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瑮回来一起吃,放好了就和雪海几个玩儿去了。萧瑮打外头家来,没见到以宁,看到冰盒里两碟子糕点煞是好看,以为是宁儿特意给他留的,就坐下来吃了,吃了一块不禁感叹,真是爽口甜香,不知不觉吃完了一盘,又叫方佺和吴山进来,三个人吃完了另一盘。以宁几个泛舟回来,正好看到他三人在吃东西,看到桌上空空的两个盘子,有些不知所措:“你们把两盘都吃了?”萧瑮道:“嗯,真好吃,我从未吃……”他话在嘴边,却看到以宁皱眉哭了起来,以宁委屈道:“一年到头就只能吃到一回,婶娘她们都只有一盘,唯独我分到两盘,我想跟你一起吃才留着,忍着一个没动,你倒好,一个都没给我剩下,呜呜……你欺负我。”以宁抹着眼泪,萧瑮没想到她会为这事儿哭,不知道怎么哄,只是说:“我不好,你哭什么呢,要不给你打两下?”以宁不理他,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雪海道:“姑爷,您方才吃的这是芙蓉冰晶糕,一朵荷花蒸一屉,只五个,前一年的春露兑汁,冬天藏的雪水和面,秋霜浸凉,用料太过讲究,所以各院只有一碟,今年做得多,咱们院里分到两碟,您都吃了,小姐就得到明年才有得吃了。”萧瑮听完,一时自责不已,自语道:“这下怎么好呢。”雪海道:“要奴婢说,没吃上冰晶糕,您就找些别的小姐爱吃的就是了,小姐是孩子脾气,哄一哄也就好了。”萧瑮点头道:“行,我去哄着。”说完就追着以宁去了,萧瑮一直追到湖边,看到以宁在放绳子,就要划船到湖心去,萧瑮赶紧跑过去跟着上了船,以宁也不理他,撇嘴不说话,只顾着划船,萧瑮也拿过船桨来划,船到了湖心,以宁放下船桨,静静坐着,此时夕阳西下,晚霞如血,天边的火红也倒映在湖面上,人也跟着变得红红的。景色怡人,以宁心中就不那么生气了,萧瑮坐在那头,手放在膝盖上,不看天边,不看水面,只是盯着以宁安静的脸庞,脸上挂着迷醉的笑容,看了半晌,以宁转头道:“别再看我了行不行。”萧瑮并不移开眼睛,说:“好看,忍不住。”以宁吸了吸鼻子说:“好了,我不生你的气了,你也不知道,吃了就吃了吧,好吃吗?”“好吃。”以宁道:“我是不怪你了,不过总是你做错了,总有要你还的时候。”萧瑮道:“明天给你做好吃的,我亲手给你做,好不好?”以宁想想就笑了:“你会做什么?”“什么也不会,平生第一回做饭,够赔罪不?”以宁笑道:“哈哈,好,明天就看着你做。”“不哭了?”以宁摇摇头:“嗯,不哭了。”萧瑮往前挪了一些,船有些晃动,以宁道:“你干嘛呀,船晃了,别乱动。”萧瑮伸出手来说:“把手给我,你也过来一点就不晃了。”以宁把手伸过去,萧瑮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来,以宁有些害怕,搂着他的脖子坐着,萧瑮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以宁轻轻推开他,问道:“回去吗?”萧瑮把头埋在以宁颈间,呢喃道:“再坐一会儿吧,咱们等星星出来。”“好。”萧瑮歪过头来亲在以宁唇上,两人越吻越深,有些忘情起来,稍有喘息的空档,以宁问道:“你知道今天的吻是什么味道吗?”“什么味道?”“芙蓉冰晶糕!”以宁说着,狠狠掐了萧瑮一下,萧瑮吃痛,只将这疼化在两人口中,大概想吻到地老天荒。第85章尾声五年后南山寺玄空师父禅房内,天歌端着药立在师父榻边,天歌冷脸道:“真不喝?”玄空师父倚着枕头,摆手道:“不喝。”天歌有些生气的说:“不喝拉倒!”说完把碗往桌上一扔,转身出了房门,她气冲冲地出去,子夜在旁边愣是没拉住,榻上玄空师父咳嗽起来,子夜端着药碗走到榻边说:“师祖,您还是把药喝了吧,公子亲自熬的,您得喝药,病才能好啊。”玄空师父道:“我早说了不吃药,她非要费事,就这几天的事情,还喝什么药,难喝死了。”子夜道:“您快别这么说了,公子听到该要生气了。”玄空师父喃喃自语道:“等宁哥儿来了,说两句话我就走了,管她生气不生气,把她给我叫进来。”子夜跑出去,外头飘起了雪,天歌肩头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子夜走过去,拂去她肩头落的雪,柔声道:“公子,进去吧,师祖叫你呢。”天歌面色凝重,叹了口气问:“叫我做什么?”子夜道:“没说,就让我喊你。”进了屋,天歌走到榻边坐下,子夜坐在小凳上笼着火盆,玄空师父问道:“宁哥儿什么时候到啊,她不来,我没法儿闭眼。”天歌道:“我叫她了,今天明天就要到了,从京里过来总要些时日,这两天下雪了,路不好走。”玄空师父道:“其实我也没什么要紧的话,就是想看看她,要是我没等着她,你记得告诉她,不能换钱的留给你,能换钱的都给她,行吧。”天歌道:“她来了你自己跟她说,您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交代这个,她又不是差钱的人,在乎你什么东西。”玄空师父笑笑:“你千万记住了,就把我撒在南山,按照家里规矩,要撒在点翠山的,我不喜欢那儿,就留在这儿吧,从咱们常去看日出的那个山头撒下去,那儿高,能看得远。”天歌心里想通了一些,说:“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要谁撒?我还是宁儿?”玄空师父道:“让你娘来,把你爹也叫上,我和你爹半辈子没见了,叫上他送送我。”天歌问道:“您和我爹究竟闹什么矛盾,山上山下住着,怎么真就一面不见?”玄空师父道:“早跟你们说过是因为你娘,你以为我是想当和尚才出家的啊。”天歌笑说:“还真是幼稚。”“把药端来吧,我喝了。”天歌道:“都凉了,我再去熬一碗。”天歌去倒碗药的功夫,以宁和萧瑮正好上山来了,以宁进了玄空师父的禅房,看他气息奄奄地躺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坐到玄空师父榻边,握着他的手说:“师父,我来了。您怎么了?”玄空师父翻身过来,高兴道:“宁哥儿,你总算来了,看你一眼,我就放心了。”天歌端着药进来,看到他们说:“来了。”以宁从天歌手上接过药,萧瑮走过来把玄空师父扶得坐起来一些,以宁给玄空师父喂了药,服侍他睡下。天色晚了,以宁让萧瑮先休息去,自己和天歌两个站在廊下说话,以宁问道:“上次来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天歌道:“唉,病来如山。”“过不去了?”天歌点点头,以宁道:“我得留下,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