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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搞出人命。骂完之后,西子才想起来问她,“你现在在哪儿呢?”单单如实作答,“我在去医院的路上。”“那家医院?你可千万别去许梁州工作的医院。”西子急急道。“私立寿康医院,我就快到了。”“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说完,她把就挂了通话。出租车停在医院大门,单单付了钱就直奔妇科挂了号,其实出了校门,曾经有一度她是害怕人多的地方,她不知道如何自处,很多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次发烧,自己拖着病体去医院,竟然连看病的程序都不会。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单单坐在科室外的长椅上等十来分钟,西子就气喘吁吁的出现了,她是自己开车过来,路上还超速了。“还有几个轮到你?”西子坐在她身侧的位置问。单单数了数,“大概还有两三个。”“你要是真有了,你打算怎么办?”西子继续说:“虽然许梁州那个人我不怎么待见,太强势了,不过他对你好的没话说,这孩子你还是不要自作主张。”西子看她是一个人过来医院的,还以为她会做什么傻事。单单失笑,“你想什么呢?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瞒着他。”西子放下心,“那就好,你们两好好商量,该结婚结婚。”单单扶额,有了孩子好像就必须得结婚了,每个人都这样告诉她,这好像是件理所当然的事。轮到单单的时候,她一个人进去的,西子在外面等着。没多久,她就拿着单子出来了。西子翘首以盼,“真有了?”单单点点头,“真有了。”西子感情顿时复杂起来,一方面替自己的好姐妹感到开心,另一方面有替她担忧,这辈子怕是和许梁州都要缠在一起了。西子之所以这么反感许梁州,是因为高中又一次,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看见他在单单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当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午休过后,单单就跟她抱怨,脸上被有个不知道怎么来的红印子,她才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西子回头看着他,他神态自若的坐着,还半带威胁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从回忆里抽身,西子挽着她的胳膊,“那医生有说什么注意事项吗?”她也什么都不懂,毕竟没怀过啊。“说了,我都记着。”“那你现在要回家吗?”单单咬唇,“我现在去找许梁州,我想当面告诉他。”她还不敢告诉她妈。#许梁州今天休息,回了奶奶家住。接到单单电话时,还诧异了下,随即笑开,不着调道:“想我了?”单单没空和他贫,“我有事要跟你说。”“说吧,我听着。”“这事得当面说。”许梁州思虑片刻,差点以为自己对简嘉动手的事败露了,不过转头又一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情绪不会如此平静。“我在奶奶家,你过来,直接来我的房间。”“好。”西子开车把单单送了回去,一路上她都紧抠着自己的手,还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他爷爷奶奶两个出门去串门了。单单过犹不及,上楼梯时都不自觉的放慢了步子,小心翼翼起来。敲了敲他的房门,好半天没有回应,单单推开了门,一只脚才踏进去,腰就被人扣住,然后按在墙壁上,门板被他一脚踹的合起来。许梁州低头看她,满目柔情,俯下身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喟叹道:“谁家的姑娘这么香。”单单被他吓了一跳,“你几岁?还玩这种吓人的小把戏。”许梁州宽大的手掌从他的腰迹往上爬了爬,长着厚茧的手指透过薄衫磨着她的肌肤,他轻笑,“啊,原来是我家的小姑娘,难怪这么香。”单单张嘴,话都来不及说,就都被他给吞了。许梁州的欲.望来势汹汹,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舔舐着她的津.液,然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她就往床上带。他的声音粗哑低沉,压抑着欲与爱,一双眼睛猩红猩红的,看着她的目光深远,像是隔着无尽的岁月山河落在她身上,“想你了。”单单小脸嫣红,红唇艳艳,因为缺氧的缘故,脑子有点昏沉,被他吻的浑身无力,不过理智尚存,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可不行啊。她用了大力气推他,“你起来,我还有正事没说!”许梁州低低的笑,就要拉开她后背的拉链,“这就是正事,憋不住了,有什么话完了再说,乖啊。”单单被逼急,揪紧了衣服,然后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却不以为然,全当兴趣了,她这么一咬,他的兴致反而更高,愉悦的拨开她的爪子,安抚似的拍了下她的小脑袋,“待会可别咬了,叫出来。”“我不想要。”她瓮声瓮气,板着脸。许梁州的笑滞住了,看出了她说的是真话,心思一沉,终究是从她身上起来了,“我去浴室冲个澡。”这话中的不悦,单单听出来了,可不能怪她。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神色温柔,毕竟还有宝宝的啊。单单也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手无意打翻了床头柜旁的纸袋子,她认出来,那就是许梁州上次说要扔了的垃圾。清脆的声音响起。单单回头,蹲下身子就要将打翻了的东西捡起来。刹那间,脸色苍白。从袋子里掉落在地上的链子晃了她的眼睛。第五十七章单单脚下的步子都不稳了,敛神,深呼两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抖着手将散落在地的链子给放回袋子中,动作仓促,然后又将袋子摆回在床头柜上。单单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蜷缩着双腿,一张脸深深的埋着。她想到了很多事情,最先出现在脑海中的是那天在医院里,她内心忽然涌起的不安,那种熟悉的压迫感诡异的让人心生畏惧。她又想起来,那欢爱之时,他的唇齿流连的部位。她打颤,心中渐渐的有了一个明晰的答案。浴室那边有了动静,许梁州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头发还没擦,湿漉漉的滴着水珠,一颗一颗的从他的发梢滴下来,他周身裹挟着水汽,见了失魂落魄的她,不由得问:“怎么坐在地上?”单单抬头,一双大大的黑眸凝视着他,很是复杂,“没什么。”许梁州手里拿着一块干发巾,塞到手里,“帮我擦擦头发。”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