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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上和以宁说了,以宁问他:“绕过永安直接去金固?”萧瑮道:“永安只去看看就成,从金固回来以后,顺道儿去看一眼就行了。”以宁问:“金固的主帅是齐将军?”“嗯。”王家已经算是除了,那接下来就是齐将军一党了,以宁知道,想拔除这个人可能比扳倒王家更难,毕竟他手上有兵,而且众多亲信都是与他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跟王家鱼死网破没什么,可是齐将军就不一样了,他要是被逼急了,说不定会站定金固,起兵造反,以宁对萧瑮说:“据我所知,金固也并非是齐将军一人独大,对吗?”萧瑮道:“有一半是从前宋家军并入的,不过宋国公一向跟齐将军很和谐。”以宁道:“齐将军有十几个儿子,虽然只有齐恢比较打眼,但是他十几个儿子里面有一半都有军职,宋国公三个儿子,只有老大在军中,而且一直没什么成绩,你说宋国公心气能平?”萧瑮道:“我之前也试着挑拨过他二人的关系,不过很难,他们是共荣体,没那么容易离间。”以宁笑说:“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他虽是宋家人,但是和家里不大对付,跟齐家人更是没什么交情,他能轻易打入敌人内部,但是其实和你一心呢?”萧瑮恍然大悟说:“宋三!”以宁道:“宋如城和老九是一路人,表面无心放荡,其实都有些本事,他是老来子,老头子疼得很,可他一向看不惯家里的行事作风,所以自来叛逆,他想进金固大营,谋个高位肯定不难,要是他在军中得了势,把齐家人的风头盖过去,宋国公肯定会助他一鼓作气,把金固的大权握到宋家手上,让他们自己斗,你只要暗中帮宋三出谋划策就行,齐家失了金固的大权,就没那么可怕了,到时候树倒猢狲散,有的是人参他。”萧瑮点头道:“妙计妙计,不过齐家人多势众,能那么容易吗?之前惠妃的事情,是不是得罪了宋家。”以宁道:“关键在宋三,你只要没得罪宋三就行了。”“对对对,我得赶紧给老九写封信。”以宁来这儿就是想去平城山上看看,这天萧瑮闲了,天气也不错,不怎么闷热,以宁就拉着萧瑮爬山去。早上,雪海方佺他们都还没醒,萧瑮也想和以宁单独待着,就给他们留了字条,两个人一起上山了。以宁从前是经常爬山的,不过很多路都是天歌带着走,一点也不费力气,真正靠自己的力量上到山顶,还是十分累的,她坚持没要萧瑮扶,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山顶,站在山顶上吹着风,看到脚下雾气缭绕,以宁只有一个感觉:真累!她喘着气跟萧瑮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爬山了!再也不!”萧瑮打开水袋递给以宁,口中道:“这山才多高,比起南山差远了吧。”以宁喝了水,叉着腰坐在石头上说:“南山是高呢,不过我住在山谷啊,南山寺在山腰上,不太远,上山看风景也有天歌带着我,这么实打实地爬,可是第一次呢。”萧瑮道:“这么费劲儿上来,风景是不是更好了?”以宁环顾四周,觉得耳目好像清明一些,对面的山峰要比这边险峻高耸许多,他们上来的地方还算平缓,但是只有这一面比较缓,那面也是峭壁,直上直下,像是一个土堆从中间切了两刀似的,真的和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南山很像,若是单单因为像就在二师父和辰日大师的画里面互见,那未免也太巧了,一定还有别的联系,可又会是什么呢?萧瑮看出她在想着什么,问道:“你一直说要来,是不是来找什么?”以宁道:“这里可能和南山有什么联系,师父画的南山是这里的倒影,辰日大师画的这里,是南山的倒影。”萧瑮的第一直觉,这件事情肯定不那么简单,回想起当日遇袭的场景,他对以宁说:“宁儿,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遇袭的时候,有两个死士中了剑,从山腰的亭子上面跳下了断崖。会不会他们并不是自尽,而是从那边逃命去了。”以宁道:“看来这山谷之下,还有玄机。”“那我们下去看看?”两人正商量着要下山,抬头却看到对面一群黑衣人慢慢包围过来,萧瑮缓缓抽出腰中长剑,把以宁护在身后,以宁看到对面情形,大约有七八十人,不禁心中一沉。王安邦从一群人中走出来,背手挑衅道:“周王殿下好兴致啊。余孽尚未除净,大摇大摆出来玩儿,连个侍卫都不带,还真是不怕死啊。”萧瑮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王安邦会跟着自己来了平城,眼下的情势,他想不出任何可以脱身的办法,若是只有自己,拼死迎敌恐怕还能杀出重围,但是要护宁儿周全,就不那么容易了,萧瑮道:“你想怎样?”“我想怎样?还用说吗,周王殿下,你乖乖束手就擒吧,您是不怕死的汉子,可是身边还有夫人不是。”第80章尘封王安邦的话无疑戳中了萧瑮的心事,他微转头对以宁说:“宁儿,我们来赌一局,我说他们是想抓住我,杀之而后快,你赌他们不会杀我,要拿我做人质,威胁朝廷,怎么样?”以宁听到,立马死死抓住萧瑮说:“他们已是穷途末路,就算抓住你威胁朝廷,又能如何?不过是今天死还是明天死罢了,你是不是又想着让我先脱险?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扔下,我不会原谅你的!”萧瑮看了看以宁坚定的脸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一口,笑说:“好,无论生死,我们都在一起。”王安邦的人马又逼近了一些,他二人已经站到悬崖边上,无路可退,以宁问萧瑮说:“七哥,要是今天死在这儿,你会觉得遗憾吗?”“有夫人在我身边,死而无憾。”以宁笑笑,走到萧瑮前面,同对面的王安邦说:“王大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王爷今日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安邦笑道:“难道还有活路?夫人指给我看看?”以宁扬了扬下巴说:“和你打个赌吧,我说今天,死的会是你,而不是我们,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王安邦仰天大笑道:“你真有意思,好,我就跟你赌这一局,你们今天,必死无疑。”以宁笑着抽出脖子上的褐色玉绳,那上面除了一个佛手形的玉坠,还多了一个很小的骨哨,以宁吹响骨哨,一声极刺耳的声音在山间回荡,王安邦以为她这是发信号叫救兵,立刻叫手下人冲过去,以宁转身紧紧抱着萧瑮,手脚一使劲,两人一同坠下了悬崖,以宁只是紧紧抱住萧瑮,一言不发,萧瑮从震惊中恢复,也紧紧搂住她,心里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他在以宁耳边说:“宁儿,来世我们也要做夫妻。”话音未落,两人就双双坠入了深潭之中。萧瑮落入水中那一瞬间才明白过来,原来宁儿赌的是这个!两人在水中坠了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