如雪闻言,先前还有几分闲适的面容在这一瞬间却还是止不住有几分恍然,她自然知晓王昉口中的楚将军是何人,就在早间她还曾见过他…他就站在她的身前,一身银色盔甲手持□□,是再威风不过的模样了。他与她说…“傅如雪,我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向你求娶那么多回,你一直没答应,如今这样也好…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若是与你有了婚约,反倒是平白耽误你了。”…这一年多来,他曾找过她许多回。他说她不介意她是商家女,也不介意她抛头露面在外行商…她知晓他说得都是真的,他这样的人既然说出了口便一定是真话。可即便他不介意,他的族人又怎么可能会不介意?如今他在朝为官,楚家那些人又怎么可能真得会让他脱离家族?她的确是有几分喜欢他的…少年将军,执剑策马,他救了她两次,次次刻骨,让她即便想忘都忘不了。可即便她再喜欢他,却也不想日后在他的家族里抬不起头…她想起那人早间明明走了却还是又折身回来。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脸上不知是挫败还是生气,口中却是跟着咬牙一句:“哎,傅如雪,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听我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送我一送?”狠心吗?狠心的。傅如雪握着手中的茶盏重新饮了一口,茶已有些冷了,入口稍显苦涩,可她还是未有迟疑得咽了下去:“如今我只想把父亲交给我的这些生意打理好,至于别的我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王昉见此便也没有再劝,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只是她的心下免不得还是叹了口气。她能察觉出表姐是喜欢楚斐的——只是就如她所说,如今于她而言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王昉看着傅如雪脸上的神色一时也未曾打扰她,先前茶点用得多了,她起身穿过屏风推开槅扇往里头走去…只是她刚刚关上了槅扇的门便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嘴。王昉心下一惊,这里怎么会有人?先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