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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萧瑮出去玩儿,梧桐和雪海两个眼看没事可做,就想回自己营帐中待着,半道儿上却被肃王拦住,雪海多机敏的人啊,猜出两人有话,自己先走了,肃王问梧桐:“你主子人呢?”梧桐道:“回王爷话,小姐和姑爷同马走了,不知何往。”肃王问:“你想不想出去逛逛?”梧桐心里自然是想出去玩儿的,只是觉得把雪海一个人丢下不好,于是问道:“不知可否,可否带上雪海jiejie同去?”肃王问:“她会骑马吗?她要是会骑马,跟着也无妨,要是不会,可没人能带她。”“雪海jiejie不会骑马,梧桐带她就是,不劳烦王爷手下,可否?”肃王不情愿的点点头,嘀咕道:“想与你单独讲两句话的,偏闹出这么多事情来。你们主子丢下你们逍遥去了,倒是本王带着你们出去玩儿。”梧桐欢欢喜喜去叫雪海,也没听见肃王在身后说些什么,雪海本来不想跟着出来的,抵不过梧桐一阵缠,两个人一匹马,跟着肃王一行人穿过树林,到达更远的一座山脚下,两山之间有一泓湖水,夕阳洒在上面,波光粼粼,泛着霞光,他们下马的这一段溪流很浅,溪上有几块大石头可以踩着走过去,留下马儿喝水,几个人跨过溪水,在对岸漫步。肃王看了看雪海,雪海明白,悄悄落在后面,让梧桐和肃王并行,梧桐也不傻,笑问:“王爷可是有话?”肃王道:“没什么话,就是想在你边儿上。”梧桐点了点头,两人一时无话的往前走,肃王又说:“你想不想听听,我和宛仪的事情?”“王爷愿意同我讲讲?”肃王轻笑:“你们家小姐告诉我,我和你的关系要想有进展,宛仪是绕不过去的,所以我想和你聊聊她。”“洗耳恭听。”肃王和先王妃的故事有些意思,蒋宛仪是蒋国公的三女儿,因为母亲出身不高,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上面有个一个哥哥,一个jiejie,都是嫡出,受到的宠爱自然不是她能比的,宛仪也不在乎这些,只是闷头和母亲过自己的日子。肃王萧松的生母出身也很卑微,而且很早就去世了,在太后收养萧松之前,他在宫里也算尝尽了世情冷暖,太后自己没有小孩,一直是很用心抚养他的,先皇没有立太子,储位之争很是激烈,萧松聪明又有才干,但是太重感情,并不适合做一国之君,太后看得清楚,也为了保护萧松,一直不许皇上重用他,在一众兄弟里面,萧松是唯一的郡王,永远是爹不亲,娘不疼的形象,甚至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十分低调。到他谈论婚嫁的年纪,太后想帮他定门好婚事,蒋国公家的二女儿和他年纪相仿,太后觉得合适,就想帮忙撮合,结果人家姑娘瞧不上只是郡王的萧松,死活不愿意,说是宋国公家的二女儿嫁了个亲王,她最差也要嫁个亲王,那时候可闹了个满城风雨。听到这,梧桐笑了:“想必这位姑娘未曾目睹王爷丰姿,梧桐也算见过些人物,就是如今,您也算超凡,前位者寥寥,何况当年。”肃王笑说:“本王就当真心话听了,不算你奉承。”萧松多少有些年轻气盛,就想去看看,这位蒋家二小姐是何等绝世美貌,能作出这么大动静,也是巧了,他去蒋家找蒋家的大公子,打他们家花园过,正好就看到蒋家二小姐在教训三小姐,那位二小姐说:“老三啊,你看你每日浑浑噩噩的样子,叫你剥个葡萄也剥不好,就不知道把籽儿也剔了嘛,我看,倒不如让你去和那个落魄皇子相配,我不用受罪,父亲也不必得罪人了。”三小姐低头不语,小声说:“二姐不满意,我再去剔了籽就是。”二小姐说:“算了,不和你计较,你在边儿上站着,帮我遮遮太阳。”萧松站在游廊上笑了,径直走到两人身边,那蒋家的二小姐看到他,简直失了神,问说:“不知,这位公子是?”萧松也不理她,站在三小姐身边,拿扇尖轻轻挑着三小姐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抬起来,盯着看了一阵,笑说:“好!这模样与本王正好相配,”转身对着蒋二小姐拱手行礼说,“多谢二小姐提点。”说完就拉着宛仪走了。走到安静无人的地方,萧松问道:“你是蒋家的三小姐?叫什么名字?”“见过王爷,小女蒋三,名宛仪。”萧松道:“本王会和父皇说,蒋家二小姐瞧我不上,我与蒋家三小姐还算般配,父皇身子越来越差,想必很快就会赐婚,你可愿意嫁给我?”宛仪抬头看了看这个英俊的男子,阳光下他的皮肤简直像要透出光来,她相信,这个人就是来救她于水火的人,笑说:“嫁,越快越好!”蒋二小姐就是悔青了肠子也是覆水难收,萧松娶了蒋宛仪没多时,先王就驾崩了,今上与萧松的关系十分亲厚,萧松自然而然成了皇上身边最受信任和重用的兄弟,不用三十年河东河西了,仅仅三年,那个落魄皇子,就成为了皇城中权势最盛的肃王,虽然娶的是蒋家的女儿,但是肃王对蒋家一直是不咸不淡,到宛仪的母亲去世,基本上就和蒋家断了个干净,肃王与夫人感情很好,十几年如一日,也是京城中的佳话美谈,美中不足的,就是夫人走的有些早。梧桐问:“尊夫人是怎么仙逝的?生病吗?”肃王点头,梧桐道:“人生匆匆,心头有人,总胜过无人。”肃王道:“你们虽然相似,但是我从未混淆过,当然,我是因为你长得像她才接近你,不过你要自信,除了长相,你这个人本身也足够吸引我。”梧桐道:“梧桐明白,让王爷您全然放下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也不公平,小姐叫我千万想明白这点。”肃王问:“你和她聊过我了?”梧桐笑说:“小姐颇赞赏了王爷一番,说王爷为人,只怕姑爷也比之不及。”肃王问:“那你呢,你觉得我如何?”梧桐低头,略害羞的笑了笑说:“常言道,相由心生。”说完又觉得不妥,想转身去找雪海,肃王自然听懂了,她是说,相由心生,模样相似,所以心意也是一样的。肃王高兴坏了,拉住梧桐问:“婚姻之事,要问父母,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情,你无父母,可要去一趟杨州,得你师父首肯?”梧桐道:“梧桐是小姐随嫁,此事当由小姐做主。”“好,等回了京,我找你小姐姑爷好好吃顿饭。”梧桐点了点头,就抽手想走,肃王依然不肯放,问道:“你为何,为何这么快就答应我了,是之前救你,叫你心生负担吗?”梧桐笑说:“王爷要自信,除了救命之恩,您本身也足够吸引我。”梧桐笑着跑开,留下肃王一个人站着,微笑着摸了摸心口,真好,原本以为是失而复得,现在看来是柳暗花明呀。且说另一个山头,萧瑮和以宁信马到此,萧瑮道:“很少来这边,没想到林子这样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