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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画呀,您要刻什么画?难了老身可刻不出。”梧桐想了一下又说:“还是不劳烦动了,先生帮我包好即可。”梧桐伸手,示意肃王付钱。肃王付了钱,并不多问,梧桐买了这个,又买了一盏六角镂雕的山水画宫灯,这是买给小姐玩儿的,两人又逛了一会儿,肃王就送梧桐回了周王府,以宁帮梧桐留了门,还特意在角门外点了几盏灯,肃王看着梧桐进去,抬头看了看院墙上挂着的灯,真好啊,有了灯,这夜晚才不叫人害怕呀。第53章拜寿皇上寿辰这天,以宁一早起来了,和几个丫头忙活了一早上,在园子里的梅树下面铺了白布,要收集花瓣,萧瑮起来她们已经忙完了,问道:“这么早,干什么呢?”以宁道:“梅花要落了,我想收点花瓣酿酒。”萧瑮道:“雅致呢,早知道起来和你一起弄了。”以宁道:“起来也不要你帮忙,你们男儿家一身浊气,别再影响了我的酒气。”萧瑮笑说:“那倒更好了,没的忙还有的喝。我看园子里梅树不多,够吗?”以宁道:“家里的是帮二姐收的,太后说芳馨园的红梅落了会帮我收。我可眼热太后那片红梅,比王府的不知好了多少,春天里酿了埋起来,到冬天下雪的时候开,这叫四季有春。”萧瑮感叹道:“好个四季有春,芳馨园的梅花可是难讨,你给太后灌了什么迷汤?怎么对你这么好。”“嘘,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呀。”萧瑮说以宁身上有梅香,所以以宁特意穿了一件淡粉地红梅绕襟棉衣,给萧瑮挑了银白的对襟锦袍,配的了黑地浮红梅的腰带,之前他生辰给他做的桃形荷包,正好是沁的梅花香,拿出来给他挂上,萧瑮摸着那荷包说:“你亲手给我做的,我怎么也舍不得戴,这么挂出去,白弄脏了。”以宁帮他系好了,笑他说:“做好了就是戴的,收着不是就白做了,还是王爷嫌妾身手艺不好,不好意思戴出去?”萧瑮道:“夫人真是折煞为夫了,夫人就是随便缝个灰布袋子,为夫也乐意戴着,当真是舍不得。”“挂着吧,好看着呢,闲了再给你做几个,我看你玉佩多得很,荷包倒没几个。”“这种东西,一针一线都是心意,别人做的我可不戴。”以宁笑说:“小嘴真甜。”萧瑮坏笑,把脸凑过去说:“来,给你吃一口。”以宁眯眼拍了他一下,转身坐在镜前理了理头发,因为天气还冷,以宁没有梳发髻。只是把头发一把束起来,发带和萧瑮的腰带是一个纹样,这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按道理,皇上寿宴,王府的几室都要进宫的,但是方氏和齐氏都未入宗谱,她们去不去只在萧瑮一句话,萧瑮只问过蕴香,蕴香觉得没意思,就没有跟着,至于萧沐,萧瑮从来没带他出去过,所以最终还是只他们两个人进宫去。虽然皇上还要有两年才是的整寿,但是皇上的生辰,宫里每年都很重视。进宫先要到乾灵宫拜寿,进献寿礼,周王府进献了一株碧雕万年青,萧瑮得的好玉,以宁请的师父,皇上看到很是喜欢,赞道:“这一株倒把寡人的碧玉竹比下去了。”以宁道:“父皇这话说的不对,这株万年青也是您的,您怎么还论起亲疏来。”皇上大笑,轻抚着那株万年青说:“是是是,这个也是寡人的,它是新来的,寡人还没和它熟悉起来。”以宁道:“那就把它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日日看着,看个三天,恐怕跟它讲话都能听懂了。”皇上道:“你这鬼灵精,讲瞎话就跟真话似的。”“儿臣可不敢在父皇面前乱说。”皇上道:“别人是不敢,就你胆子最大。”没说几句,又有人来,萧瑮和以宁就出去了,今天皇上要见的人多,还好去的早,不然可有得等呢,拜寿礼毕,二人就往桢杺殿去了,以宁之前得了一对金镶玉兔的耳坠,她自己并未穿耳,无处可带,想到敬贵妃属兔,今儿就带进宫送给了贵妃。贵妃立马带上试了,很是喜欢,拉着以宁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我发现近来越发喜欢你送来的东西了,皇上都说,看我好像小了不少。”以宁笑道:“那不是好事儿嘛,青春永驻可是千金难求。”贵妃道:“也不知怎么了,我近来看太后好像也欢络不少,前几日我去太后宫里,太后叫人好生看着芳馨园,梅花一开始落就要收起来,说是有用处,这都是十几岁时候做的事情了,太后看着是不大爱出来,心里还是挺爱玩儿的,那劲头我都觉得没法儿比。”以宁咯咯儿直笑说:“那是我跟太后要的,我要酿梅花酒,想要的人多,家里那几株不够,只有跟太后讨了,早上我还在家里忙活了一阵子,眼看着花就开始落了。”贵妃道:“那难怪了,我闻见你身上香,是早上沾上去的?”以宁道:“是呢,早上就在园子里忙活了一小会儿,染了一身梅花香。”贵妃道:“是嘛,能留这么久呢,你一会儿去太后宫里吧?”以宁点了点头,贵妃又说:“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咱们拉上太后在芳馨园里走走,身上淡淡的花香,可比熏上去的好闻多了。”以宁笑说:“要不咱们这就去吧,太后那儿肯定有好吃的,咱们去那儿吃点点心,吃完了正好走去芳馨园。”“好,这就走。”婆媳二人并不和萧瑮招呼一声,就往太后宫里去了,萧瑮也想跟着去的,却被敬贵妃劝回来说:“你别来,在这儿等着老九吧,不然他一会儿过来没人说话。”萧瑮只好坐着,喝茶等老九,心里想啊,这婆媳关系不好头疼,婆媳关系太好了也是头疼,是不是要好好琢磨琢磨她们女儿家那些玩意儿才能搭上话呀?午后,阳光和煦,太后,敬贵妃,周王妃三人在芳馨园梅树间漫步。太后问:“真能染上香?”贵妃道:“真的,把阿宁身上的药香都盖住了。”太后道:“你不知道,这丫头沾上什么味道都不容易散,上次在我这吃了几块雪莲果,半天身上都是雪莲果的味道。”以宁道:“那是因为吃到身上了嘛。”太后道:“真不知道哀家跟着你们闹什么,老都老了,还要什么香不香的。”贵妃道:“您也该出来走走,老闷在屋里做什么,难道少念那一会儿经,菩萨会怪罪?”太后道:“罪过罪过,你这张嘴,没个遮拦,说话这么不尊重。”以宁道:“娘说的对,您多久没这么出来走走了,晒晒太阳,对身子有好处呢,这会儿是晒得最舒服的时候,往后就不能晒了,容易黑。”一阵风来,把树上的花瓣吹落,纷纷洒洒,以宁跑在前面,伸手去接,风里面她的发丝,发带,裙摆被吹起来,伴着她跳动的步子,衣服上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