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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柄处,踩着步子就走了。只是这会的怒意比起刚刚多了许多。让她扔她就扔,平时怎么没见她这么听话!?单单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人给喊住了,她转头就看见那个腼腆的男孩,是赵尽。此时的赵尽很狼狈,嘴角处眼角处都带着青紫的伤痕,她看的一诧,问:“你怎么了?”赵尽眼眶微红,故意伸手挡了挡脸上的伤,却又刚好露出手臂的疤痕,“单单jiejie,我没事,我知道你快毕业了,所以忍不住跟上来想跟你说说话。”单单看着他身上惊心触目的伤痕,“你要跟我说什么?”赵尽低下头,隐隐有要哭出来的意思,“单单jiejie,我好舍不得你啊。”单单手足无措,还真的应付不来现在这样的场面,只好出声安慰,“没关系的,我们以后还可以经常见面。”赵尽抬眸,“真的吗?单单jiejie,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赵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姨夫姨母养着他,可他的姨夫姨母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对他自然就不会上心,加上他姨夫还有酗酒的恶习,动辄就会打他。单单摇头,“我不会嫌弃你的。”赵尽笑了,可爱的两个小虎牙露了出来,“jiejie你真好。”单单被他说的难为情,不过还是没有忘记他的伤,“你手上这些疤痕是谁弄的?”赵尽垂眸,漆黑眸子深了深,再次抬眼,已经恢复如初,看不出一丁点阴霾,“没事的,我习惯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单单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赵尽的脸红了又红,欲言又止了好半天,单单想忽视都难,“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jiejie,我饿了。”他干脆把前面的名字给去掉了。单单一愣,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来自己随时带着的零食,往前走了两步,递给他,“你吃吧,垫垫肚子。”她的同情心被勾了出来。或许是认为自己遇见了一个更弱的人。赵尽接过小包的零食,大步两步上前,一把将人给搂住,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jiejie,你真好!”说的就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亲jiejie似的。单单反应很快的就推开他,触及他受伤的表情,还是狠下心,“我和你还是不适合这么亲密。”“jiejie,你还是嫌弃我对不对?”“我没有。”“那我能抱抱你吗?”单单咬唇,抬头刚准备拒绝了,视线中就闯进一个人。许梁州定定的站在不远处,他倚靠这墙壁,面无表情,双眼平波无绪,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一束花,那束才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的花,他不知站了多久。第二十一章我的女孩(三更合一)夜幕降临,路灯渐渐的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微微闪动,吊在半空的灯泡仿佛还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动。许梁州出手的很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拳头就已经落在赵尽的脸上了,“还想抱!?回家抱狗去吧你!”赵尽的嘴角被他打出血来,腮帮子处的牙齿都被打得松动,赵尽摘了眼镜,一只手摸着受伤的脸颊,眼露精光,问:“学长这是什么意思?”严格意义上来说,许梁州是个很能沉住气的人,但是在单单的事情上,他总是会失去控制,进而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他上前双手揪住赵尽的领子,语气阴沉,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看着他的目光中除了嘲讽还有深深的不屑,他吐字道:“我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刚才已经感受的很清楚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说我是君子了吗?”赵尽话锋一转,“单单jiejie,你也听见了,这位学长可不能深交。”“一口一个jiejie,她是你哪门子jiejie?”单单苦笑,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闹哪一出,刚刚她也根本就不敢上去拦着许梁州揍人的动作。许梁州一把将人丢在地面上,一只脚踩上他的腹,用力的碾了一下,如愿听见他的一声闷哼,许梁州蹲下来,犀利的目光盯着他,他的额头滚出些些汗珠,他恶意的笑笑,“跟她面前装可怜?装柔弱?可怜兮兮的给她看?我要真不让你变得可怜些,都对不起你的演技了。”许梁州抬起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然后又缓缓的将视线移到单单身上,幽深的眸光盛着柔光,语气很是随意,“她这个人单纯,傻傻的就同情你了。”赵尽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不怕死的凑近他,薄唇微动,眼角带笑,他一字一句的,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对她不是有用吗?”最后他还挑衅道:“她怕你。”许梁州怒极反笑,又给他踹倒在地上去了,许梁州的格斗不是白学的,当下赵尽就被踢的起不来,跟个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直喘气。单单明白现在的自己最好是一个字都不要说,她要是开口让许梁州停手,他一定打的更狠,这样的经验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许梁州面目阴沉,大步上前,几乎是用拽的,掐上她的手腕将人给拖走了。赵尽双手抱着腹部,缓解着疼痛,睁开眼帘,那双眸子阴寒之极,哪里还有刚刚的半点的纯良。许梁州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她的手腕都让他给抓红了。快到家门口时,许梁州停下了脚步,却没有放手,他大力的将她抵在墙壁上,死死的抓住她的双手,没了平时的玩笑样,一开口就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他问她,“你瞎吗?他装你看不出来?”单单低垂眼眸,“我只是觉得他可怜。”那大概不是同情,只是一种能从赵尽身上得到一种认同感,是觉得自己原来在这个世上还有一点作用。“他可怜?哪里可怜了?就因为他脸上的那些伤?”许梁州嗤笑道。单单抬头,微仰脖颈,不避不躲道:“你有什么立场干涉我做什么?许梁州,我向来对你敬而远之,你何苦死死纠缠呢。”明知道现在说这些不合适,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反击一次。周身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过了很久,才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面少有的带着泄气,“我现在觉得我简直比他还可怜。”许梁州用空余的手触碰上她的脸颊,大拇指慢慢的移到她玫色的唇瓣,“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死不要脸纠缠的那个对吗?”“不是吗?”轻飘飘的反问犹如伤人的利剑。一片阴影投在他的脸颊上,“真遗憾,我还要纠缠你一辈子。”单单背后就是坚硬的墙壁,她被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