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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了拉着他走到镜前,满意的说:“瞧瞧,多好看啊。”萧瑮道:“我只戴了给你看吧,这戴出去像什么样子。”以宁道:“只有我看见有什么意思,就是要你戴着出去的,不过我想,王爷这样进宫去,少不得要招人笑话,这样吧,您勉强忍耐戴一天,晚上回来我送你一件宝贝,当是补偿,怎么样?”萧瑮听到又不好意思:“原就是我打赌输了,该着如此的,怎么能又要补偿,罢了,我就丢这一日丑吧。”两人一同出来,就要进宫去,先是被家里小丫头们笑了一阵,进宫去,又被遇见的宫人、内官都看到,萧瑮也不去在意他们,只管自己一本正经的往前走,有人见礼也不睬,以宁只好一路笑,一路跟这些人招呼。到了敬贵妃处,恰好皇上也在,两人请了安坐下,敬贵妃过来萧瑮身边看他的伤势,却先看到了他头上的蝶恋花,贵妃纳罕道:“瑮儿,你伤到脑袋了吗?”以宁差点被茶呛到,听到贵妃如此说再也忍不住,把昨晚打赌,王爷如何输了,今早上自己一时兴起,叫王爷换上这根簪子的经过都说了,把皇上和敬贵妃都逗乐了。皇上说:“就说哪里看着别扭,原来是头上有花样。”萧瑮自嘲道:“我这算不算是彩衣娱亲了?”贵妃道:“鬼丫头,这种点子也就你能想出来了,偏又叫咱们王爷拒绝不得,你看看他那委屈的模样儿。”两人陪在皇上和贵妃吃了饭,又说了会儿话,之后皇上和萧瑮去了存希堂,他们走了,敬贵妃悄悄和以宁说:“昨儿太后宫里边来人,跟我说,你要是进宫的话,告诉你到寿康宫去一趟。”以宁道:“不说我也要去呢,怎么还特意派人过来嘱咐。”贵妃道:“本来也没什么,瑮儿伤到了嘛,太后关心也是有的,不过单嬷嬷特别说,叫你过去就行,太后是不是找你有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以宁道:“能有什么事儿啊,就是想关心关心我们,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呗,省的有些人知道了,说太后偏心。”贵妃笑了:“太后本来就偏心,还怕人知道嘛。”以宁笑了笑说:“那我这就去了,叫她老人家等着不好。”贵妃道:“行,你就去吧。”今儿雪海家里有事情,以宁就叫她回去忙了,进宫来只梧桐一人跟着。到了寿康宫,太后摆着一小桌子点心正在等以宁,看她来了,叫左右的人都退下,让以宁安心吃点东西,以宁坐下就吃起来,口中问道:“姑姑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饱?”太后笑道:“与皇上同席,你肯定不自在,哪里能吃饱。”以宁咯咯笑了两声,太后看她吃得急,忙给她倒了杯茶,口中说:“慢点儿,都是你的,没人抢。”以宁又想起来梧桐压根也没吃什么,对太后说道:“我拿一盘给梧桐吃,她中午也没吃上什么。”太后道:“叫进来一起吃就是了,不妨事的。”以宁道:“那丫头脾气倔着呢,只有我在也罢了,太后也在,她断然不肯同坐的。”说着就端起一盘绿茶酥,又给她夹了几个糯米团和云片糕,端出来给她,梧桐再三再四推说不要:“小姐,太后宫中,梧桐不敢造次。”以宁劝道:“刚路上都听你肚子叫了,就随便吃一两口压压饿,咱回家去还要到晚上呢。”梧桐还是不肯,太后看不过,也出来劝:“这孩子,我这里有老虎嘛,就要你巴巴在这儿守着,你要么进来和我们一起坐着,要么自己找个清净地方慢慢吃去,这话是我说的,你听也不听?”梧桐这才慢悠悠伸手接过以宁手中的盘子,行礼道:“多谢太后恩典,多谢小姐。”说完自己找地方吃东西去了。太后和以宁复又进来坐着,太后嘀咕道:“我怎么瞧这孩子有些眼熟呢。”以宁吃东西的手顿了一下,轻皱着眉说:“上次肃王爷看到她,说和先王妃长得有些像。”太后恍然道:“我说呢,这么眼熟,的确是有些像宛仪,”太后转头看到以宁一脸担心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你怕肃王乱来?”以宁小声说:“也不是,这事儿我心里老有种说不上的滋味。”太后道:“肃王不是糊涂的人,向来有分寸,别怕,你有话不好跟他说,只管告诉我,我的话他多少还听。”以宁道:“我心中也是很敬佩肃王的,我想,以他的品性,话还是好说的,姑姑先不用cao心。”太后点点头,又问起了平城之事,以宁一五一十都和太后细说了,又跟太后讲起和萧瑮打赌的事情,自然笑作一团。方才梧桐听了太后的话,这会儿坐在门外廊下吃东西,知道她是周王妃身边的丫头,加上梧桐最是处处守礼的一个人,太后宫里的宫人都拿她当自己人,来去都笑着招呼,吃了两口,梧桐心里没了防备,干脆专心吃起来,最后两口吃的急了,有点噎住,正想去哪儿找点水喝,面前有人端来一杯茶,梧桐以为是哪位好心的jiejie给端来的,道了句:“多谢jiejie赐茶。”然后就满饮了一杯,抬头再看,却是肃王爷站在面前,梧桐愣了半晌,手上还拿着茶盏就福身行礼道:“见过肃王殿下,殿下万福。”“起来吧。”梧桐直起身子却不敢抬头,肃王从她手上拿过茶杯,问道:“怎么坐在这儿吃东西?”梧桐道:“回王爷话,太后知道奴婢先头未能果腹,赏赐点心,奴婢不敢逾越,故而在此。”肃王点点头,又问:“你们夫人在里边?”梧桐道:“回王爷话,夫人正与太后说话。”肃王道:“她们说话本王也不好打扰,左右是等着,不如你和我说会儿话?”梧桐道:“王爷问话,奴婢不敢不言。”肃王问:“我听你说话,好像有些口音,你是哪里人啊?”梧桐道:“奴婢是杨州人,或许说话有些南音。”肃王道:“是了,林家府上多是杨州人。那你父母是在杨州还是京里?”梧桐不知如何回答,想了一下还是据实以告:“奴婢并无父母,生而为孤,是师父抚养长大,奴婢师父乃杨州林府的先生,自是在杨州,不在京里。”肃王并不知道这些,以为问到了她的伤心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有此等辛酸身世。”梧桐道:“无事,奴婢并不以此为悲。”肃王道:“你在京里孤苦无凭,难道就没有伤心过?”梧桐笑道:“王爷此言差矣,家中姐妹亲厚,万事夫人做主,如何能说孤苦无凭呢。”肃王本来还想可怜她几句,她这一笑倒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无所知,话锋一转又问道:“听说你有些功夫,是也不是?”梧桐道:“奴婢自幼习武,是有些功夫。”肃王问:“我看林家上下没有武才,你的本事是和谁学来?”梧桐道:“便是奴婢的师父。”肃王还想再问,听到身后有人叫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