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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平常的事情,小五却总有一些不安。沈木华和沈一寒之间的气氛着实有些怪异,他能看得出沈一寒是不愿赐下这个婚的,却偏偏自己编了这样一个理由,说是先皇定下的,让自己无路可退。“她反应如何。”知道小五回来了,沈一寒头也不抬,开口问道。在他的心里想来,沈木华应当是又伤心了一番,他这般问只是想知道这般对她的伤有没有影响。小五身子抖了抖,连忙屈膝跪下,举起了从沈木华那里收到的东西:“回皇上,公主殿下挺高兴的,还赏赐了这个给奴才。”沈一寒的手顿住了,看向小五手里捧着的东西,脸忽地黑了下来。她居然高兴,嫁给刑墨就那般高兴吗!“摆驾木华宫。”“奴才尊旨。”小五摸不清沈一寒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他心情不好,要更加小心谨慎便是了。沈木华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伤口开始结痂,脸色也好了不少。接过了圣旨,她便将它放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望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可是要传晚膳。”耳边响起花朗的声音,沈木华微微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却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总是喜欢发脾气,花朗便成为了她出气的对象。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她总是能找到话来骂她。只是每一次花朗都是笑嘻嘻的,就算是她骂了她,她也还是尽着自己的本分,丝毫不在意。有时候沈木华会觉得她像花槿,有时候她又会觉得她像是叶荷。“传吧。”花朗本来准备好了又接受沈木华的怒气的,结果沈木华居然就这般好口气的接受了她的提议,花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传吧,本宫饿了。”沈木华没有生气,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生气了。“奴婢遵命。”花朗傻傻的笑了笑,转身跑开了。瞧着花朗这个样子,沈木华竟是笑了笑,她也不明白沈一寒为何派了如此呆傻的人来监视她。沈一寒进来的时候,沈木华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的消失,瞧着沈木华看着圣旨笑,沈一寒心里的怒火更加的大了。什么时候,沈木华竟然喜欢上刑墨了。“在笑什么。”沈一寒轻手轻脚的上前去,从身后环住了沈木华,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沈木华身子一抖,连忙就要站起身来:“皇上这是何意,此举有违伦理。”沈一寒却将手收得更加的紧了,将沈木华拖着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大家都清楚的事情,何必装着呢,演得那么累,朕看了心疼。”熟悉的怀抱,虽然熏香变了味道,却还是那般的熟悉。“呵,皇上,木华可受不起,木华如今已经是许配了人家之人,这般自然是不合礼数的,和身份无关。”沈木华轻轻的笑了笑,用尽自己的力气,推开了沈一寒。“你便那般喜欢刑墨,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要去北岳做些什么。”沈一寒有些动怒,上前两步死死的抓着沈木华白皙的手腕,一脸阴霾的质问。“木华是什么身份木华自然清楚,不劳皇上提醒,只要皇上能满足木华的要求,木华自然全力以赴。”沈木华毫不畏惧,即使手上痛得厉害面上也丝毫不显,微微带着笑意看着沈一寒。“沈木华,你很好!”沈一寒气极,摔开了沈木华的手,转身大步离开了。自那日沈一寒离开之后,便有好些日子没有再出现。沈木华知道这木华宫是被看起来了,不然静妃也不会这么久都没能来看自己。出不了宫,沈木华也不愿再在屋子里待着,便总是喜欢和花朗在院子里走走。花朗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有时候却也心细,真真是集合了花槿了叶荷的性子,沈木华虽然排斥她是沈一寒派来的,但是相比于另一个叶疏,她还是更加愿意接受花朗。叶疏是个美人,娇小的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全身都透露着一股子勾人的气息。有时候沈木华会觉得她不像是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倒像是主子。“花朗,这些日子外面可有什么事情。”又一日沈木华用了膳,便和花朗在院子里走着,消消食。“回公主,奴婢听说过些日子皇后娘娘要产子了,这些日zigong里十分热闹。”许是花朗这人没什么心思,又许是自家主子的喜事将近,花朗说着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其实沈木华现如今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何杨丹青一口咬定是她害了她,为何沈一寒会觉得她是沈一堂的人。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沈木华日日都盼着沈一寒能将门外的人撤走,让静妃能来,能放了花槿和叶荷,不知不觉就过了几个月,连杨丹青都要产子了。沈木华没想到她见到的第一个除了沈一寒之外的人会是杨丹青,她的肚子已经极大了,看样子也有七个月了。她的周围跟了许多人,排场着实有些大。沈一寒只有她一个女人,这后宫自然是她的天下。“皇后娘娘吉祥。”即使心里不愿,沈木华还是行了礼。“公主多礼了,起吧。”杨丹青半卧在步撵上,有了身子的她更显得雍容华贵。“不知皇后娘娘今日来此有何事。”“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将这个还给你。”杨丹青说着,身后的一个小宫女便走上前来,递了一封信给沈木华。☆、第二十二章,噩梦寒文元年末,当朝皇后杨丹青诞下一皇子,是为寒文帝长子,寒文帝赐名沈初。杨丹青来看自己,沈木华是没有想到的,最主要是她肚子里还有孩子,沈一寒应当是不会允许她乱走的。看到杨丹青拿出了信封,沈木华才清楚,只怕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沈木华接过了信封,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杨丹青。她的心里清楚,杨丹青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始终觉得她是沈一堂的人。“希望公主殿下好自为之,皇上念及兄妹之情,本宫却是容不得有人要伤害皇上。”沈木华还来不及拆开这个陌生的信封,杨丹青就又开口了。沈木华知道不管她说事什么杨丹青都是不会相信的,还不如不开口,杨丹青说什么,便是什么算了,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必废那口舌。“娘娘说的木华都记住了。”杨丹青只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到了棉花上,心里气得慌,脸也有些发红了。看着沈木华还端正的行着礼,心里也知道她心里还有伤,却还是不愿让她就这般起来。不过是一颗棋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