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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高级酒店的房间是没有带4这个数字的,等于是俞夕的左边房住着陆言,右手边住着秦伯年。她的房间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宛如夹击的局面,让人有点透不过气。四人各回各房,置放行李。叶子敲响了俞夕的房门。两个女孩一照面,乍一看没什么特别,可实际上,俞夕发现叶子的眼睛极黑,似乎还隐藏着一股试探的意味。“东西收拾好了?”叶子盘着手,不动声色地与她擦肩就进了屋。她转身看着叶子的背影,心里有些发虚地轻轻应了声,“嗯。”“小夕,你心里是不是有事?”叶子性子很大气,干脆直接就丢了颗‘炸弹’出来。她一愣,脚步定在离叶子两米开外的地方,瞪大眼睛一脸的惊色。叶子却笑了,“我们一天是姐妹,这辈子都是姐妹,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事你哪件不清楚,你要是心里有事,最好也别瞒我。”她听叶子这么说,细细长长的柳叶眉扭到了一块,再三考虑后,只是低低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叶子心里一沉,看她的表情心里的猜测看来八九不离十了。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探问道,“陆言就是你以前的暗恋对象吧?”她猛地一惊,宛如秋蝉的睫毛轻轻颤动,“叶子,你……”自己不是个总把感情挂在嘴边的女人,但是关于暗恋一个男生的事细细想来好像是和叶子提过一次,可似乎已经是上大学那会的事了,叶子居然还记得。“看来我说对了。”叶子的笑容很清淡,一丝不着痕迹的忧伤从她眼梢蔓过。陆言以前是学校里的校草没错,不过那时候叶子对陆言没多少印象,围绕在叶子身边的都是一些学校外头的富二代,学校里的小男生是入不了她眼的。要不是今天的一些蛛丝马迹,她也不可能恍然想到陆言好像和她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这一点,是叶子后知后觉了。俞夕也不想再瞒下去,轻描淡写道,“嗯,他是。”稍作停顿,她很快又补了句,“不过你不必管我的,陈年百古的事了。”“幸好还来得及。”叶子皱着眉,看着俞夕此时卑微的样子心头顿时一疼,声音也变得格外低沉。俞夕感觉叶子有点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什么意思?”叶子叹了口气,短暂的失落过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我和陆言什么都没发生过,连亲个嘴都没有。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平时挺聪明的,遇到感情的事居然也偶然犯了糊涂。”叶子的性格俞夕清楚,她外强中干,内心深处脆弱着呢。而且叶子现在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强撑。如果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陆言,不可能顺从他去美食城这种地方。关于这一点,俞夕再清楚不过。她抿了抿唇,看向叶子,一字一句道,“我和陆言……”“收拾好了?”秦伯年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高大的身影慵懒地靠在门檐上,低哑沉静的声音徒然将两个女人的对话打断。第60章男人间的赌局俞夕猛一回头,看见他唇角似有如无的笑意,脸刹那间红了。因为她不晓得秦伯年到底听到了多少,又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心里某次还是隐隐觉得秦伯年对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两个女孩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四人齐聚在度假村的餐厅里,暖调的灯光和海水的腥气让整个包间的气氛自然而然的暧昧不堪。巨大的落地窗户外头是平静的大海,包间里头完全听不到半点波涛涌动的声音,偏偏是这样看似和谐的气氛,却隐隐让几人都觉得倒吸一口凉气。侍应生上来确认菜单和酒水。“1947年份的c。”“47c。”两道男音同时响起,秦伯年和陆言喊出了同一种酒的名字。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包间里顿时有些沉闷。叶子的心里一顿,下意识地憋了眼俞夕。她正低着头喝着清茶,对于秦伯年和陆言喜好相同的事表现地波澜不惊,因为早些天她就已经知道了,可即便如此,她的心里还是没来由的一抖。陆言怔愣后笑笑,“我们的喜好还是挺一致的,这算不算种缘分。”事实上,47c是来自白马庄的尊贵,许多品酒家一致认为这种酒是一百年来的波尔多经典之作,要是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喝得起。秦伯年唇边是礼节性地笑,眸光却透着淡淡的疏离,拿起杯子和俞夕一样闷头喝茶。过了一会,打破这份沉闷的是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陆言接起电话,没听几句,神色就稍稍有些异常。秦伯年手里的茶杯一直没放下,眼中短暂地闪过一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清明。二天一夜的旅行,旁人看来兴许是两个男人争锋吃醋的戏码,实则不然,一招调虎离山,一招声东击西。陆氏集团的外围股已被岳枫分别用三个账户大量买进。陆氏,秦伯年研究了有好一阵了,如果不出意外,陆氏的计划是明天一定会做涨停。一双眼,死死盯着打电话的男人。一秒,两秒,三秒。秦伯年在心里刚刚默念完三个数字,就听陆言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计划暂时不变,先看情况吧。”陆言身处饭局之中,匆匆挂掉了电话。秦伯年的茶杯这才轻轻放下,岳枫买进的价格是两块三,秦伯年估算陆言会在两块九的时候拉涨停,兴许别人不知道,陆言才是陆氏cao盘手中的核心决定人物。陆言不在,他不信陆氏的其它cao盘手会有魄力改变陆言的计划。从两块三到两块九每股赚六毛钱,三个账户,每个户头都近百万股的cao作下,仅仅一天秦伯年就能从陆氏捞上几百万。“你脸色看上去不大好。”秦伯年神色淡淡地问了句。陆言温和地笑,“没事,一些公事叨扰罢了。”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神色淡淡的,“既然出来就不要挂心公司的事,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一句淡泊的话似乎在挑衅着什么,平静的声调,极具权威。陆言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不甘示弱干脆也关掉了手机。秦伯年再次拿起面前的清茶,浅啜一口,露出