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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别忘了身份,把你的人管好了,要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看直接给沐儿换个娘还容易些。”萧瑮说完,冷脸出去,齐氏吓得腿软,扶着椅子坐下,这么多年,她把儿子当做筹码,在周王府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方氏最是个不争不抢的主,这许多年,她仗着手里有些权柄,敛财谋私,萧瑮也是知道一些的,萧瑮只当是她为了儿子将来打算,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这番警告,希望她能有所醒悟,有所收敛。萧瑮又回到西苑,路上对方佺说:“趁这次事情,把齐氏院里的人都换了吧,你仔细选一下,挑些信得过的。”“是。”萧瑮进了以宁屋里,她却不在床上,萧瑮心中一紧,慌慌张张跑出来,抓住雪海问:“夫人呢?夫人哪里去了?”雪海被王爷凶巴巴的样子吓到了,连忙福身道:“天歌少爷过来,夫人领着去看碧荷的伤了。”萧瑮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说:“好,知道了,你下去吧。”雪海觉得奇怪,又觉得好笑,进了碧荷屋来就对以宁道:“小姐,王爷打那边儿回来了。”这会儿天歌正运功帮着碧荷顺气,以宁站在旁边看着,转头对雪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雪海拍了拍嘴,又小心出去了,以宁跟着出来问她:“怎么了,他找我了?”雪海道:“王爷回来,看您不在屋里边儿,紧张兮兮地问我您在哪儿,看王爷那样子,生怕您不在家了一样。”以宁道:“哼,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怕我不走嘛,等着吧,碧荷好些咱们就家去,天天在这,倒叫他过得舒坦。”雪海道:“小姐这话说的,这事儿怎么也怪不到王爷头上啊,再说王爷也是站在我们这边儿的,小姐还是不要跟王爷置气了,咱们回去还不是白白折磨王爷,倒叫那些个歪心的人高兴了。”以宁道:“好啊你,这才多少日子,开始帮着他了是吧,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在这待着,省得我还要嘱咐人看院子。”雪海噘嘴道:“人家说好话,小姐也不听。”以宁道:“我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什么话也听不进去。”雪海问:“早上这事儿,咱们怎么说?”以宁道:“不用我们烦神,他们王府的下人,自然让王爷处置去,他心里有数,不会叫我们院里的人白遭了这一场的,你想想那个三夫人,人也不怎么聪明,行事还泼辣,王爷肯定要趁此机会跟她计较计较的。”雪海想了一下说:“我看三夫人是母凭子贵,王爷年纪不小,只有一个孩子,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吧。”以宁道:“我就奇了怪了,王爷当初是怎么和齐氏好上的。”两人说着,梧桐过来开了门,以宁和雪海不再说话,进屋来,青烟正在给碧荷盖被,天歌站在一边放袖子,梧桐给天歌端了一杯茶,天歌笑着接过,坐下喝茶,以宁过来小声问她:“碧荷睡着了?”天歌道:“点了她的xue,让她好好睡一觉吧。”众人从碧荷屋里出来,一起往以宁屋里去,青烟拉着雪海说悄悄话:“闻名不如一见,这下我算是明白了。”雪海哂笑着问她:“明白什么了?”青烟道:“碧荷这伤受的值,我看她一直迷迷糊糊的,要是知道是谁帮她疗伤,保管立马就好了。”雪海道:“最高兴的还是梧桐,我们能怎么呢,她还能求小姐,叫天歌少爷教她武功。”青烟道:“这个死丫头,早知道,我打小也练武去。”雪海道:“你们这点儿心思啊,赶快藏藏好,白叫人家笑话。王爷还在咱们院里呢,那边没人,我得先去告诉去了。”雪海说着快步往前去,王爷还在屋里坐着,雪海进去说道:“回禀王爷,夫人和谢公子过来了。”萧瑮点了点头问:“谢公子今儿过来,是她自己来的,还是你们院里有人去请的?”雪海道:“我们院里没叫人去请。”雪海知道天歌少爷之前就常来,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家里看到他本尊,王爷这么问,会不会是有些介意小姐和天歌少爷的关系呢?雪海刚站在一旁想着,以宁和天歌就携手进屋来了,以宁看到萧瑮,不理他,问天歌说:“留下来吃晚饭吗?”天歌道:“不了,我和王爷说几句话就走,你刚不是说要去找二夫人说事儿嘛,就去吧。”以宁道:“好,你帮我转告王爷,我就在那边院里吃晚饭了,晚上请王爷自便吧,我不管他。”说完转身就走了。天歌进厅来坐下,雪海给两人上了茶出去。天歌问萧瑮:“她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萧瑮道:“让谢兄见笑了,夫妻吵架,常有的事情。”天歌冷笑道:“那几个人怎么处理的?”萧瑮道:“带头的打残了扔出去,另外几个,各二十板子。”天歌道:“下人的胆子都是主子给的,这道理,王爷应该明白吧。”萧瑮道:“我一直当谢兄是江湖儿女呢,怎么,宅子里的事情,你也懂些?”天歌道:“这点浅显道理再不通,也没法出来混了。不跟你扯这些,听说你跟太子谈过了,谈得怎么样?”萧瑮道:“话我讲明白了,这两天他大概会有些动作,我昨日去了醉仙居,没见着谢兄,我还有一事相求。”“说吧。”萧瑮道:“能不能在太子动手之前,把子夜姑娘找个好地方安置?怎么说也是和宁儿有些缘分,要是流落了,我心里不安,与其看太子动作,我还是想请谢兄帮忙。”天歌道:“这个不难,我身边正好缺个人手,把她弄出来跟着我就是了。”萧瑮道:“那最好不过了,多谢。”天歌道:“这两天我过去看看,找个合适日子下手,办好了再知会你,你有心,看着点太子,别叫他在我之前有动作。”萧瑮道:“这个我知道。还有一事,想跟谢兄请教。”“你说。”萧瑮道:“宁儿为了今天的事情,哭了半日,想是被我气到了,之前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没事儿吧?”天歌道:“哼,你也好意思问我。这个不碍事,好好睡两天就找补回来了,你长长记性,她自己虽然懂些调整,但是这样生气最损心脉,万一……”天歌想到什么,有些犹豫,萧瑮追问:“万一什么?”天歌叹息道:“我希望这种情况永远不要发生,但是如果哪天,她遇见什么事情,难受得心口疼,你千万立刻找到我,那不是闹着玩儿的。”萧瑮追问:“谢兄行踪飘忽,不知如何找寻?”“阿宁自己知道,不必问我。没事我就走了。”萧瑮起身相送,天歌出了门,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萧瑮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一旁方佺问道:“王爷,这位谢公子究竟什么来路?”萧瑮道:“不知道,只知道是夫人的好友。”方佺道:“此人功夫高深莫测,不知……”“不知是敌是友?放心,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