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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天歌问:“你笑什么?”萧瑮道:“我本来觉得,如果你是男子,宁儿一定看不上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人,包括我在内,即便她为了家族嫁给了我,也不会与我生情。不过这下我想通了,你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根本不是世俗可以困住的,但是她爱的是我,不是你。”天歌有些苦涩的笑笑:“是啊,你能明白就好,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心,否则我饶不了你。”天歌说完就起身下了房顶,萧瑮后脚跟着,两人都要进屋,萧瑮却拦住她问:“谢兄还进屋做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吗?”天歌道:“我进去拿我的东西。”天歌闪身进了小书房,拿了衣服出来,萧瑮还站在门口,天歌道:“我来来去去,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拦我,我心眼可小着呢,你给我记清楚了。”萧瑮满不在乎的进了屋,关好了门,特意还用门栓把门顶好,屋里以宁听到关门的声音,知道是萧瑮回来,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并不理他,萧瑮也只是轻手轻脚,洗洗就睡下了。这天,萧瑮叫了萧玖到府上说事情,萧瑮跟他讲了天歌去见子夜的事情,萧玖听了很是生气:“当真是因为这个?”萧瑮道:“你还不知道他嘛,这几年被王家摆布得狠了,只敢在这些事情上面叛逆叛逆了。”萧玖道:“要是说像心榛姐也罢了,他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个心思?”萧瑮道:“统共就见过那么两回,这种事情上哪说得清道得明。”萧玖问:“那就由着他?不管管?”萧瑮低头喝了口茶,觉得不好喝又扔下,想了一下说:“我们暗里一直在和王家较量,太子不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巴不得我们能扳倒王家,我们也盼着他能和王家决裂,所以眼下,这事儿我们只能帮他瞒着。不过我不想你嫂子知道这种事情,明儿还得进宫去,和他好好谈谈。”萧玖点头道:“也是,还是七哥思虑周全,换了我真想拿麻袋套他,好好打一顿。”萧瑮笑说:“我也想啊,要不下次他再出宫来,咱们找人几个人试试?”萧玖听到瞬间摩拳擦掌起来,坏笑道:“这可得好好计较一番了,他身边那几个亲信也是厉害角色,不行,我真得好好谋划谋划。”萧瑮道:“行,你好好想想,七哥心里这口恶气,就指着你给出了。”“包在我身上。”萧玖正要问饭在哪儿吃,外面有丫头通传道:“王爷,夫人院里的青烟姑娘过来送茶。”萧瑮道:“进来。”青烟应声进屋,把两盏枣茶放在二人面前,将原本的茶杯收走,上了茶立在一旁说:“禀王爷,夫人知道齐王殿下过来,特命奴婢过来告诉,要是在家里吃饭,就往咱们院里去,厨房得了两尾好鲈鱼,正好拿来招待。”萧玖道:“在家吃,在家吃,这还不在家吃嘛。”萧瑮道:“回话去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是。”青烟行礼,正要出去,又被萧瑮叫住:“之前说二夫人搬院子的事情,日子还定了吗?”青烟道:“回王爷的话,定下了,就是明天搬,夫人说明天一早,起来就搬过去,收拾个半天也差不多了,下午就在屋里和院子卷棚里面摆几桌酒,我们两院的下人都过去,一起热闹一天。”萧瑮道:“正好明天我有事不在家里,你们不必有顾忌,好好玩一天,我说了做东,落后称了银子交到你手上,你尽管支使,不够跟我说了再添,多的你们就自己留着喝茶。”青烟道:“多谢王爷体恤。”青烟走后,萧玖笑问:“看来嫂子和二姐关系不错啊,七哥有福。”萧瑮道:“你嫂子不是与人交恶的性子,二姐比她大了有十岁呢,只拿她当个小妹看待,这两人能处不好也怪。”“对了,七哥之前不是得了两幅好画,快拿来给我开开眼。”萧瑮道:“拿给你看可以,你和你那帮朋友喝高了吹牛,可不许给我讲出去,再教人惦记上。”萧玖道:“哟,就这么厉害?”“辰日大师的真迹,周润山临摹的兰竹图,你说厉害不厉害。”萧瑮起身去取画,萧玖在后面跟着,嘀咕道:“七哥,再这么下去,除了子虚阁和临风山庄,你这儿就要是江洋大盗最眼热的地方了,子虚阁找不到,临风山庄也没处寻去,你这儿门朝哪儿可是好找得很呐,是不是多派几个人守守?”萧瑮道:“只要你别给我口没遮拦的,没人能知道。”“七哥放心,我嘴巴是轻飘,但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还晓得。”两人在书房又待了一阵,到西苑来人传饭才出来,因为萧瑮伤还没好,所以以宁不给他喝酒,上桌的也都是些增气补血的食补菜肴,萧玖饱饱吃了一顿,饭后在园子里走了半天才舒坦,吃了茶他依然跟萧瑮坐着,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以宁问他:“你这是打算在我这儿再吃顿晚饭?”萧玖笑说:“嫂子要赶我走啊,您这儿人美茶甜,我哪里舍得走。”以宁看出他是有意赖着,想了想问他说:“你是不是有话要问?你只管问吧,别犹犹豫豫的,一点都不像你。”萧玖愣了一下,自嘲道:“叫嫂子看出来了,那我就问了啊。”以宁点点头,萧玖开口问道:“七哥有没有问嫂子子虚阁的事情?”以宁看看萧瑮,萧瑮说:“没问呢。”萧玖道:“我和七哥那天去了石器轩,石器轩的伙计说,子虚阁是嫂子家的产业,是真的吗?”以宁笑了:“就想问我这个?是真的,怎么了?”萧玖道:“子虚阁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怎么就那么厉害?究竟有没有个准确地方啊?”以宁道:“它的厉害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的,多少代人兢兢业业打拼出来的,子虚阁里的师父,研究一件器物,从它的质地成分,到历史渊源,何人造的,何人要的,经历了何事,易过几次主人等等等等,都要一一详查,记录在案,也有师父走遍山川,寻访各地,记地方面貌,记人文历史,甚至记谣言传说,至于工匠师父,研究各种手艺技巧更是不用说的,好几辈人专心只做子虚阁里的事情,如何能不厉害?与其说它无迹可寻,不如说是无处不在,凡是我们家有些资历的老师傅,大多是子虚阁人,它不像是一个铺子或是一个地方,更像是一群人的代称,所以没有一个准确的地方。”萧瑮和萧玖听到都十分感叹,萧玖赞道:“林家人这想法,这魄力,果然有些格局。难怪一代胜过一代,不得不服。”以宁道:“你们家才叫有些格局呢,而且也没有一代不如一代啊。”萧玖道:“嫂子你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好好活着是第一要紧的,有些事情撇得越干净越好,就是这样也还多的是难处,别说苦心孤诣地做点好事情,就是守住祖宗的基业也不容易呢。”萧瑮道:“你嫂子说你今儿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