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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便写。”沈木华语毕,刑墨便吩咐着身后的人去拿纸笔。沈木华一个人走到一边,刑墨也没有跟过去。不过须臾,沈木华便将写好的信交给了使者。“劳烦大人了。”“公主严重了。”是夜,沈木华早早的便歇息了,刑墨却还在书房里,手里拿着沈木华送给他的荷包。和一般娘子送给夫君的荷包不一样,不是连理枝,不是比翼鸟,不是缠颈鸳鸯,而只是一朵简单的荷花,还不是并蒂莲。刑墨不知道这荷包是什么意思,他只记得在南泰的时候,她便常常绣带有荷花的荷包。从最开始的四不像,到现在的栩栩如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刑墨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开口:“进来。”“主子,公主给静太妃娘娘的信皆是说一些平日的闲话,至于给南泰皇帝的信只有一朵荷花,再无其它。”刑墨捏着荷包的手紧了紧,目光也闪了闪,好一会儿才让那人退下。“原来如此。”刑墨轻声开口,便吹了蜡烛,朝着主屋走了去。沈木华睡得并不安生,刑墨进屋的时候她还是警醒的睁开了眼睛。刑墨脱了衣服翻身上床,将沈木华揽在自己怀里,开口:“怎的醒了,可是扰着你了。”“没有,我本来就睡眠比较浅,不关你的事。”沈木华闷闷的开口,朝着刑墨的怀里挤了挤,又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刑诺的事情着实让她受了一些惊吓,若不是花朗闻出了那衣服有些不同的味道,她必然是会成功的被刑隐和兰桂儿算计到的。瞧着沈木华又一次睡着了,刑墨轻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沈木华的头,将她搂紧了几分这才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日兰桂儿都没有再过来了,沈木华倒是又开始每日过去给孝惠皇后请安了。六皇子府已经修好了,不久他们就要搬出去了。又是一日,沈木华带着花朗到长春殿请了安,正准备回安南殿,叶疏却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跪在了沈木华的面前。沈木华不解,皱着眉头看着她。“公主,求求你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要服侍皇上呀。”叶疏跪在地上,拉着沈木华的衣角,眼泪哗啦哗啦的流着,十分的痛苦。沈木华还来不及开口,兰桂儿便带着人走了过来……☆、第三十一章,书信兰桂儿的脸上有些怒气,她急匆匆的走到叶疏身边,讽刺般的开口:“哼,皇上传你伺候,是你天大的荣幸,你竟然还敢拒绝。”沈木华看着兰桂儿,又低了低头看着叶疏,忽地就明白了过来。兰桂儿是个聪明人……“娘娘怎么了,这丫头哪里惹了娘娘生气了。”沈木华笑了笑,走到兰桂儿身边,扶着她的手,温声问道。兰桂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开口。虽说这宫里的女人都是仁显帝的,但是这叶疏毕竟是沈木华殿里的,还是从南泰来的,这般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对仁显帝的脸面也确实是有些不好。“不知公主得不得空,本宫有些话想与公主说。”兰桂儿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绕开了叶疏,走到了沈木华的身边,攀上了她的手。沈木华笑了笑,低着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叶疏,转头对着兰桂儿:“自然是有空的,贵人不如去我宫里吧。”花朗跟在沈木华和兰桂儿的身后,走到叶疏身边扶起了叶疏,静静的跟了上去。叶疏被留在了外面,兰桂儿拉着沈木华,两人进了屋子,说了许久的话。兰桂儿出来的时候笑容满面,也不看叶疏,自顾自的离开了。“叶疏,公主叫你进屋去。”花朗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叶疏的身边,眼眶有些红红的,低声开口。花朗打算转身走开,叶疏却忽地抱住了花朗的腿,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花朗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求求公主救救我好不好。”花朗低着头,看着哭得凄惨的叶疏,面上有些不忍之色,却还是狠心的拿开了叶疏的手:“公主叫你进去。”“花朗,你莫要逼我,若是你不帮我,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瞧着花朗离开了,叶疏惊叫了起来,眼看就要朝着花朗扑身过去。花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拦住了叶疏,紧紧的皱着眉头,嫌弃的拖着她进了屋子:“公主叫你进去,你就进去,干什么缠着我们花朗。”沈木华端坐在主位,叶荷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两人面上都带着笑意,像是遇到了极好的事情一般。花槿拖着叶疏,将她扔在了屋子中央,也站到了沈木华的另一边。叶疏知道现在只有沈木华能救她,极快的爬到了沈木华的脚边,拉着她的裤腿苦苦的哀求。沈木华微微低头看着她动作,也不开口。良久,久到叶疏的嗓子都哭哑了,沈木华才惊觉自己的脖子都有些酸了。“父皇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什么救不救的话就不要挂在嘴边了。”沈木华说着话,看了看一边的叶荷,对着她点了点头。叶荷会意,将叶疏扶了起来安置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叶疏的身子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听完沈木华的话,她又砰的一声跪了下来,这一次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兰桂儿对着沈木华表达的意思就是仁显帝看上叶疏了,想要纳了她,叶疏却十分不愿,她让自己好好劝劝叶疏。沈木华心里清楚,兰桂儿是想借仁显帝的手除了叶疏,若叶疏全心全意听沈一寒的话,在这北岳她倒是还有些用处,却没想到她转身就背叛了沈一寒,成了刑隐的人,这样的人她留不得,也不敢留,所以对于兰桂儿的提议,她十分乐意。其实沈木华有些想不清楚,按照叶疏的性子,被仁显帝看上了,她应当是十分开心的,毕竟仁显帝才是这北岳最有权势的人,若是得了仁显帝的喜爱,她便有可能成了这北岳后宫最有地位的女人。沈木华微微低头,眼睛忽地亮了亮,虽然这个猜测有些大胆,但是这算是唯一的解释了。叶疏怕是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只是那人是不是太子,沈木华还不敢肯定。刑隐是个聪明人,他应当是不会这般不小心的,只怕这叶疏还是傻傻的以为那人便是北岳的太子。“父皇让你今晚过去伺候,叶荷花槿,你们两个便去伺候叶疏梳妆打扮吧。”沈木华没有想过救叶疏,这样的人若是不除,迟早成大患,这一次是死是活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不要,你们不要碰我。”花槿和叶荷还没有碰到叶疏,叶疏便忽地站起身来,胡乱的挥舞着,大叫。沈木华对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